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对楚天似是而非的态度感到非常郁闷,但想想,自己又有哪里值得人家帮助呢?
他只好一个劲赔不是,向楚天敬酒,不敢有半分怠慢。
楚天吃的眼酣耳热,手机响了,一看是刘方的。他心里有数,刘方这是来给弟弟求情来了。
“喂,刘方大哥,有事儿啊?”楚天假装不知情。
刘方那边老脸一红:“兄弟,我真对不住你,我那二弟混牛一个。如果他做了啥对不起你的事,你尽管告诉我,我弄死他!”
“刘方大哥这话说的,不过你二弟是谁啊?我就见过刘元啊,话说你那三弟也不是东西……”楚天趁机洗刷他兄弟,“不过你倒是不错,知恩知义,对我胃口。其实,咱俩倒是像亲兄弟哈!”
刘方听得脸火辣辣的,一旁的刘华,更是无地自容。
刘华惊奇自己忍耐力竟然这么强悍,这要是换了别人,他早就一脚踹过去,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了。
“对对,你说的对。我二弟就是刘华啊,唉,不能提了!我爹妈心里头对他也是恨铁不成钢,兄弟,你要是能帮忙教训,使劲教训!不过有件事我得求你……”
刘方自然是求楚天帮他弟弟治病,楚天打着哈哈,应付了几句,挂了电话。
当然,他对刘方还是非常客气的。不管咋说,他有五十亩大棚在小山子村,那刘家又因三个儿子,在村里是一大户,这家人不能得罪,只能拉拢。
好在,刘方为人还算可以,楚天跟他说的也不全是客套话,他挺欣赏这个快意恩仇的刘大哥。
刘华脸红得就像刚出锅的酱肘子,低着头,老大的个子缩脖坐着,看起来格外可怜。
“对不住啊兄弟,我……”为了雄风重振,今天楚天就算朝他脸上吐口痰,他都得笑眯眯夸赞吐得好。
楚天也知道,这打压得已经差不多了。他道:“来吧,我帮你诊脉。”
旁边小茹一直看着楚天装,忍不住想要笑。不过心里却道:“在这种地方,他的能量应该是比我们大许多的。难怪老爷子一直夸他,要我们和他多接触。”
刘华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昏了,一时愣住,抬起头看着楚天,一脸迷茫。
“啥……”
“诊脉,手腕拿来!”楚天虎着脸,“咋恁笨呢?”
“哦哦!”这位老大,赶忙把手腕递过去。
楚天帮他一诊,便知道是啥情况了。
其实也简单,这家伙是年轻那会‘操’劳过度,导致现在肾虚严重。
不过除了肾虚,他自身还是有些问题的,那是生殖方面的问题,也不难处理。
只要把肾虚的毛病治好了,生殖方面,随便哪家医院都能帮他搞定。
楚天捏着他的脉,沉吟一阵子,拿起手机把药方给他发过去。
“你就照着我这方子来,一个月内一定奏效。”楚天道。
刘华虽然半信半疑,但仍旧十分喜悦,抱着手机如获至珍。
他给楚天、小茹好吃好喝招待着,又拍胸脯,保证给小茹供应最优质的装修材料。
“实不相瞒,咱们县城最大的建材市场,我就有股份。建材这东西,假的真的外行人分不清!”刘华喝多了,话也就多了。
吃过饭,毕恭毕敬送楚天、小茹回去,临别时在楚天耳朵边悄声道:“兄弟,你这女朋友不赖,长的漂亮。瞧那腿啊臀啊的,又结实又圆润,你有福气啊!”
“呵呵,那也得有福气享受才行。华哥,听我一句劝,少喝酒少抽烟,没事多跑步。我那药虽然奏效,你自己也得争点气。”楚天道。
华哥猛点头。
楚天和小茹回到半成品酒吧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李铁柱的工人们干完活,陆续回家,只剩下他一个人忐忑不安,在工地上等着。
看到楚天来了,李铁柱忙冲过来,一把抓住他肩膀,紧张地上下打量:“兄弟,没事吧?”
“没事!”楚天心有一热,李铁柱是个实在人,交这样的朋友,掏心掏肺楚天都愿意,“你赶紧收拾工具,我送你回家,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李铁柱先是点头,但看到一旁的小茹,他马上摇头:“不咧,不打搅你们。”
“胡扯啥,我和她只是哥们关系,对吧哥们!”楚天嘿嘿地冲小茹笑。
砰!
小茹一边笑着回答是,一边暗地里朝楚天腿弯踢了一脚。
楚天疼得龇牙咧嘴,李铁柱不知何故,问他怎么了。
“没啥,咱走吧,这里有母大虫!”楚天说完,赶紧拉着李铁柱逃开。
华哥拿了药方,送走楚天,酒立马醒了。他赶紧叫人:“来,把这药给我抓来!”
“大哥,这么晚了,中药铺子都关门了,去哪抓啊?”
“我要知道,还用得着你?滚滚滚,管你去哪抓,给我抓来就是了!”
拿到药后,华哥迫不及待熬煮了,喝下去。当时在想:“哼,那小子对我这个态度,要是这药有效果就算了,没效果的话,老子剥你三层皮!”
抱着这种心态喝下去,华哥还以为要过几天才能见效。毕竟是中药,虽然能除根,但是见效缓慢啊。
谁知道,当晚华哥就感觉出效果了。他和老婆在床上翻滚了三个回合,觉得自己像是找回当年的雄风。
“呀,你吃啥啦?这么勇猛……”老婆趴在他怀里,媚眼如丝,脸颊绯红,羞涩如十年前的少女。
华哥洋洋得意,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你老公我就算吃空气,也比别的男人厉害!”
“是啊是啊,就你最厉害。”
屋内好似小登科,罗帐春光,好不缠绵。
华哥当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啊。他失眠了,兴奋到失眠。
“乖乖,只是用了一次药,竟然就这么奏效?”他暗道,“这玩意儿,跟村药差不多啊。看来这小子真是神医,得巴结,得好好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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