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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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引进大型企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涉及到方方面面的问题,比如土地问题、环保问题、税收问题、优惠政策等等,特别是环保问题,任雨泽不会引进那些存在严重污染的企业。
在政府常务会上面分工的时候,任雨泽将这件事情安排给了副市长郁玉轩,现在副市长郁玉轩已经分管工业企业了,在这些副市长里面,任雨泽也最为信任的是副市长郁玉轩,将这样的关键任务交给他,任雨泽是放心的。
但不管怎么说,任雨泽的强势,让市政府开始高运转,市直单位的负责人,嗅觉总是非常敏锐的,渐渐的,到市政府来汇报工作的人多了,不管是任雨泽,还是那些副市长开始忙碌了,每人都有一块分管的工作,大家都在努力,落到后面了,总不是好事情。
自从担任市长之后,任雨泽也逐渐的感觉到工作的繁琐,因为要为政府争取权力,在这个过渡阶段,任雨泽就显得异常专权,他几乎什么事情都要过问,不是他想过问,政府的班子成员一时间不适应,大事小事都来汇报,什么计划生育工作、教育工作、交通工作、财贸工作等等。
在这样高速运转了一个阶段之后,政府回归到了正常的管理状态,任雨泽才做出了强调,谁分管的工作,要敢于拍板,善于拍板,要调查研究,听取单位的意见,重大的决定,政府常务会研究,一般的事情,副市长直接决定。
相对来说,任雨泽本就属于比较开脱的人,繁杂的工作,也不是他喜欢的。
而在对面市委的冀良青也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切,对任雨泽这样强势的动作,冀良青一直没有表态,其实他也很犹豫,他不想和任雨泽闹僵,而且说到底,关于市委过多干涉政府的行为,冀良青也知道是理亏的。
现在任雨泽已经是公开表态,要增强政府的权威性,冀良青想不到好的办法阻止,尉迟副书记支持任雨泽,让冀良青先失了一着。
在一段时间的思索之后,冀良青决定有所退让,他不会继续召开会议,讨论领导小组的问题,如果下这样的文件,今后看来会是个笑话,本来就是政府份内的工作,还要下这样的文件,他也不明确表态支持任雨泽的作为,不支持、不反对,保持沉默。
冀良青认为,这就是最好的态度。
部分的市委常委来汇报这件事情的时候,冀良青就有所收敛了,不轻易的表态,一段时间过去,大家都明白了,分管的工作,涉及到的最大利益,就是钱的事情,如今,用钱是副市长表态了,主要权力,自然集中到政府了。
新屏市在慢慢恢复正常,庄峰突然倒台,给新屏市带来的风波也渐渐散去,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开展,经济发展度逐步的加快起来,唯一不同的,是市政府的副市长开始忙碌起来,市委的领导相对清闲很多了。
天气也慢慢的转凉,江可蕊也开始上班了,不过好的一点是,每天江可蕊都能抽出一点时间回家一趟,现在她自己开车,也比较方便,回来都是喂孩子吃奶,这个时候江可蕊也才觉得,要是当初自己挣得当了正局长,只怕就没有现在这样的清闲。
当然,江可蕊这样做也是附和国家对哺乳期公职妇女的规定的,并不是她搞什么特殊化。
中午江可蕊在家吃完饭,奶了孩子之后,对任雨泽说:“老公,我老爸说希望我回一趟北京,他和老妈都很想看看小雨。”
任雨泽想这也算了人之常情,要是一般的家庭,只怕早就过来看孩子了,关键是老岳父乐世祥并不是一般的人,他肯定不能随便的休假到新屏市来,就算真的休假了,只怕也不敢轻易过来,那开玩笑呢,中央的部长到地方上来,那还不得让地方上大动干戈。
任雨泽就说:“关键是你刚上班没几天就休假,不太好吧?”
“我也不是说马上就去,我就是给你提前说说,最好我们一块去。”
“我也去吗?”
“看你说的什么话,你是我老公,不陪我怎么行,这一路上总要有人照顾我还孩子吧?”
“额,有事了就离不开我了,晚上就拿脚踹我,什么人啊。”任雨泽开玩笑说。
江可蕊说:“少扯我说的正事。”
任雨泽也认真的说:“好吧,好吧,抽机会就过去,这年底了,说不上那个局到北京办事,我就带上你一起去,对了,十一的时候看看时间,要是能腾出来,我们就过去。”
“嗯,嗯,这才对吗,像个好老公,好,今天晚上有奖励。”
任雨泽露出了色~咪~咪~的样子,说:“真的?奖励什么?”
江可蕊正儿八经的说:“给我洗脚啊。”
‘噗’,任雨泽气了一个不说话。
下午上班之后,任雨泽就准备到开发区跑一趟,那面有一部分的企业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有准备恢复生产的,有的几家污染严重的,也开始整改,还有的实在不想在新屏市在投资生产的,也准备找其他厂家来合并,重组了。
但还是有那么几家,即不重组,也不开工,继续霸着土地厂房,对新屏市三令五申的通告不理不睬,今天任雨泽就是要到开发区再去看看,针对不同的企业,采取不同的措施。
任雨泽刚给小赵安排了,让他备车,和自己出去。
小赵答应着,还没有离开办公室,就见南区的区委书记秦家勇到自己办公室来了。
任雨泽只好暂时接待一下,就招呼他坐下,问:“秦书记今天怎么想着到我这来坐坐?”
任雨泽当然是话有所指的,这个秦家勇过去很少到任雨泽这里来,因为他资格比较老,一般的市里干部他都不怎么看的上眼,特别是像任雨泽这样坐快车上来的任,他更是不屑一顾,但渐渐的,他和任雨泽接触多了一下,现在发现任雨泽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无能之辈,任雨泽表现出来的强势和睿智,让他开始折服。
今天他特意的来坐坐,也算是和任雨泽亲近一下。
现在秦家勇一听任雨泽的话,虽然任雨泽是笑着开玩笑的,但他还是有点惭愧,说:“过去也想经常来啊,但怕你忙,影响到你工作了,所以就来的少,任市长不会是在怪罪我吧?”
任雨泽呵呵的大笑起来,他倒也不是记气,就是现在当了市长了,有时候说话就比起过去副市长的时候随意,任性了一些,也不怕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玩笑,玩笑,秦书记不要当真。”
“哪敢啊,在新屏市,大家对任市长都是很佩服的。”
任雨泽一听这话,感觉就不一样,这个秦书记,过去很少说这种软话的,看来今天他是想说点什么吧,那好,那自己就更要把刚才的那句话收回来了,任雨泽就继续的玩笑着说:“怎么,现在就拍上了,哈哈哈。”
秦书记没想到任雨泽今天的情绪挺好,也笑了一会,说:“任市长,快中秋了,这是我们南区区委的一点意思,任市长可不要推脱。”
秦书记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直接放在了任雨泽的茶几上。
任雨泽当然不会推脱,这南区秦书记对自己来说也算的上一个比较重要的人,而且他现在二五不靠的,正是自己可以拉过来的属下,既然他愿意过来,自己当然更应该积极接纳。
任雨泽顺势将黑色塑料袋放到了茶几的下面,嘴里连声说着:“谢谢,谢谢。”
秦书记见到任雨泽如此爽快,也很是高兴。
任雨泽刚才听清楚了秦书记的话,他是话里有话,他是区委书记,完全可以代表南区的四大家,为什么刚才他独独说代表区委,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代表区委,一般是区委副书记才说的话,区委书记是不会这么说的,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一种情况,秦书记和南区的区长周卫之间出现了某些问题,或者说与周卫之间,已经是水火不容。
否则,依照秦书记的政治智慧,是不会说出来这样的话的。
任雨泽给秦书记发上一支香烟,两人开始聊了起来,这样的诚,开始的时候一般不会说到什么敏感话题,大都是谈论一些不很敏感的话题。
但聊上了一会,任雨泽就听出了秦书记的意思了,因为快到年底,这干部调整也要到来,而作为没有后台的秦书记,自然是希望投靠到任雨泽的这个序列之中。
他自己都说:“任市长,这些年我在新屏市干着工作,不是说有多好的成绩吧,但应该也算干的不错吧?”
任雨泽连连点头说:“要是这五县三区,你南区应该算的上头一二名了,秦书记还是很有能力的。”
秦书记苦笑了一下说:“不满你说,这些年我看惯了新屏市你方下台,我登场的闹剧,也看透了很多领导的本质,所以到现在为止,我谁都不想理睬,就做一个孤家寡人,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说,任市长你让人耳目一新,我觉得,跟上你,才能发挥更多的能力。”
这话说的要叫老百姓来听,是有点过了,有点阿谀奉承的味道,但各位读者不要忘了,这里是官场,官场中人早就都喜欢了拍马溜须,今天秦书记这话已经说的非常含蓄了,也算的上很低调了。
任雨泽也是最近听惯了好话,所以一点没有觉得秦书记的语气上有什么问题,他只是已经明白了,秦书记想要靠近自己。
任雨泽就一语双关的说:“秦书记你太抬举我了,不过只要秦书记看得起我任雨泽,以后我们多走动,多联系,我这里你随时想来就来。”
秦书记自然心中高兴。
这一高兴,也就把心里的想法慢慢的给任雨泽说了出来,原来最近南区的区长周卫已经开始四处活动了,过去周卫是庄峰的人,但这次庄峰倒了,他却摇身一变,投靠了冀良青,至于冀良青对他到底会不会很中意,会不会很信赖,那是没人知道,但至少周卫自以为是的认为冀良青已经收留了自己,所以他也是看年底到了,准备再上一层楼,把秦书记赶下去。
任雨泽静静的体会着秦书记的话意,在弄懂了秦书记的担忧之后,任雨泽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还想其他的,真是好悠闲。”
秦书记听到了任雨泽这话,自然也理解了任雨泽的意思,看来任雨泽已经愿意帮助自己的,这就好。
对任雨泽来说,南区对新屏市的各项发展至关重要,南区占据着新屏市百分之30左右的经济指标,这个地方是不能乱的,特别是任雨泽对南区这个秦书记也是在这几年的观察后,得出了一个比较准确的认识,那就是这个秦书记人还不错,原则性很强,如果南区没有他在那把关,恐怕现在根本就不会成为今天的这个样子。
下面的区县和上面的省市不一样,因为是基层,所以党委对各项工作的管理和参与力度很大,从方方面面党委都要负责的,这也是基层和上层管理的区别之处。
两人又聊了几句,任雨泽就想到了那个南区的办公室季红了,随口问:“我记得你们区政府有个办公室的副主任叫季红吧?这个人怎么样?”
秦书记一听,苦笑着摇摇头说:“不满你说,这人真不怎么样?当时是庄峰硬给下达的指标,加上周区长的支持,我顶不住,可以说素质很差,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把,现在已经是主任了。”
“主任了?”任雨泽也是有点意外,这样的人也能当主任?
秦书记又说:“本来上次我就要拿下他,可是周区长死保着,任市长,我说个邪,说到哪我们撂到哪。”
任雨泽笑着回答:“嗯,你说,我绝不过话,哈哈哈。”
秦书记就说:“现在区里都在风言风语的传,好像季红和周区长两人有点说不清的关系。”
这在任雨泽听来,即不意外,也不吃惊,现在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他就平平淡淡的说:“奥,还有这事啊。”
“应该是真的,我也见过好几次他们在一起那个亲热劲,不过这个算不得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
任雨泽暗自好笑,明明你这是告状来的,还说的好像事不关已的样子,不过任雨泽是不会在意这样的态度的,官场上,正副领导之间,上下领导之间,哪有不斗的,不斗的地方那就不是官场,是幼儿园。
任雨泽也就笑笑,不再说这个事情了。
等秦书记走了之后,任雨泽将黑色塑料袋带放在了里间,免得来人了看到也不好,这任雨泽随意的一看,见里面有4条中华香烟、两瓶茅台酒,还有一个红包,打开了红包,里面居然是2万元的现金。
任雨泽犹豫了一下,叫来了凤梦涵,让她把钱收了,放进了办公室管理的市长招待基金里面。
这一耽误,任雨泽就去不成开发区了,好在本来也没有给开发区打招呼,所以任雨泽就到轻工局区了一趟,对几个厂矿的整顿事宜做了一些督促和安排。
等任雨泽回到了政府,看看时间,也准备下班的时候,却见南区的区长周卫也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任雨泽就和他寒暄了几句,周卫也是送来了一些礼品,也说代表南区对任市长长期一来对南区的关怀表示一下感谢之情。
任雨泽从心里是不太待见这个人的,一直都感觉这个周卫太过圆滑,太过投机,过去因为他有庄峰撑腰,所以对任雨泽也不怎么样,这到没什么,关键任雨泽看不惯的是这个人的人品。
不过上门都是客,任雨泽还是客客气气的招呼着,让小赵给泡茶,发烟,两人东拉西扯的谈了一二十分钟。
话不投机,所以谈话就断断续续的,后来周卫要请任雨泽晚上一起吃饭,任雨泽也很委婉的推掉了,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自己要回去。
其实任雨泽也明白,这个周卫并不具备和秦书记较量的资格,秦书记是南区的一把手,不管是资历,还是能力,还是大家对他的看法都很不错,连冀良青这样的人,都没有因为秦书记没有进入自己的势力而对他打压,可见此人还是有些能耐,并不是庸碌之辈。
如果是周卫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已经获得了冀良青的认可,那是他对冀良青的认识还不够,冀良青岂是他随随便便就能看清楚的人,他周卫现在凭此就来和秦书记对抗,这岂不是玩火吗。
稍有头脑的人都能想到,这个周卫是不是活腻了。
任雨泽不愿意多想了,他感觉,周卫愚蠢透顶,没有丝毫的政治智慧,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做出来,以多年都是庄峰嫡系的身份,现在刚刚弃暗投明,就想让冀良青鼎力相助,只怕有点自不量力了。
不过周卫也知道自己和任雨泽的关系一般,到不敢轻易的说太过的话,更不敢提下一步人员调整的问题,他来不过是到处拜拜佛,四处烧烧香,希望以后真的有机会的时候,任雨泽能记起他今天的孝顺。
这样谈了一会,周卫就告辞离开了。
前段时间,周卫心思也是一直恍惚不定、庄峰的下台曾今一度让他也紧紧张张的,他体会到了一种身后无人的味道了,但接着,市委书记冀良青找他谈过一次话,旁敲侧击地对他批评了一通,说有很多人反应他们南区现在问题很多,包括一些经济上的问题,还有周卫的个人作风上的问题。
周卫深知,所有这一切,都不是完全可以忽略的空穴来风,而是辩雨即将强劲来袭的真实信号,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周卫脑海,现在的关键和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市委书记到底为什么突然来找自己谈话,警告自己,所有的这一切串连起来,周卫的心里不由自主地猛然发抖,他不禁陷入一种不可自拔的恐惧之中。
很奇怪,在这样巨大的惶惑和惊惧状态下,他的思维居然突然的清晰起来,这冀良青道貌岸然地拿出什么廉政准则、几个不准、诸多严禁来吓唬自己,自己难道真的要倒霉了吗?
看来未必,一个典型的、纯粹的、称职的、体面的中国官僚和纯正的中国人,作为一个掌握主宰世间和子民的同个阶层来说,大家都贪、谁人都拿,个个都狠,大家彼此你好我好大家好,谁犯得着去揭露他人之短,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讲政治”,其实就是现代版的“官官相护”么。
即使只是考察新屏市这么个巴掌大的地方,从自然村的村长到乡镇和县里及至到了州里的股长、科长、局长、处长们,谁不是见利益就上,见困难就让?
自己在当上了区长的这几年,凭着权杖轻便而浑身罩满光环的得天独厚的政治和经济条件,或者戏耍和强占良家妇女,或者让那姓有皮囊姿色却对物质有着与天俱来的贪婪本性的女人自动送到自家床上,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小心谨慎地欢欣鼓舞地乐此不疲地供自己享受和蹂~躏。
是的,自己说来也是性~欲强盛,需求完备的男人,这些年也确实搞了多少女人,自己怎么还能说得清楚呢?
这样昭然若揭也如秃头上的虱子一般的事实莫非还需要去探讨和论证么,怪不得民间的百姓都只有无奈而风趣地形容自己这样的官僚们、领导者说什么都不清楚,比如该干什么工作不清楚,上过多少女人不清楚,开会说什么不清楚呢!
反正作为一个具体的人,一个权掌一切,并可以通过这权力可以为自己换来一切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的人来说,自己需要什么,只要心底里自己明白,就足够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哟。
这层道理,读过几年大学的周卫若说不知,倘为不明,可谓怪哉了。
其实冀良青书记含沙射影、敲山震虎地找自己谈话一定是另有目的的,这个目的或许就是想让自己改换门庭,弃暗投明,而自己现在已经本来就没有门庭了,也正想着投明呢?
所以周卫过了几天,就又专程到到了冀良青家里区了一趟,送上了很丰厚的一份见面礼,一下就感到了冀良青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这些天压抑着周卫的心头忧愁也在瞬间就放松了。
他以为是他的礼品起了作用,其实他小看了冀良青,冀良青不过是要提前占据南区那个有利的地理位置,以便能多一份将来万一和任雨泽闹翻之后的筹码。
从任雨泽这里出去,周卫就找了个地方,吃了一顿饭,晚上回到了南区的区政府,
正在办公室想着问题,却听到敲门声,周卫打开了门一看,南区的大美人季红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周卫一看到她,就眼光发直了,日哦,这天都凉了,季红还能穿着一身啊,那凹凸凸的娇躯如模特般标准,腰部纤细,没有一丝赘肉,浑圆挺翘的臀部下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裙子的开叉缝隙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她脚上穿了一双带银色亮扣的高跟凉鞋,晶莹如玉的趾头露在外面,玫瑰色的指甲油仿佛十朵盛开的花瓣,给小巧的秀足增添了妩媚的性感,分外引人注目,浑身上下散发出性感美女的气息。
周卫就说:“你怎么来了?”
季红笑嘻嘻的说:“妹妹想你了啊。”
说着话,季红就坐在了周卫的大腿上。
要说季红最近也才滋润了一点,前几个月因为庄峰的突然出事,让她惊慌失措了好些天,她就担心自己以后怎么办,都说树倒猢狲散,这庄峰倒了,自己还能不能在南区区政府待着都成问题了。
所以她和周卫是一个思路,赶快找个后台,当然了,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要找后台还是比较容易的,这周卫早就对季红垂涎三尺了,要不是过去知道这季红是庄峰的禁~脔,周卫那里能放着季红这么久都不下口呢?
现在庄峰倒了,周卫对季红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在季红稍微的勾引之下,两人就如烈火遇上了干柴,久旱撞上了暴雨一样的缠缠绵绵了。
这一下也好,季红心也不慌了,自己已经有了后台,虽然比起庄峰来说,这个周卫官职小了许多,但县官不如现管啊,周卫是区长,照顾起来更方便。
周卫当然是更高兴了,就像一条老狗,不管你谁给它扔一支骨头,他都不会拒绝的,何况这季红可不是一般的骨头,这是当初庄峰市长啃过的骨头,那味道是大大的好。
“嘿嘿,你这女人,是不是痒了啊?”周卫调笑了一句。
“就是,怎么了?你不想的话我就走了。”季红柔柔的嗓音像一个邀请,像甘美的泉水流入周卫的心底。
周卫怎么可能让她走呢?他俯下头寻找她的唇瓣,她的唇出奇的柔软,如同甜美的花瓣,她迎接着他的吸允,周卫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剧烈地亲吻她,季红闭着眼,轻轻地回应,他的吻更加激烈,像兽一样啃噬她的唇瓣,他的手滑进她的胸衣,握住白嫩的,季红胸前那丰硕的突起,还有丰美柔软让他像青涩少年那样热血沸腾。
他略为粗糙的手掌整个罩上她的胸脯,轻轻磨擦着她敏感的乳~头,那样的手掌有着不同于少年的触感,很快她的乳~头变~硬~了,轻轻膨胀顶住他的掌心。
她轻“唔”一声,张开眼睛,似乎突然醒过来,侵入胸前的那只手掌,温热巨大,她身体颤栗着,声音抖着,“不要停……不要停……”
“不会停的,你担心什么?”他轻贴她的耳朵,吻着她的耳垂。
接着他一下抱起她,但差一点点就没有把她抱起来,周卫有点踉跄的把季红抱进了里屋,将她压在床上,掀开她的上衣,褪到锁骨上,两颗浑圆美好的乳~房像山峰般挺立在眼前,奶白色的柔软,散发着欲~望的诱~惑。
他压住她的下身,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嗯”橘红轻哼,抓住他的黑发,“坏蛋啊”。
周卫舔~弄着她的乳~头,手推挤着柔~软的浑圆,让它在他手里变型涨满,鲜红的乳~头在他湿润的口腔里绽放,他含住她的乳~头,接着是乳~晕,轻轻向里吸,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乳~房都吃进嘴里,然后向外拉伸,直至嘴里仅剩下硬硬的乳~头,他拉扯着它。
季红挺起胸脯,呻吟着,像是宛拒又像是逢迎。
周卫亲吻着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密集绵长的,然后他以飞快的速度脱掉了她的长裤,将她拉向他,打开她的大~腿,床单被季红的身子滑出一道深痕,她湿漉漉的乳~房轻摆着,衬衫仍堆在锁骨间。
“你慢点啊,能不能温柔一些。”她觉得羞耻,居然让周卫这样看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她急切地想并拢双腿。
周卫轻笑,“不要动,很美”他却将她的腿扯得更开。
女性幽谷近在眼前,那幽密的肉~缝,尖细的花瓣交叠着藏在山谷间,而女人小小的洞口完全被隐藏起来。实实在在的说,季红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纤美,胸部已经完全熟透,而耻~毛也像谷间肥美的野草,呈美丽的倒三角直延伸到幽谷中。那闭得紧紧的尖嫩花蕊将幽幽的洞口遮的严严实实,似乎还没有任何男人到过那个隐密的圣地。
周卫压住她的大腿,使劲掰开小小的肉~缝,粉~嫩的花瓣被强行分开,里面是如蚌肉般的一壳湿润的,小小的幽闭的洞口就在花瓣间隐现,穴~肉褶叠着在紧闭的洞口形成一条小小旋涡。
“不要这样啊,好好做吧……”季红抬起身子,可是被紧紧地固定,她很快又倒在软软的床榻上。
周卫用拇指挡在她的幽密上,在入口处轻轻揉动,很快他的拇指就湿了,拇肚下滑腻腻的,而且每次一动就发出的扑叽扑叽的声音。
“嗯……”季红轻吟着,敏感而年轻的身体被周卫这个老手熟捻的技巧挑~弄的无法抑制地悸动轻颤。
周卫用拇指拔开花瓣,将透明的蜜汁涂抹在上面,小小的花瓣在他指下颤抖着变得肥厚而敏感,他捻弄着小小的厚唇。
“嗯~~~~~~~”季红身子弓起来,穴~口处开始急剧地收缩着,小洞口浸出诱人的汁液,周卫的粗指趁势插进去,刚一进入就被她紧窒的肉~壁紧紧咬住,穴~口被他的粗指撑开,女人小巧白细的上,半插着男人粗长的中指。
周卫缓缓地进入,黑眸紧紧盯着小小的肉口被他的手指残酷地拉开,直到完全包容住他整根手指。
“啊,……”季红呻~吟着,将他的手指紧紧夹住。
“我的手指都被你夹断了,。”他盯着季红说。
“谁让你这样坏啊。”她的声音是酥软的,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邀请,她的小脸红通通的,像是被情~欲点燃了,又像是一种难言的羞涩。
“如果现在停下来,我想这一辈子都会后悔,我的季红同志……”他再次拉开她的大腿压牢,手指**了几下。
“嗯……嗯……嗯……”季红白蚕般年轻纤美的身体扭动着,很快对他作出反应。
他将手指抽出,附在她的身体上,她闭着眼睛,长睫轻轻颤动着,汗湿的小脸显得妩媚柔美,他再次吻住她,她张开眼睛看他,他带领着她,让她品尝亲吻的快乐,在她的身体上磨蹭,让她感受他早已硬挺的硕大。
“唔……”她在他唇齿间轻吟。好难受,好像他的手指仍留在那里,有一种被撑紧的拉伸感,男性的欲~望隔着布料顶住她,轻蹭着,她那里好热好痒,她几乎无法忍受。
他放开她,几乎是坐在她的腰间,他看着她的眼睛,却放开胯间的魔兽,粗长的巨龙被释放,不断蠕动着寻找它的猎物,他胯间的肉龙正插在她雪白的间,轻触雪嫩的乳~肉,深色的欲龙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热烫的欲~望上。
她的指尖轻颤着,碰上那烫烫的粗硬,想要逃开,可他将她的小手紧紧地合拢,包住他的巨物,她的包容让他深深地吸气,巨龙在她的手心在继续膨胀着。
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周卫的大手已经罩上她的两颗,大力地搓揉着,被挤压的变形,鲜红欲滴的不断被拉扯,制造出一拨拨的酥麻。
他拉开她的腿,将巨龙对准她的入口,猛地进入她体内,他伏在她身上,吻去她的呻~吟,开始在她体内**。。。。。。。
两人都很疲惫,周卫靠在床头上,手里拿着季红胸前那对鼓囊囊的体体贴入微地摸去揉来,季红更是嘤嘤连声。
忽然想起什么,季红伸出小手掂着周卫的下巴,问到:“你最近工作怎么样,是不是样样顺心啊”?
季红如此唐突一问,倒弄得周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季红就说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天,季红陪同市里领导一班人到烟草种植基地考察工作,其实说是考察,大家心底都明白,他们这些权握一切的官员就是到红火得令人眼馋的企业去改善一下伙食去了,那天,区委区政府的领导们去了很多人,晚上黑压压的足足坐了三桌。
身为办公室的主任,又兼体态良好、面容诱人,季红当仁不让地被安排和刘副市长他们一堆男人坐在一桌。
因为是改善伙食而不是谈什么冷冰冰的工作,大家在刘副市长的默许下,都兴致高昂地喝乱酒,讲荤话,新屏市地区的人本来个个爱酒,气氛如此活跃、空气这般开朗,很多人都醉了,连刘副市长本人也搞的舌头直卷,疯话脏话浑话狠话四处放开了说。
就有人偶尔又提起区里现在的种种情形。
只见刘副市长听了一个副区长来敬酒时说:“我们希望在你和周区长的领导下,各项事业蒸蒸日上,敬酒事业大发展,社会稳定,来,我们集体为尉迟记,周区长的健康干杯!”
这里刘副市长还不等这个不识事务的副区长说完,就见他环眼一睁,冒出两只通红的血眼,吐着酒气说:“你别在这里吹了,不知道你们区长还能干几、几天呢!”
这么霹雳般突然的话,宛如一具闷雷,把周围的人全震懵了,刚才的各种欢声笑语全消匿得无影无踪,四下里一片寂静,倒真应了“掉根针都能听得见”那句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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