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这次可不会再放过你们了!”面前的敌人显然是地位不低,又懂人语,是非常好的拷问对象,田天怎能轻易放过?身影晃动,转眼便追上了五鬼众,不管其它四人,直接攻向五鬼众的首领。
布偶首领还想反抗,奈何实力相差太远,只一个交手,便被田天绝对的压制住,好无反抗余力。田天抓着布偶的脖子,也不管远远逃去的另外四个,眼睛紧紧的盯住被自己提溜在半空中的五鬼众首领,一字一顿的问道:“现在,把你们这些人的详细情况告诉我吧!”
没想到布偶还挺顽固的,任田天如何用力,就是一言不发。而布偶的身体构造很奇怪,好象没有人体的大脑,田天想要潜入对方大脑偷取信息都找不到地方。经过多翻测试,田天最终推断出布偶似乎没有疼痛的感觉,不过肉体折磨行不同,还可以走精神折磨的路线啊。
“哼哼,你以为你是革命烈士啊,看我怎么折磨你!”田天狞笑道。
田天此人,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很龌龊的,例如,他的储物戒指里有很多淫荡的东西。
先是一顿拳打脚踢,把布偶一顿痛扁,等他散架子的时候,田天一脚将他破烂一样的踹到墙边,然后在他面前翻了一通储物戒指,倒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后田天撅着屁股,蹲在地上翻了良久,终于找到了一台21寸的彩电和一部dvd影碟机。
“嘿嘿,我可带了不少好看的片子哦!”田天一边贼笑,一边打开电视,开始挑选影碟。
首先放映的,是《还猪格格》。
五鬼众自古以来就存在于秦始皇陵墓之中,根本不知道电视为何物,好奇的布偶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屏幕看了好久,最后憋出了一句话:“盒子里面的人。。。。。好恶心。。。”然后就转头不看了。
田天有不说话,换了《流腥花园》继续播放,依然没有效果。
“我靠,这么坚强啊!”田天不爽中,从地上的一堆东西中,翻出了一张芙茸姐姐的相片,伸到了布偶的面前,顿时,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立刻吐个淅沥哗啦。
没有料到布偶还能吃东西的田天,压根就没想过他会呕吐,结果差点被溅到身上,幸好田天反应敏捷,躲过了一劫。
“奶奶的,没想到芙茸姐姐的威力这么大啊,连千年老怪都不是对手!”田天得意的笑了出来,不过笑容只持续了一小会就消失了,布偶居然坚持了下来,闭上眼睛不再看相片了。
田天只感到自己的火气在上升:“小样,就不信搞不定丫这个老怪物!”随手将央视版《射鸟英雄传》放了出来。
伴随着白痴郭靖李鸭硼的出场和公鸭嗓女主角周殉一声“靖哥哥”,布偶当场大小便失禁,弄的周围臭气熏天,
“我日,你搞什么啊,这么脏让我怎么待下去?”田天低估了央视版《射鸟英雄传》的威力,结果造成了环境的严重污染,心中很是不爽。更不爽的是这家伙居然顽固不化,任凭大小便哗哗的流淌,仍旧是闭口不言。
“这厮太顽固了,看来恶心电视剧是搞不定他了,得换个方式。”田天暝思片刻,计上心来:“老兄,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吧。”
一个男子看见一家商店大减价,便走了进去。‘您买些什么?‘‘我想买狗食。‘‘我们有规定,您必须证明您有狗。‘‘哪儿有这样的规定?‘‘减价商品就是这样。‘男子与售货员磨了半天,售货员还是不同意卖给他。没有办法,男子只好回家把狗带来,才买到了狗食。过了几天,男子又去这家商店买猫食。‘给我两盒猫食。‘‘我们有规定,您必须证明您有猫。‘还是那个售货员,男子又与她磨蹭了半天,结果还是不得不回家把猫带来才买到了猫食。又过了几天,男子抱着挖有一个洞的大纸箱来到那家商店,找到那个售货员。‘您买些什么?‘‘你把手伸进去就知道。‘售货员把手伸了进去:‘是什么呀,粘乎乎的。‘‘我想买两卷儿手纸。‘
讲完后,田天观察布偶的反应,结果让人非常失望,布偶只是问了一句话:“什么叫减价啊?手纸又是什么?”
郁闷中,田天开始了第二个笑话:
有一天,老大和老二又去戏院看戏,看到中途二人为情节发展而争执起来,并为此打赌。老大指着前边摆的一排痰盂说:‘输的人要喝一口那里边的东西。‘不幸,老大输了,于是老大皱着眉头喝了一口。二人接着赌下边的情节,这次,老二输了。只见老二抱起一个痰盂,咕咚咕咚连喝了十五大口。老大大惊失色,佩服的五体投地,对老二说‘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连喝十五大口!‘老二摇摇头,‘不是我想喝,那个痰盂里的痰太浓,我实在咬不断!‘
布偶安静了一会,平静的对着田天说:“你真恶心。”
田天当场暴走,额带青筋,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道:“没办法了,硬汉就得下猛药,是你逼我的。”
这次田天使出了杀手锏,拿出了一张白布,盖到布偶的身上,然后找出一瓶番茄浆,在白布的正中央倒了下去,不一会,一张萎国的国旗就做了出来。
堂堂五鬼众首领,超级大布偶,眼睛刚刚看到自己身上那张膏药帜,就彻底的崩溃了,鬼哭狼嚎的叫道:“我错了,原谅我吧!世界上怎么有如此恶心的东西啊,太丑陋了,不要再让我看了,会下地狱的。”
“那我问什么你都说吗?”田天对萎国国旗的恶心程度大为满意。
“是是,就是问我小时候尿床的事,我都会告诉你的!”布偶彻底投降了。
“你们首领叫什么名字”田天开始发问。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可爱的小木匠。。”布偶刚经受剧烈的刺激,神志有些不大清楚。
看到把人家折磨成这样,田天有点后悔使出这么猛烈的一招了。不得以之下,抓着布偶的脑袋使劲的往墙上撞了几下,终于让他安静了下来。
“这下清醒了吧,告诉我你们的情况。”田天再次发问。
惧怕于膏药旗的恶心度,布偶变得非常的乖巧,几乎是知无不说,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