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女人惊讶地问。
“我……我是路过的!”故事里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俞可扬偷偷地看了一眼现那个女人在身影在灯光下晃动着刚轻轻舒了口气蓦然眼前一花似乎那影子对他笑了一下。一惊用力眨眨眼睛仔细再看并没有什么异状。难道自己是落下见鬼后遗症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赶路?”
“我……迷路了!”担心这女子会害怕俞可扬撒了个谎不敢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
“现在不太平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赶路可不安全哪!”女人上下打量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到我家将就一宿我家男人进镇去了刚才还以为是他回来。”
“你家……”俞可扬现在是又饿又累又吓巴不得能够有个地方休息不及细想立刻道谢:“如此谢谢婶婶了!”随着女人进了房内。
这是一处典型的北方农家进院是三间房中间的是堂屋垒着两口大灶既可以烧水做饭冬天还能点火暖炕还有水缸、米箱、碗橱什么的。女人撂开左间红红的门帘让俞可扬进去。屋里靠窗户是一盘大炕上面铺着大红大绿的被褥地上放看两口长长的红柜俞可扬看到这柜的的形状就想起义庄的棺材他慌忙移开眼睛。
“哎我说你坐吧!”女人指指炕。
俞可扬看看自己一身泥土手臂上还挂着烂肉碎骨恶臭扑鼻实在不好意思坐女人让了半天他才挨着炕沿坐下。
女人上上下下看着他抿着嘴笑“小哥你贵姓啊?”
俞可扬给她笑得很不自在“我……姓俞!”
“姓俞?”女人笑眯眯地说:“巧了我也姓榆呢。”
“婶婶也姓俞?”俞可扬问:“但不知婶婶姓哪个俞字?”
“我呀――”女人拉长声音道:“姓榆树的榆!”
“呵呵这可真是巧呢我姓榆树的榆字去了木字边!”俞可扬说他还真没听说有姓这个榆的。(.无弹窗广告)“婶婶我能不能冲洗一下?”
“院子里有井我去打水给你!”
“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打水好了!”俞可扬说着站起来。
“那么――俞少爷饿了吧?我去作些吃食给你!”女人也不等他回答径自挑帘出去。
俞可扬自己去院子打水冲身。他的皮箱早丢了义庄里没有什么衣服可换而且在别人家里也不能尽兴洗澡因此只是草草洗去身上的汗渍泥尘和秽物然后将外衣洗了洗拧过之后湿着就穿上了。
一回头现那女人正倚着门框望着他笑。
俞可扬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跟着那女人回了屋
炕上已经放了一张炕桌上面摆着四个小菜咸蛋、拌黄瓜、炸小鱼和炒鸡蛋还有一壶酒。那女人笑道:“俞少爷快请坐几个小菜不成敬意还请不要嫌弃。”
听她忽然说话文绉绉的俞可扬更觉得不自在呐呐地道:“哪里哪里小生冒昧打搅已觉不安又幸得婶婶关照实在感谢不尽!”得一紧张他也给拽上文言文了!
女人变戏法一样从桌下拿出个酒壶斟满两个小酒盅抿嘴笑道:“来俞少爷奴家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俞可扬头上冒汗“婶婶我不会饮酒!”
“你是大城市里来的人哪能不会饮酒?莫非嫌弃我们乡下人不成?”女人眼睛瞟呀瞟嘴里嗔怪着眼睛里却全是笑。
“不是不是我……”俞可扬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哪里碰到过这个脸上一红:“婶婶莫要笑我我……我就喝一杯谢谢婶婶!”他拿起杯“咕咚”一口把一盅酒倒进嘴里酒一入喉辛辣无比顿时满脸通红呛得咳了起来。(.)
“啊哟!看你这样大的个子还是个银样蜡枪头!”女人俏笑着换了位子坐到俞可扬身边轻轻地帮他拍打着后背。
俞可扬这叫一个晕!这婶婶看来还不是普通的农村老娘们居然知道“银样蜡枪头”这个词最起码也是乡村学堂私塾先生的女儿吧?肯定没少偷看过老爹的黄色小说。
他好容易止住咳猛然现有点不对这个婶婶的大半个身子贴在自己的身上软绵绵的胸脯正压着自己的胳膊他慌忙挪了开去。
那女人也不以为意提壶又倒了一盅酒“酒这东西呀喝第一口又辣又呛第二口第三口就觉得美妙难言俞少爷奴家再敬你一杯!”
“不……我真的……”女人不待他推辞已将酒杯递到他的嘴边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白生生的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的摩着。
俞可扬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打小在北京城里长大这种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听也听得滥了没想到今天居然给自己碰上了。他头都不敢抬只得再将这杯酒喝了。脑子里又晕又乱又怕被这个村妇青睐实在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女人吃吃地笑着:“哎今天晚上好热呀!不晓得会不会下雨!”她抬起手解开胸前的两粒纽扣从俞可扬的角度刚好看以看见衣襟里面。
她没穿肚兜只是一层薄薄的夏衣两个白馒头样的大**颤悠悠的上面两粒红红的樱桃在他的目光注意下渐渐的凸了出来硬硬地将衣服顶起……
俞可扬脑子轰然一响长到十六岁除了小时候吃过奶妈的奶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女性的胸部。只觉得全身血脉贲张一股热血从上到下打了个转汇集在小腹下面顿时涨得难受。
那女人手有意无意在落下去在他胯下一按一扭格格一笑。
俞可扬触电一样身子弹了开去。结结巴巴地说:“婶婶我……我……告辞了!”
“为什么要告辞呢?”女人笑嘻嘻地身体又挨了上来外衣已完全散开胸前大大的奶子一晃一晃的。
“我……我要赶路了!”他慌慌张张地去推她不料手正按在那对大乳上顿时如被火烧“婶婶你……你的衣服开啦……”
“是~~吗?”女人双手轻抚着胸前慢声低吟声音沙哑充满诱惑。
俞可扬现在的恐惧比在义庄见鬼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跳下炕来撒腿就想向外面跑那女人格格笑着雪白的手臂已缠在他的腰上。俞可扬大力挣扎可是那女人力气竟然大的出奇一把将他拖到炕上骑了上去。
“你放开我!”俞可扬拳打脚踢想把这女人从身上掀下去可她却纹丝不动。他灵机一动大喊:“你老公回来啦!”
女人吃吃地笑:“今天你就是我老公哟!”她伸手一拉腰带开了裤子滑下去映入俞可扬眼帘的是两条肥肥白白的大腿和其中一丛黑黑的茸毛。
俞可扬几乎背过气去!从前在学校也和同学们偷看过裸体女人的图片对女人的那话儿也充满着奇异的憧憬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真人的。而这真人秀在此时的他看来是如此的丑陋与恐怖。
女人毫不客气地去扯他的腰带。谁知俞可扬的腰带是购自洋行的西式环扣腰带女人不会解扯了两下不开恼将上来一力竟然将纯鳄鱼皮的腰带拉断了。她三把两把将他的裤子和内裤撕掉俞可扬又羞又气拼尽全力地挣扎同时大声呼救:“救命啊!来人呀!救命啊~~~~”
女人皱皱眉:“人都说我们是榆木疙瘩死心眼我看你才是。人生至乐的事情不过如此你有什么好不愿意的?”她红红的嘴微张喷出一股青色的气息俞可扬顿时觉得四肢如被重物所压再也不能动弹。喉咙也似被什么堵住光张嘴不出声音来。
眼看着那女人淫荡地笑着在自己的小弟弟上又搓又拨俞可扬悔恨交集真他娘的晦气难道要被一个女采花贼强*奸不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乖乖留在家里听老爹的话和那个大饼脸的未婚妻成亲呢!
虽然不能言也不能动但他仍然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给揉弄得笔直站起这女人格格一笑:“好一个童子鸡呀!”大白屁股一抬黑须掩映下的红唇流着口水对准他的弟弟吞去。
无尽的屈辱和绝望之下俞可扬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现在他竟然想起古代的贞洁烈女――如果下巴能动非咬舌自尽不可!
眼看自己的处男之身就要毁了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炸雷:“孽障贫道在此安能容你害人!”
只见眼前红光一闪身上那女人尖叫一声摔出窗户。
俞可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过被撕成布条的裤子先将pp围上再说。然后才注意到身边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个中年男子。
这男子一袭蓝布长衫面容清瞿上唇留着微须双目闪动如电。
俞可扬看着有些面熟想起这是白天在火车上碰到的人当时两个人坐在一排自己买了食物还请他一起用。后来自己钱夹丢了被赶下火车这男子还跟自己告别来着。
中年男子看他注视自己转过头来微微一笑然后又注目到女人身上。这女人刚才要强暴俞可扬的时候已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现在光腚叉腿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羞耻。
女人双手插腰恶声痛骂“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娘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