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员外非常生气,可面对林静的全身纠缠,温柔乡里英雄墓,打骂不舍,只是叫人日夜严密监视,以防红杏出墙,虽是如此,却信了那解梦之人的话,心病越来越严重,渐渐夜不成眠,又有娇妻在怀,轻嗔慢摇,娇喘微微,又哪有瞳睡意。
老员外渐渐身体不支,眼见有大限之意,儿女们虽知其事,但也不便开口,也是事有回旋之地,这日一算命高人游经此地,老员外一向好客,邀请入室,酒过三寻,流露出忧心之色,算命人眼观其色,已明八成,在他的再三相劝之下,老员外将心事之事吐出,不想这算命之人哈哈笑,老员外甚怒,只不好发作,不想算命之人道:“你请错人了,依老夫之见,这倒是个好梦。”
老员外不解,道:“好在何处?但闻其详。”
算命高人道:“背*着背,岂不是一转身就进去了?那就是说你马上就要转身了,恭喜,恭喜,我曾夜见此处有紫气上升,适才几日,游走此镇,听闻才员外德高望重,非常受百姓爱戴,所以今日特来登门造访,特来为老员外解忧。适才之梦,乃一喜梦也,听闻江西寻抚因事降职,此位正空着,老朽思来想去,此位老员外是不二人选。”
老员外听闻大喜,只是这可能吗?欲再详问,这算命之人已不知去向,老员外揖礼而谢,果不然,半月之后,老员外果接到上谕,即日起至位接寻抚之职,当然了,此次行走自然带着林静小妾,习病之除,精神百倍,听闻是夜把林静折磨的不行,第一次把这小妾制服,倚在怀里,只有娇喘的份,再也无力挣扎,心满意足,真夸老员外返老还童,是个真正的男人。
想起这个典故,再看洞壁上娇美的身影子,我此时是不是也是转身就进去了?呵呵,好运不好运的我倒无所谓,只是那种进入时的那种快感——
蓝雪又道:“不许回头看哦。”说着看影子她已经开始穿衣服,衣服怎么干的这么快?真是可惜,我还没看够。
不过看女人穿衣服也是很诱惑的,和看女人脱衣服一样的受不了,蓝雪抬起腿,呃,这应该是穿内裤子,见蓝雪又用手摸了一下,应该这干透了,这才穿上,又整理了一上,侧过身子,她挺翘的PP映在墙壁上,好想抓一把,应该是弹性十足吧。
蓝雪抖了下短裙,裙子这知短,能保暖吗?要不干脆不穿了吧,也好让我养眼,正想着,一个细长的影子游过来,蛇?我一惊,同时蓝雪也大叫一声,立即跳开,我转管身,蓝雪直接扑到我怀里,然后躲到我身后,把我往前推。
这女人怎么这样?难道这蛇真的不咬男人吗?
蛇高昂着脑袋,在我们身前游走了两下,然后盘起身子,和我正面对峙,我喝了两声,它冲了吐了几下舌头,看来并不惧怕,我们遇到劝敌了。
我心里突突地直跳,长这么大,可还从来没打过蛇,何况是这么长的蛇,还有这蛇怎么全身是白色,难道是白娘子?
我心里害怕,但还要安慰蓝雪,下意识地拍拍她,道:“不怕,我来对付它。”呃?怎么入手滑腻温暖?
蓝雪小声尖叫了一声,身子后退了一步,嗔道:“我——我还没穿好衣服,不许碰。”
呵呵,难道手感那么舒服,不知刚才碰到的是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凭我手下垂的部置,难道是大腿?
应该是了,蓝雪的裙子还扔在地上,上衣和纹胸还在火上的架子上烤着,也就是说,蓝雪现在只穿着一条小内裤,呵呵,够诱惑的,不过总比光着身子好多了。
蓝雪抓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送回来,道:“怎么办?它不会咬我们吧?”
我不说话,这蛇这么大胆,看样子是打算把我们赶走了,或者咬一口,也许它认为我们是它最好的晚餐,不过——其实我刚才在它还没出来之前,也曾动过它的念头,不过只是一闪而过,想不到它却真的要实施计划了。
蓝雪在我耳边,声音颤抖地道:“你说它有灵性吗?”
这个——我道:“你魔幻小说看多了吧?它没受过教育,只会吃东西。”
蓝雪哦了一声,不过好像对我的话表示怀疑,冲蛇道:“蛇,我们只在这里住一晚,我们的船破了,我们不会打扰你的,好不好?”
蛇无反应。
当然了,这在情理之中。
蓝雪又说了几句,那蛇依旧高昂着头不理,看它的样子,我也作好了随时战斗的心里准备,记的腰里的钥匙链上有把小刀的,我伸手摸出来,对准了它的小脑袋,不应该是七寸。
七寸?七寸是多少?从哪里数,应该是头吧,不过现在都是用米,然后是分米、厘米,那么寸是多少?没学过,反正我猜大概就是脖子那个地方了。
脖子?蛇有脖子吗?不管,就是头以下的地方,它胆敢上来,我就把它身子划开,我的小刀可是正宗的瑞士军刀,呵呵,小丫丫的,你敢乱来,我就让你尝尝血的味道。
我时刻准备着,蓝雪似乎还没有放弃,甚至说道:“你有没有好吃的东西给我们一点,你要钱吗?等我回去了给你钱好不好,我有很多很多钱。”
听着我直想笑,道:“蛇用钱干嘛,你难道还想它拿钱去买房子炒股票吗?”
蓝雪无语,道:“我都说半天了,它都不理我。”
我道:“早就跟你说它没家教了。”
“火?”蓝雪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道:“火,蛇不是怕火吗,用火赶走它。”
这女人——对她的弱智我真的是无语了,也不理她。
蓝雪自己也明白了,自言自语道:“它好像不怕火哦。那——你能打过它吗?”
我道:“那有选择吗?要不你来打,我逃?”
蓝雪立即抗意,道:“不行,你是男人哦,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保护我可是你的天职哦,哪有让一个女孩子去犯险的。”
这丫,理由还很多,我道:“那我去拼命,有好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