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最安全的交通工具——火车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我操,谁家的母鸡**,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唉单元楼能养鸡?!
不对不对,我是在火车上睡着呢。
猛的睁开眼,我操!这哪?!
木床!棉被!起脊房!乡下?
我怎么在这?!火车到站了?把我扔下来了?然后被农户拾了?
怎么可能!除非死了才扔下来,不对,死了也不会扔的!难道碰上抢劫的?杀人的?卖器官的?靠!
想到这,景明慌忙爬起来。
一看床下,我操!布鞋!身上,这,这,这不是传说中的麻布吧?!靠,还是盘扣!这什么鬼地方?卖个毛器官!鬼要啊!这劫匪,怎样的惨剧人生啊!
下床绕一圈,啧啧啧啧,太惨了,穷成这样,怪不得把我衣服都扒了,还算有良心,没把我光光的扔大路上。
啧,这门,木头的就算了,木头门挺多的,就是这怎么栓的这是?啧啧,原来如此,惨!
研究好门,打开一条缝,景明有种鸟语花香的错觉。
鸡、鸭、鹅、猪各据一方,悠闲自在的该吃吃该睡睡。一棵歪脖子枣树靠着小矮墙,缀着稀稀落落的枣子,下面一口,井?
我操!这环境,比鸟语花香难得一见多了!
对面,厨房?靠!烟囱!左面,哟,堂屋。右面,大门!很好!
无人,无狗,非常好!
景明拉开寒讪的旧木门,无视各路禽兽的漠然,径直往大门冲去。
同理解决门栓,哈哈,拜拜了您呐!
我靠!地球太危险!
“哎哟,这不是大顺子么,你能下得了床啦,哎呀,古老爹可算盼到这一天咯!”
景明把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决定无视十一点钟方向的大婶,扭头,跨步,关门!
我操他奶奶的!这是古镇?与世隔绝的古镇?有古装妇女生活的古镇?不仅有古装妇女还有古装儿童生活的古镇!
是耶和华脑袋被天使长大人的翅膀掌晕了,还是玉帝老儿脑袋进了嫦娥家宠物的兔子屎了?
额,都不是啊,那莫非,是宙斯又调皮了?
停停停停停!
活着为了吃饭,吃饭不能只为了活着。
不对,不是这句!
是金子总会涨价的。
靠!我了个苍天,老师没有教穿越了咋办!
妈的,为什么这么紧张的时候脑子里还能跑火车!还他妈跑的都是世界名言!竟然还没跑对!
这种感觉用“操蛋”已经不足以形容,这是十分的操蛋!
这个状况决不是在正常的唯物主义社会能发生的。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名为穿越之****的书中。
靠!回去睡觉!
在耶和华、玉帝、宙斯的联合下,释迦摩尼大人用尽办法也没有让景明进入梦乡。
so,现在景明拖着些许认命意味的身体,想找个镜子鉴别一下长相,妄想看出非富即贵的命相。
一炷香之后,任务失败!
是否使用院中古井?
是!
任务失败!
是否使用厨房水缸?
是!
任务完成!
趴在水缸上的景明,摸着脸惊叹,“我靠!竟然跟我一样帅!”
这句话的正确断句应该是这样的:“我/靠!竟然跟我一样/帅!”
说完这句话,景明扭头就对着墙撞去,撞一下念一句“作孽”,撞累了,就倚着墙靠着水缸滑坐下来,状若已死。
——————————我是胃疼的可怜墙的分割线————————————
古老爹刚回来,就听邻居刘婶儿说,他家的那个病秧子今天不仅下了床,还走到了大门口,甭提多高兴了。
大顺子其实不是古老爹的儿子,古老爹一辈子没有娶老婆,自然生不出儿子。
大顺子是十八年前被遗弃在古老爹门口的婴儿。婴儿身上裹的是上等的丝绸,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可怜还未足月就被父母抛弃。尽管襁褓里塞里一对镯子,一个玉扳指,一个玉簪子,一块玉佩,三两块碎银子。
显然,遗弃婴孩的人吧身上能换钱的东西全部塞给了婴孩。
古老爹把婴孩抱回家,从此开始了痛并快乐着的养药罐子生涯。
老爹是个良善人,婴孩的襁褓一看就是知道不一般,老爹装作不知道,悄悄把有记号的物事埋到小院的猪窝下面。镯子、簪子、扳指就装作不懂行卖给了不同的黑市贩子,换取虽然完全不值但能救命的银子。
就这样,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个寄予大顺希望的不顺的孩子养活了。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孩子打小就生了个富贵病,大夫也说不出个啥道道,只叫让细细的养着。老爹再怎么顾,也顾不周到,大顺就这么一直躺在了床上。
今天刘婶儿竟然说大顺下床了,还走到了大门口。老爹本来不信的,可是进了院一看,大顺的房门开着,顿时精神万分,边喊着“顺”边进了屋,却哪里有大顺的影子。
老爹回转身,边喊边朝堂屋走去。一扫眼,看到厨房的门开着,老爹就朝厨房去了。老爹朝厨房这一瞧不当紧,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那大顺可不是窝水缸边上躺着的么!
老爹缓了一缓,便靠过去,口里喊着大顺,心想,这孩子能下床,莫不是回光返照罢。壮着胆子,探了一探,菩萨保佑,有气。
景明半梦半醒间,听到一个声音锲而不舍的一遍一遍的唤:“大顺,大顺,醒醒大顺,这儿不管睡唉,大顺?大顺!大......”
大顺大顺!景明被吵的一肚子火,哪个熊崽子叫大顺,敢答应一个试试!不耐烦间,突然被人掐住上唇人中,那手劲,敢松一分试试!我了个苍天,这回碰到了个狠手!
景明被老爹掐的争扎不已,眼泪哗啦啦的掉。终于,掐人的那个良心发现松了手,景明捂住还带着回味无穷痛感的嘴,眨巴着泪眼看着老爹,瓮声瓮气的来一句:“大爷,您跟我有仇么?”
老爹耳朵不灵光,听懂了个大爷,后面好像是问有粥么。皱了皱眉又喜笑颜开,“混小子,之前都叫‘爹’,这‘大爷’是咋叫的?!要喝粥是吧,你回屋去,一会儿就好。”
景明看这光景,貌似真是个爹,只得抬头看看房梁,叹一句:“真调皮!”十分颓然的走了。
老爹虽然觉着大顺有点不对头,但看到他悠然的走出去了,差点泪盈于睫。终于是盼到这一天了!
——————————我是熊崽子叫大顺的分割线————————————
景明的那碗小粥在老爹深情注视下喝的万分艰难。实在受不了了,景明只好抬起头扯了扯嘴,假牙的说了句:“您也喝。”
老爹立马真诚的滚落了两串泪花,后又拿袖子抹了抹眼角,感动的答:“你喝,你喝,甭管爹。”
景明猛然底下头,掩饰心中奔腾不已的波澜,真是,以头抢地不足以明其想死之志!
这么充满感情漩涡的一顿饭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结束了。老爹起身收拾残骸,景明稍抬了一抬熊崽子掌说:“我来吧。”老爹眼泪盈盈,一句“没事,没事,你回屋歇着吧。”把景明瞬秒回熊窝。
景明走到自己那小屋门口,还能听到背后传来的“真好,真好......”,简直能绕梁三日,回味无穷。
就在景明关上小门的霎那,“真好”也随风飘散,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许魅惑意味的年轻嗓音,念叨了一句“真像。”之后也随风飘散,堂屋里刚刚还在收拾桌子的老爹,也不翼而飞。
掐指算来,景明已经大顺了五天,五天里,最为烦心的,不是我穿越了,不是爹又感动了,不是又他妈的无聊了,而是那个拥有十几口家眷的,吃的油光发亮的,脑袋能昂到天上的红毛大公鸡!我操他奶奶的,天一泛白它就叫,叫你妹啊叫!差点把景明叫的又缠绵病榻了。
现在景明在干嘛?喂鸡。曾经有句名言说:“你爱她吗?带她去纽约吧。你恨她吗?带她去纽约吧。”同理可证:“你爱鸡吗?喂它吧。你恨鸡吗?喂它吧。”我撑死你丫的!
喂完鸡,景明能做的只有喂鸭、喂鹅and喂猪。景明其实很不甘愿,我为什么只能喂喂喂喂喂!做这些有什么意义?!我要够枣子!!!
显然,够枣子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它能使人脱离低级趣味,上升到至少离地两米的高度。所以,景明说干就干,就这歪脖子树,比楼梯还好上,竟然不让我爬!
以景明从猴哥身上学的这种在衣服上蹭蹭就吃的方式,桃儿那种香艳欲滴的水果也要对枣儿充满着澎湃的敬仰之情。
啧啧,怪不得猴头喜欢挂树上,被食物围绕着昏昏欲睡的感觉真他妈的昏昏欲......睡~!
“顺儿,顺儿......”
“顺儿,在这睡会掉下去,老爹抱你回屋去好不好?”
“唔”
嗯?!我,在床上!怎么?
隐约的,脑中回响着一句话:“老爹抱你回屋去好不好?”
啥?那老头把我从树上抱回屋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爱的这个,我最想写的这个,终于被我偷偷地放进存稿箱了~,自个儿激动一会儿\(≧▽≦)/
打打打打,打劫!留下乃们的花!(斜眼,理解错的孩纸8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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