“我输了……”
齐人杰深深的低下头去，语气带着凄然。
之前还是高傲张狂的他，在这一刻老实的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看到这慕，秦浩觉得好笑：“你不打算食言？”
“食言？”
齐人杰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怒色：“夜帝，就算你赢了也没必要羞辱我！我齐人杰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心中对齐人杰的评价更上一层楼，秦浩表面却淡笑道：“那么，按之前的赌注来算，你已经是我的下属了……”
“不错！”
齐人杰咬着牙齿打断道
他本来带得立功的想法而来，现在目的没有达成，反而成为家族仇人的下属，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受。
事情差不多已经了结，接下来的事情不便让外人得知，秦浩朝汤姆使了个眼色。
汤姆心领神会，大声的嚷嚷道：“各位客人，现在赌场暂时关闭，请大家晚上再来。”
“什么嘛！好不容易的一出大戏，竟然不让我们看完！”
赌客们都非常不满，很想留下来看时候的发展如何。
尽管他们不知道“夜帝”和齐人杰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不过，还是非常想继续观看之后发生的故事。
最后，在汤姆友善的驱赶下，顾客们不得已离开。
“浩，我都办妥了！”
汤姆的声音很洪亮，脸色也带着谄媚之色，恢复了平常那精气十足的模样。
秦浩却没有过多想法，只是说道：“你也出去，带上所有人。”
汤姆脸色有点蒙：“浩？居然连我也要出去？”
“嗯。”
秦浩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好伤心，我居然连浩的心腹都不是。”
汤姆故作低落的说着，领着雷神小队和碧建国走了出去。
“阿毛。”
秦浩的话语传来，角落里的阿毛有些无语：“喂，我和你是同一阵线，难道你连我也不信？”
身为间谍，他本能的想留下来探听消息。
可是，秦浩并不打算让他如意，淡淡道：“你现在还没有完全让我信任，所以。”
后面的话不必再说，阿毛也只能带着不敢之色，灰头土脸的离开。
外人走完，秦浩终于可以好好聊天了。
他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对齐人杰说道：“如果我要你去杀死齐家人，你会做么。”
“我……”
齐人杰脸色露出纠结之色，最终满含痛苦的撕声道：“就算我不喜欢家族的人，但是他们好歹也是我的亲戚。我不能亲自动手。”
“但是你可以请别人动手？”
秦浩看出一点不寻常的味道。
齐人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双手握着拳头：“不过，有一群人是例外，我可以亲自动手！”
秦浩疑惑，正要发问，齐人杰又说咬牙切齿的道：“对于那群老不死的，我早就恨之入骨，要不是他们，我的母亲也不会含冤而死！”
老不死的应该就算齐家掌权者。
“说说你的故事。”
秦浩来了好奇心，用指示的口气说道。
齐人杰咬了咬牙，还是将故事说了出来。
听完其诉述，秦浩暗暗咂舌，原来，这些所谓的古武世家还保持着封建的家族观念。
一夫多妻，就是其中迂腐的规矩之一。
齐人杰的父亲，也就是齐家当代家主齐天沌昔年贪恋美色，在一次外出游离时掳来了世俗的一位舞女。
后梁舞女怀孕，生下齐人杰之后，因为早年作风浪荡，被家族的掌权者所厌恶。
按家族定好的规矩，齐天沌迟早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理应保持自身的干净。
内人也包括其中。
于是，那些掌权者，开始想方设法的驱除舞女。
舞女已经来到齐家，若是再打入红尘，恐怕会泄露家族机密。
所以，下册之下，他们用某种药物毒死了舞女。
以上故事属于丑闻，并没有在家族内部流传。
齐人杰都是离家之后，凭借各种消息线索整理出来的。
“既然你如此厌恶那群老不死的，为什么还要讨好他们？”
秦浩托着腮帮子问。
砸了夜帝场子，无疑是一件张脸的事情，最大的好处就是取悦那帮掌权者。
齐人杰的眼神闪过仇恨：“他们的力量非常强大，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我能做的只有立下战功，慢慢的先把地位升上去，其实，后面报复的路我差不多已经想好了，只是没想到会载在你手里。”
听到这里，秦浩知道齐人杰的话可信度至少有七八分。
而这愣头青选择把故事告诉自己，便代表着其至少还是有点真心实意的。
似乎是怕秦浩多想，齐人杰严肃的补充道：“其实，我来这里目的不止是为了立功。若是失败了，我也想好了与你合作，毕竟，我们双方的敌人都是齐家。”
秦浩伸出一根手指，淡笑道：“可惜剧本出了差错，现在我们不是合作关系，而是主仆。”
“我是下属，不是仆人！”
齐人杰满脸倔强的说道：“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都会替你做的。如果你要我去杀自家的幼童妇孺，我可办不到。”
“我又不是噬杀的神经病。”
秦浩随口一句话，让齐人杰满脸不信的看过来。
“怎么？你觉得我是杀人狂？”
秦浩有些纳闷。
齐人杰脸色不变，但眼神多出忌惮：“暗网上说，你是无恶不作的坏蛋。比起那帮通缉犯，你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参与恐怖活动。”
秦浩不知该怎么反驳，好像自己前几年，暗杀的人是有点多？
不过那些家伙都是该死的啊！
哥杀了这么多恶人为民除害，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歌功颂德，反而全是足以吓哭小屁孩的传闻？
往事重提，秦浩有些内伤，不好纠结这个话题，转口道：“你现在在齐家的地位不高？”
齐人杰带着愤懑之色说道：“我只是舞女所生的孩子，哪怕武功和才华是四代最高，地位却连那群酒囊饭袋都不如！”
“你好像地位很低，那对我的大计又有什么用处？”
秦浩带着坏笑问道。
齐人杰咬着牙齿：“我可以给你提供情报。虽然我目前地位很低，但是，只要给我立功的机会，那群老不死的也没理由继续阻拦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