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杯酒,我的渐渐臌胀,我知道这家酒吧里有很多的,要不找一个玩一?想想都近两个月了,好想要,我一边品着酒一边四下用眼睛扫描着舞池里的年轻而放荡的人们,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尖叫,一次又一次激发着我的。
“怎么,你一个人?”老板娘一脸纯真的笑容走过来,在我身边优雅地坐下,可惜她的速度太快,而我的反应太慢,因为吧台的坐椅是非常高的,如果我把握合适的话,完全可以在她欠身坐下时看到她的内裤,哇咔咔,不知她穿的内裤是什么品牌,什么颜,好想立即顶进她的身体,好想。
我笑了笑,道:“是呀,一个人,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我?”静儿笑得更媚了,“我一直是单身呀,你不知道单身的人才有魅力吗?”
她身上好奇怪的水味浸过来,这水味比酒更让我迷乱,我差点控制不住去拥抱她,她坐惦我那么近,大概只有20CM,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呼吸有点紧张,关键是我心里有鬼,污察她的胸部,她明显的乳沟里吊着一颗红宝石,和白皙的胸部互相相衬,肌肤胜雪,红宝石的光泽更是鲜明。
静儿见我看着她,婉儿一笑,道:“怎么,我感吗?这么看我。”
我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我在想像你这样好的人,追求你的男人一定排成队。”
静儿听了笑得很开心,道:“我哪有,人三十豆腐渣,我才没人要,要不你娶我?”
静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似认真,又似开玩笑,脸上然笑,让人捉摸不透。
我道:“可以吗?”
静儿道:“你是想娶我,还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呢?不会是想和我玩一情吧?”
咔咔,酒吧老板娘就是老板娘,说话好直接,说句话说得我都有点脸上支撑不住了。
静儿见我不说话,道:“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的,正常的生理需要么。”说着转身上调酒师加了点红酒,然后下了坐椅,要走时又回过头来,道:“我在302等你。”说完嫣然一笑离去。
不会是真的吧?我眨了眨眼睛,心想这不是幻觉吧。我目送静儿离开,她的身材——好。
“我在302等你。”这句话像有魔力似的一直在我耳边挥之不去,她的声音好惑,她平时说话就这么让人受不了,那等一会在上呻吟时,岂不是让男人为之疯狂?她的也一定是非常的强烈吧,人三十如狼,哇咔咔,我得好好准备一下,要是到时过度兴奋,挺不起来的话,那可就丢人丢到上了,一定要好好地满足她,让她被我干滴受不了,让她迭起,她舒服了下次说不定还会找我要,那样的话——日子过得爽死,,简值就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静儿在酒吧里游走着,一会陪下这个客人猜几下拳,一会陪那个客人聊间,看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甚至有的男人还把她搂在怀里,更甚者有个男人抚摸了一下她的PP,她也不生气,看得我火冒三丈,忽然又好笑起来,像她这种酒吧里混的人,受不了这样的场合生意也就没法做下去了。
只是怎么她还不回房间呢,我们约好了玩一情的,她不会是忘了吧?要不我去提醒下,虽然我现在还有上她的打算,但见她和别的男人的种种暧昧动作,这股之火已渐渐小了,几近熄灭。
静儿终于进去了,我好想立即跳下吧台坐椅,冲上302,撩起静儿的裙子立煎进去,一边享受着,再慢慢地脱她衣服,抚摸她的胸部,还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但男人还是要沉稳一点的好,哪能那蔑急,会被人笑话的,好像没干过人似的。
我心急如焚,却故作沉稳地喝着半杯红酒,喝完放下酒杯正要起身离去,一扭头,见静儿从洗手间走出来,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我走来,脸上带着迷人的笑。
咔咔,看样子是要上战场了,心里有点紧张,这种玩一情的事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好刺激,我看着静儿,伸手去搂她的腰,静儿也不躲,我的手在她的腰间抚摸了一下,她腰部好紧,我搂着把她的身体贴到怀里,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不是也很紧,我的之火一下子燎原起来。
静儿抑头笑了一下,道:“我可不敢招惹你,晓棋要知道了会拆了我的场子的。”
晓棋?我知道她和陆晓棋是挺熟的,她不会把我和她的一情告诉陆晓棋吧?
“怎么?都快要娶娇了还在外面鬼混,就不怕晓棋吃醋?”静儿说着拿开我的手,小PP一欠,在贴着我的坐椅上坐了,看眼睛瞧着我。
我道:“这事你也知道?”
静儿自豪地笑道:“我和晓棋是多年的朋友了,她每次来都会和我说心事,前两在还来这喝酒呢,怎么,你们小两口有矛盾?”
这个——我可不想和一个陌生人谈私人问题,只笑了一下,继续喝酒。
静儿也笑,估计知道我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我瞟了一下静儿的脸部,她穿着低胸的吊带裙,一抹酥胸半露半掩,裙子下摆也在膝盖以上,她双腿紧并,搭在坐椅下面的横架上,横呈,好惑,可惜我知道这人是不愿意和我发生关系的,刚才说的话只是随便说的而已,她一提陆晓棋,我也再不好说想和她上。
肚子有点不舒服,去趟洗手间,这洗手间是男共用的,但仍然有男人用的小便器,有人在排队,当着人的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并且要尿出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幸好有两个小伙子带头,我才拉开拉链拿出那物来,本来的挺硬的家伙,此时不知怎么了,可能是见了孩子羞的,变得软软的,还总尿不出来,心里好紧张,身后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孩子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我总怀疑好她们在笑我。
可还是尿不出来,尿意很浓,就是不出来,这时有几个蹲位的门打开了,几个孩子出来,我赶紧抢了一个,关上门,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终于尿出来了,唉,想我这种人也想,还想玩一情,恐怕到时都紧张地挺不起来,就算顶进去了,也不知是我玩人,还是人玩我,想想真是悲哀。
洗手后走出去,刚出洗手间,一抬头,居然见陆晓棋在吧台上坐着,正在一边喝酒一边和静儿聊在,我吓了一跳,她怎么来了,她不是在疗养期间吗,不是不能喝酒吗,这半三更地还来酒吧。
还有静儿,没告诉陆晓棋我想和她玩一情吧,那样可就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