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高倍望远镜,我仔细的梳理了一番河岸边的,忽然我发现河岸边距离我们三十余米之处的一片树丛中隐约闪现出荧亮。果然有埋伏吗?我仔细看了看,对,那是炮弹炸开的火光被夜视仪反射出的荧亮,虽然很是微弱。但这的的确确是,我意识到我没有判断错,敌人的确是在这里布下了埋伏。那么好吧,既然敌人在这里守株待兔,那么我们就另辟蹊径吧。
看着不远处的那栋四层楼,敌人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在那边有埋伏的,我很清楚,敌人也很清楚,在这里设伏其实一点都不现实,因为这栋四层楼内如果埋伏有部队,则很容易成为我们的靶子,敌人也清楚这一点,毕竟虽然我们这个时候处于在下风,但我们只是在遭到伏击之后,临时处于在混乱之中罢了,一旦我们从被袭击的混乱中恢复过来,那么将会迅速的重新恢复进攻节奏,到那个时候,敌人根本无法和我们全面对抗的。
我们拥有强大的炮火和优势的空中力量,我们有重炮,空军和海航的战鹰,还有陆航的直升机群,我们有成群的坦克战车,有最为优秀的指战员,雅加达的败局已定,根本不是这小股精锐的日本轻骑兵就能够逆转战局的。敌人也很清楚这一点,至少到现在看来,敌人也不想和我们硬碰硬,大概他们也很清楚,他们没有这个实力来和我们硬碰硬一场,我想如果我是敌人的指挥官,我也会从现实出发。
敌人不会在这栋四层楼上设伏是因为他们也很清楚,即使在那里对我们实施伏击,也很难全身而退,只要我们召唤来远程炮火或者空中打击,直接便是可以将楼内的所有生命毁灭。所以,固守在楼内对我们实施伏击不符合敌人的作战风格,他们不想和我们硬碰硬,他们只是想如同偷猎食物的豺狼一样,冷不防就逮上一口,而不是如同狮虎争霸那样的和我们斗个死去活来,他们还没有资本来和我们来个你死我活。
也正是这样,我才判断其实这个时候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个机会,敌人不是想要伏击我们吗?那么我们可以来个将计就计。我挥手招来魏元坤,我对这个代理指挥1排的副排长低声叮嘱了几句。
我想这个时候敌人还没有发现我们,因为河岸那边还没有什么大的动静,此时我决定将整个分队一分为二,十四人分成两个小队,我亲自带着分队主力从调头回来二十米外的那片废墟,转而由那里绕远一点,也就是往被行走大概百余米,然后再折向过来,从而避开敌人的伏击,从另一面迂回进入这栋四层楼。而我们这样以来也可以从侧面给与敌人打击,占据控制制高点的位置,从而使得敌人摸不清对象。
而留在正面方向的五名战士则是由魏元坤带领,保持在正面位置监视敌人,我有种感觉,日本第1轻骑兵团也许很快就会撤退了,在一击得手之后,以这股日本人的性格,他们是不会在这里继续纠缠太久的,他们也许会很快便是撤退的。我想敌人既然咬伤了我们,那么按照他们的风格肯定是会要撤退的,我想敌人应该是会这样去盘算,此时我想我并没有估计错误。
“路一鸣,告诉部队,务必紧紧咬住敌人,防止敌人脱离接触。”我对着通讯器吩咐道,我觉得敌人很有可能会虚晃一枪,在我们还以为着他们会继续向我们进攻的时候,突然摆脱我们的纠缠,然后消失在雅加达的废墟之中。也正是这样,我命令路一鸣他们务必要紧紧地咬住敌人,同时要求接应团主力的两个班在插入到河岸附近的时候,应该立即接应团主力渡河,然后会同渡河部队进抵到我们前方纵深一公里左右的方向,切断敌人可能退却的道路。
这个时候我很清楚,我们的动作要加快,于是我迅速的下达了加快前进速度的命令。我知道这个时候时间就是一切,如果我们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则敌人很有可能会迅速逃脱的。
此时在左翼位置上,我们已经开始发力了,在最初的混乱之后,我们的战士们很快开始从接连被打击的混乱这种醒过神来,而这个时候,让敌人感到更是危险的是,我们团的2营一部分已经开始渡河了,这个时候敌人如果再不撤退那么很有可能是会陷入在被我们反包围的境地。可是之前吃了很大的亏,牺牲了不少战友的我们已经很是愤怒了,我们绝不会让敌人轻而易举的摆脱我们,就在我率领分队开始迂回的时候,亲自赶到前面指挥的洪教导员已经会同陈鸿、路一鸣他们指挥部队发起接连的反击了。向我们进攻的敌人开始遭遇到麻烦,他们之前还是扮演着胜利者的角色,然而此时,他们已然被倒换了位置。
借助着那些残垣断壁的掩护,趴在废墟中的我们的战士们坚决的抗击着敌人的迂回攻击,在陈鸿、教导员的指挥下,部队一边将劈头盖脸的轻重火力倾泻向出去封锁敌人的前进道路,一边用迫击炮轰击着,压制敌人的退却,同时呼叫着空中火力支援。两架鸬鹚编队的武装运输直升机在盘旋了一番之后,骤然压低高度,以不过树梢高度的低空距离飞掠过交火区的上空,www.youxs.org。
敌人此时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危险,尤其是鸬鹚编队重新开始加入到战斗中来,更是让敌人感觉到危险,两辆勒克莱尔主战坦克首先开始后退,然后那些81毫米迫击炮也开始猛烈炮击我们的阵线,敌人虽然是要准备撤退了,但是直接效力炮还是打得很猛,一通炮火下来,许多之前我们防御的废墟都被81毫米迫击炮给狠狠地炸了一番。可恰恰也是这番直接效力炮,才是让我们发现了敌人有撤退的意图。
之前我已经命令路一鸣务必要注意敌人可能撤退,所以这个时候,当敌人开始用直接效力炮开始炮击的时候,陈鸿就知道敌人要撤退了。所谓“直接效力炮”是指不经过试射修正、直接多炮齐射的炮兵战术。通常炮击时,第一发炮弹打出后,前进观测官需要计算出坐标,然后修正,再进行直接效力射,这样做是因为要做到‘多点火炮,几发炮弹,突然打在同一个点上’是很难的,每一门收到命令的火炮所发射的第一发炮弹就是所谓“效力射”,当所有火炮对准单一坐标射击时,因为每门火炮射击时的误差,那些飞出来的炮弹正好可以在目标坐标周围形成一整片弹幕。这样的作法,也就是第一次齐射就是“效力射”,不过直接效力炮虽然通常都可以逮到没有心理准备的敌人,可达到最大效益,同时也可以在使用最小弹药量的情况下达到最佳效果,具备战场打击的突然性,但除非是固定炮位、而且事先预备了精确的坐标,否则根本就没有什么准头,只能起到干扰的作用。
一般迫击炮进行轰击的时候,基准炮会按要求装定所获得的参数,发射第一枚炮弹,然后根据弹着点来迅速修正参数,如果一次打不中,还得不断重复这个过程,直到命中为止,当然了,这种炮击一般不超过三发炮弹,当试射的炮弹命中后,才意味着试射完成,进入效力射。而基准炮试射完毕后,各炮又需要根据命中的坐标数据,对自身的初速和相对位置,对具体参数进行调整,最终形成炮击。
可是敌人这个时候一上来就是“直接效力炮”,这也意味着敌人是想要撤退了,他们是想要用炮火来掩护他们撤退了,这几轮炮火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轰击我们的,而是为了要掩护撤退,这就是所谓的‘虚晃一枪’。
“截住他,不要让这些狗娘养的跑了!!”听到那边传来的迫击炮弹爆炸声和通讯频道内我军各班排长的呼叫声,我立即命令路一鸣必须要缠住敌人,同时我也命令魏元坤他们做好准备,卡住敌人,而我自己则是带人迅速加快行军速度。此时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了,这个时候绝不能给让敌人跑了,虽然我很清楚这附近还有印度的第18平原整理师的第1旅,但这个时候,我知道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这个日本第1轻骑兵团。
只要能够咬住这股敌人,那么等到团主力赶到之后,这股敌人就插翅难飞了,不过我也知道也许我们面对的敌人不仅仅只有这个日本第1轻骑兵团,但这个时候,一心想要复仇的我还是很清楚我需要去做什么。
“拐过前面的岔道口,我们直接过去。”看了看定位系统,我又扫视了眼四下里,扬起了手掌,让部队迅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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