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的浪吟娇啼始终没有停息,让这贵妇般的女子脸上顿时一片潮红,却是丝毫不惧地朝前走来:“不知道夫君许了什么给寒妹子,竟让她如此兴奋!”
两个肉体剧烈撞击着,不住发出阵阵音,程展把寒珑月一次又一次送上高峰,让她寻觅着云中飞过的感觉,而这个女子也已经走到程展的身前,玉指轻轻地调弄着寒珑月。
小程展又一次被完全被攻占了,寒珑月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整个人软了下来,蜜汁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与程展暴发出来的激化融为一体。
她仍在调弄着寒珑月,却听得寒珑月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想不到清水帮的宁帮主竟是如此渴望夫君的宠幸!”
她便是程展从长安大狱带回来的战利品之一,清水帮帮主宁倾城,昔日也是这个周朝大帮派的大帮主,只是自她神秘失踪,清水帮已然灰飞烟灭,成为过去的历史了。
宁倾城与寒珑月不同,她的身上永远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息。当初她是凭藉这种贵气统控数千帮众,但是程展才知道,在枕席之间,她是真正地荡妇。
她很淡淡地说道:“寒圣使不也是如此吗?得过夫君的宠幸之后,又有哪个女人不盼第二次?”
程展的体力好得惊人,他稍稍调息了下,便轻轻地捏着这女帮主的尖峰:“果然是我宠爱有功……”
宁倾城的一言一行。都很大方,只是她的内心却正在慢慢期待着程展的蹂躏。作为一个曾经高高在上地江湖丽人,她从来都欺骗自己。她从来没有寂寞过,即使在长安大狱之中,她只以这样想:“我只是中了春药而已!”
但是当程展粗暴地挞伐着她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需要一个丈夫地温存,她的肩上承担着太多地责任,而且程展的肩膀是如此宽阔。
这个高贵的帮主。一边受着程展的调弄,另一方就这样用手指调弄着寒珑月的敏感部位。只是接下去程展的那一句话让她为之失神:“我只是把襄阳地有些事情交给她而已!来,我们继续!来玩更刺激的!”
现在程展就坐在李晓月怀中之中。李晓月用那对豪乳替程展服务。寒珑月再次用一对豪乳夹住了小程展,只是这一次她还用檀口细心地轻舔着。
至于穿着薄薄雪衫地宁倾城同样跪在那里。那隐隐约约的诱惑让她显得更美了,她地縴手在协助着寒珑月,嘴里轻声说道:“这一回确实有好消息!”
“夫君您从长安大狱请来地那几位,果然其中还藏着宝啊!我和解凤舞姐姐都弄清楚了,现在都安置好了,就等着夫君去坏了她们的身子!”
她地话语总是带着淡淡的幽怨:“我和解姐姐的命好苦啊!被坏人陷害进了长安大狱受了那样的苦,好不容易被夫君抢回家来,又得去那你这个坏心眼的傢伙去欺负别家女儿……”
只是她的眼神除了幽怨之后,还隐隐带着一丝得意。
一想到长安大狱那无意偶得的另一批战利品,程展脸上显现无尽的兴趣:“真确定了那位?当真是想不到啊,我也是曾经听说过她的名号,有她在,更胜于数千甲兵!”
宁倾城手指不停,脸上却是淡雅之色:“正是她了!不知道南朝若是知道她在我们手里,会发什么疯了!”
程展刚想发话,下体因为寒珑月檀口的服侍,已经再展雄风了,寒珑月登时服侍得更细心了,而李晓月看了一眼寒珑月的豪乳,再比较下自己的尺寸,不由头一抬,一对木瓜般的巨乳在程展背上揉来揉去。
宁倾城脸上淡雅淡雅,心底却正发浪着,她是知道自己这个小夫君是有多荒唐的,从长安回竟陵的路上,竟是无日不停徵战,每日都把自己压在身下任意欺凌,毫不理会自己百般挣扎就是任意践踏,却让自己享尽女儿家的幸福,有时候自己甚至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心头却暖暖的。
别说自己,就连解凤舞、恒山双姝、慕容碧她们现在也是离不开了这个小男人了,只有七巧魔女在云雨之后,硬是遏制自己的情慾,柔声骂道:“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别再来找我……”
只是她也是知道轻重的,她强自遏制着自己的慾念:“夫君,除了这桩事之外,你交办的那桩大事,我和几位姐妹都有些眉目,不知道您有什么赏?”
程展的声音有些粗:“你们办得很好!有赏,到时候找个晚上,让姐妹们都重新认识一下,我定下个章程来,你们都有分工!还不坐上来……”
宁倾城盼得就是这句话,她宽衣解带的时候还是个贵妇,但变成一丝不挂的时候,那湿润的桃
直盼小程展前来冲撞了。
程展用一根手指把寒珑月调弄得连声不依,主力直冲入桃花源,却採得花蜜无数,进进出出都是顺利无比,速度当即猛烈起来:“却原来我们的宁帮主竟是如此湿了……”
“不依了!”宁倾城现在恢复女人家的娇羞:“夫君你欺负人家!可是人家就是期盼你欺负人家!快来啊!”
宁倾城虽是江湖女儿,却体质特殊,特别敏感,不耐战。不多时,她已是直入云端,一对玉腿乱蹬,嘴里哼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浪呼,然后身子一个激擅,花蜜浇了下来,她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夫君。奴家不行了!还可多怜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