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长的隐私 官情12
十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仙侠镇的镇长李岩等了一会,庄副市长就从任雨泽那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看自己小舅子来了,就有点奇怪:“你不是刚回去没几天吗?怎么又进城了,老是不在岗位上待,你那工作做的上去吗?”
李镇长很是脸厚的笑笑说:“我都安排的好着呢,出不了问题,在说我今天可是来给你汇报工作的,不是进城闲逛。”
庄副市长看看他:“汇报什么工作?你一个镇长,汇报工作找你们区长去,还汇报到我这里来了,这越级也越的太多了吧?”
他知道自己这小舅子大能耐没有多少,一天到晚就耍个小聪明,自己感觉还很是良好,实际上工作能力市冰凉甚冷的,要不是自己一直罩着他,恐怕下去的就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镇长就准备打小报告了:“昨天那任副市长到我们镇上去了。”
庄副市长没说什么,这他是知道的,任雨泽一回来就给他汇报过。李镇长见庄副市长一点都不感觉意外,也不好奇,就只好自己说了:“他到我们那塑料厂检查,这小子还准备封我的厂,让我给顶回去了。”
他很有点沾沾自喜的样子。
庄副市长听了这话,一下子专注起来,眼睛也眯了起来,看来这小子真是没给任雨泽好脸色了,只是昨天任雨泽给自己汇报的时候,一点都没说到这事,这不是个好兆头,不要自己在努力和任雨泽拉关系,这小子在那面给自己砸锅。
庄副市长有点冷峻的问李镇长:“你让任副市长下不来台了吧?”
这小子一点都没注意到庄副市长的神态变化,还在办公桌上东瞅瞅,西往往,想发现一点有用的是文件,情报什么的,他就随口说到:“他不给我面子,我自然也要骚他的脸皮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庄副市长怒不可止,“啪”的一下,就把手里的一份文件摔到了办公桌上,嘴里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任副市长检查工作,你就应该好好配合,你装什么老大。”
小舅子也是让他这一下子,吓的有点发懵,过了一会才缓过来说:“他不就是个副市长吗?你至于这样发脾气吗?”
这李镇长是不怎么怕自己这个姐夫的,有什么怕的,他再骂,再说,总不会对自己下手,给自己处分吧?自己只要一去告诉大姐,哼哼,他还不是得乖乖的。
庄副市长没有反驳他的话,也懒得反驳,他现在要调整思路,考虑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他现在真是不希望和任雨泽为敌,刚刚手下两个局长倒了,自己也有点灰头土脸的,如果任雨泽也让冀良青拉走了,以后对自己更为不利。
庄副市长渐渐的冷静下来,知道光骂小舅子是没有多少用处的,要让他明白任雨泽暂时不能招惹的道理,他想了一会才对小舅子说:“你要知道,现在我正在和冀良青较劲,要是任雨泽因为和你有了分歧,最后让冀良青拉过去了,你那厂只怕就只有停产的一个可能了,你自己想清楚。”
小舅子笨是真的,但还没有笨到拿拳头擂鼻涕的地步,他一下呆住了,傻傻的半天没说话,那倒是真的,万一人家变成了冀良青的人,自己这姐夫也就管不住人家了,而自己的厂却攥在人家的手心呢。
庄副市长知道自己的话凑效了,这才冷冷的说:“现在过去给他好好的倒个歉,做下自我批评,另外他手上有上百个招工名额,你去找找他,这对你们镇上不管是政绩,还是经济都有好处。”
小舅子不断的点着头,一听还有这好事情,那一百多个名额给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又能发点小财了。
嘿嘿,既然这样,塑料厂和招工的事情就一并解决掉算了,化工厂是绝不能停产的,那可是我的老底子啊,这些年玩女人没少花钱,我可是全指望它应付了,不行,要想个好办法,不然人家昨天受了那么大的气,怎么可能让自己道个歉就原谅……这小子也就没有先到任雨泽的办公室去,先上了一趟街,到银行取了两万元的现钱,就不相信了,你见了钱还不原谅我。
他揣上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笑咪咪的就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任雨泽正准备打电话给秘书小赵,让他通知仙侠镇来人领取招工合同,抬头就看到了这李镇长,任雨泽到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他今天来到了办公室,任雨泽就没有先说话,只是平淡的看看他,低头又看起了手上的招工通知。
任雨泽不理人家,那是他的想法,这李镇长脸厚起来,比牛皮都不逊色多少,他嘻嘻的笑着,到了任雨泽办公桌对面坐下,嘴里就招呼起来:“任市长真是兢兢业业,工作辛苦啊,看到你,我自己都觉得惭愧,以后我一定要以任市长做楷模,好好向你学习。”
任雨泽心里就好笑了,妈的,这马屁拍的也太不靠谱了,大概是让庄副市长给点了一下,现在过来脸厚来了。
任雨泽也就用上了时常不用的皮笑肉不笑:“呵呵,这那阵春风吹到我们李镇长身上了,境界提高了不少嘛。”
李镇长面逛逛的笑笑说:“今天就是来给任市长道歉的,昨天那厂里的职工太没规矩,让任市长心里硌拧了,我代表塑料厂和仙侠镇的全体人民,给任市长道歉,请你宽宏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呵呵呵。”
任雨泽看着这样的人,很是无语,真没想到天下竟然还有如此不知道羞耻的人,明明就是他自己搞的事情,现在倒还成了仙侠镇全体人民的事情了。
李镇长见任雨泽似笑非笑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从包里就把那刚取出来的两万元钱,放在了任雨泽的办公桌上。
任雨泽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手,不得不问:“李镇长,你这是什么个意思?”
他还真的一时摸不清李镇长的心思了,他怎么给自己送钱了,难道还是为那个塑料厂的事情吗?
李镇长讪讪的笑笑说:“我知道错了,所以就让那塑料厂拿出了一点钱来,算是为昨天的事情道歉,也希望任市长能够给个面子,暂时放过塑料厂。”
任雨泽一听这话,哦,到底还是扯到正题上来了,他想了下说:“钱就不用了,你们心意我领了,只是塑料厂的问题........。”
那李镇长不等他把话说完,就一下子抢了进来:“任市长,这钱你一定要收下,我还听说你手上又招工的名额,你看我们镇现在经济也不大好,能不能.......。”
他怕任雨泽说出了塑料厂必须整改的话,所以就赶忙转化个话题,扯到了务工名额的问题上。他这一提醒,任雨泽就想起了手上的名单,其实任雨泽本来就是给他们的,一个是竹林宾馆的龙总希望招北区的,在一个刚才庄副市长已经点名说给仙侠镇了,这个面子任雨泽当然是不能驳的,不过李镇长是不知道庄副市长和任雨泽刚才的话。
任雨泽就顺水推舟的点点头说:“是啊,我还刚准备让秘书通知你们镇,你来了也就刚好,这是通知和合同,你带回去,镇上研究一下,尽快报上人员名单。”
任雨泽就把东西就交给了李镇长,李镇长拿上这合同,心里就暗暗兴奋起来,他感觉手上拿的不是合同,这都是礼品,都是钱。
他也再不说话,转身就要离开,任雨泽一看办公桌上还有这两万元钱,就说道:“李镇长,你把这钱也……” 。
话没说完,那李镇长早就走出了办公室。任雨泽看看眼前的两万元钱,知道这小子的钱不好拿,将来一定烫手,就准备给庄副市长送过去,让他退给他小舅子,但一想到李镇长那张丑恶的嘴脸,任雨泽就有气,退回去是不是太便宜这小子了,算了,留下再说。
任雨泽一个电话打给了凤梦涵,让她下来一趟,把钱就交给了她,对她说:“你们办公室留下,做费用吧。”
凤梦涵问:“谁给的。”
“仙侠镇的李镇长啊,我也不好退给他,你们不是办公费紧张吗,就拿去先用。”
“这不好吧,人家是送你的。”
“他这钱我能化吗?”
凤梦涵想想也是,就说:“好,一会我给你开个收据,免得将来有事说不清。”
“好好,我就是这个意思。”.........。
先不说任雨泽和凤梦涵,说一说李镇长,他是离开了市区,一边走,一边想,今天是一定要让任市长收下这钱,只要收了钱,我就不信,他还好意思来让我那塑料厂停工。
他也就不在和庄副市长打招呼了,一路就回了仙侠镇。
回去以后,李镇长马上就召集各村的支书,村长都来乡上开会,那各村的支书,村长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在那里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李镇长过了一会,才来到会议室,进了会议室一看,各村的支书,村长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喝茶,大家都在吹着散牛,看见李镇长进来,都有不吱声了。中间有个位置是空的,那是留给他的,在官场是有规矩的,每个人都能在不同场合找到自己的位置,没有人教,但大家全部都知道,这就是官场的学问,每个人几乎是无师自通的,李镇长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来。
看看人都来齐了,就宣布开会。李镇长鼓起肿泡泡的三角眼说:“同志们,这次要大家来开会呢,是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咱们镇从市上要来上百个招工指标,是到市里政府宾馆上班。最好是初中以上的毕业生。这月工资是1200,管吃住。”
下面的支书,村长一听,马上就给开了锅的水一样,个个神情激动,喜气洋洋,纷纷鼓掌。李镇长等他们安静下来后说:“这次指标不多,为了照顾到每个村子,我看啊,按各村人口多少来分配,谁也不许争,你们回去以后,先初选一下,最后我是要审查的。”
他才不会把这么好的事情全部放给下面的支书村长办,那好处不是都让他们得了?自己这要一趟容易吗?不落个三瓜两枣的,那算什么。
喧闹的人群都离去了,李岩长长出了口气,这是明摆着的事,谁不抢呀,这样最好,我就等着有人来送礼了,呵呵,这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天渐渐地黑了,李岩躺在宿舍里的床上看着电视,电视节目是市台的,除了播放一些粗制滥造的电视剧外,就是一些卖酒,卖药,卖伟哥的广告,看看那上面的画面,李岩就嗤之以鼻,看来外国人也不咋的嘛,家伙倒是不小,怎么就中看不中用呢?还要吃药,老子这**是没他们的大,但战斗力很强的,想想的,他就有点沾沾自喜。
同时李岩感到了一阵的躁动,自己下来有一段时间了,这次回市里,也没顾的上和家里那黄脸婆练练,虽然她长的不怎么样,不过解决问题还是可以的,熟门老路的,进出也方便,现在这身边乍一没有女人,自己还真不习惯。想想的,他心中一阵冲动起来,身子下面便火烧火燎的难受,周身如爬满了毛虫那般麻痒,简直按捺不住。
李岩就打算起来,到那李二柱家里去看看,李二柱在县城建筑工地打工,经常不回来,他那媳妇到很水灵,自己连哄带骗加吓唬的,也和那媳妇弄过几次,感觉很是爽快,今天在去碰个运气,解决一下当前的问题。
他刚想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敲门的声音,他问了一句:“谁呀?”门外没有人答应,他感到奇怪,刚刚燃起的欲~火慢慢的熄灭了,他一边琢磨是谁,一边下床只穿了个裤头开了门。
门一打开,他吓了一跳,门口站了个女人,她大约40岁,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落下了痕迹,但看的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很好,但很干净利落,透着一分精明的样子。
李镇长认识这女人的,她叫张绣儿,是南坝村的,也就是这镇政府的所在地,自己也没少打过她的主意,只是一直都没上手。
李镇长就问道:“绣儿,,有什么事吗?”说这话,他的那三角眼就不断的在张绣儿那涨鼓鼓的胸上来回扫描着,刚刚凉下去的那话儿,又慢慢的抬起了头。
张绣儿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李镇长明白了,是和这次招工的事有关。
张绣儿有些气愤的说:“我听说,这次招工要照顾困难家庭,我男人前年在矿上出了事,瘫痪在床。我闺女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回家务农,家里家外就我们娘俩忙活,这次招工我寻思着怎么着也给我闺女一个吧,没想到,村支书那王八蛋记恨我,说什么也不给。你可要给我做主呀。”说着说着,就开始哭泣起来。
李镇长连忙劝道:“绣儿,这事我不了解,为什么支书记恨你呢?”
张绣儿脸上露出羞涩的神情,好半天才说话:“还不是那个王八蛋**,自从我男人瘫痪在床,他就缠上了我,我没答应他,几次下来,弄的他下不来台,他就开始记恨我,这次他就借此事欺负我们娘俩。”
李镇长心里就来了气,奶奶的,老子还没下手,你们这帮兔崽子到先动手了,李镇长借着灯光再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这张绣儿还真是有点丰韵,怨不得支书**。看着想着,李镇长的身体变化就更大了,把那短裤支起了一个帐篷。他没有去掩饰自己的变化,相反他到觉得这样很愉悦。
他假装沉思了一会,对张绣儿说:“这件事,我还真的不好说话,不过……”李镇长停顿了一下,然后上下打量起张绣儿来。
张绣儿怔了怔看着他说:“李镇长,我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呀。”
“帮也不是不可以,但事情总要有个说法,对吧?”李镇长延着脸说。
张绣儿听到事情有了转机,心中刚一喜,接着发现李镇长上下打量自己,心里又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脸变的通红。
李镇长见她没接上自己的话,好像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冷冷的说:“我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帮你吧?”他也就挑明了话。
张绣儿一听这话,那怎么办,自己家里又没钱送礼,她就迟疑了半天,结巴的说:“只要李镇长帮忙,你....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你啊。”
李镇长嘿嘿一笑说:“下辈子?呵呵,那你下辈子再来找我帮忙好了。”
张绣儿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她低下了头,这一低下了头,正好看见李镇长档部那突起之物,心中就更明白李镇长的意思了,暗骂道:“也是一个偷腥的王八蛋,我豁出去了,为了这个家,我也够了。”她心痛的想着。
李镇长就问起张绣儿:“你女儿多大了?”
张绣儿见问起自己女儿,就答道:“19了,也算是高中毕业。”
李镇长忽然就有了一个更疯狂的想法,他就说:“哦,那这样吧,你现在回家,把她叫来,让我看看。”
张绣儿听了一惊说:“李镇长,她还是个孩子,你要的话,你....你找我吧。”
李镇长贼贼的笑道:“你想那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女儿长的什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我给她另找一个好点的工作。你快回去把她领来,让我看看。”
张绣儿将信将疑的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再次响起,李岩开门一看,张绣儿领着一个年轻姑娘站在了门外,他把这娘俩让到屋里,他注视着张绣儿的女儿,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她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肩头,虽然在风吹日晒下长时间的劳作,却依然是粉白嫩红,透露出一种健康的肤色。眼睛不大,还很是有神,高高的鼻梁小巧的鼻子,让人看着生出爱怜的感觉。
李岩的目光从她的脸蛋上滑下去,看到她粉白粉嫩的颈项. 那女孩很大胆,并没有回避李岩的目光。
张绣儿看到李镇长注视着自己的闺女,非常害怕,急忙说:“李镇长,这是我的闺女叫芳芳。”
听到张绣儿的声音,李镇长才会过神来,“哦,好,不错。”
他随口说了几句,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绣儿,芳芳,这次招工呢,名额真的很少,分到你们村也没几个指标,不过我看芳芳这姑娘不错,到是想帮你们一把。”
芳芳听了惊喜道:“真的啊,李镇长,你可不要哄我?”
李岩不屑一顾的说:“当然真的了,我一个镇长还哄你一个小女孩吗?只是…….。”
芳芳听了非常欣喜,她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人,她一心向往城里的生活,本想着借着读书跳出农门,走进城市,也不辜负上天赋予她的美貌,可惜命运给她开了个大玩笑,一场灾难降落到她的头上,父亲受伤瘫痪,自己只好休学回家务农,本以为从此在农村度过一生,没想到又得到这样一个好机会。
她欣喜的对李镇长说:“李镇长,只是什么?”她很担心美梦成空,所以就急不可耐的接上了李岩的话头,也就刚好中了李岩的陷阱。
张绣儿在一边苦恼着,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李镇长打的什么主意:傻闺女,你还看不出来,他是要你的身体呀。
李镇长见芳芳问了下来,就笑着说:“怎么谢我,就要看你们娘俩了。”
芳芳傻呵呵的问道:“看我们娘俩,怎么看?”她转头看着母亲,看到母亲低着头,手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襟。
张绣儿抬头对李岩说:“李镇长,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可芳芳还是个孩子呀,她以后还要嫁人呀,李镇长你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李岩有点恼怒张绣儿说的这么直白,生怕芳芳生气摔门而去,这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李镇长没有言语,只是脸色阴沉的看着她们娘俩。
芳芳这才知道李镇长说的意思,她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神情扭捏起来。她心里感到一阵悲伤,难道这世道真的这么不公吗?天下的男人都这么不是东西,手里有了权就可以任意玩~弄别人,但自己真的要放弃这个机会吗?这可是跳出农门走进城市最好的机会呀!我该怎么办呢?
芳芳的思想激烈的斗争着,要还是放弃?我该怎么抉择?妈妈还在那企求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真的这么卑鄙。
李镇长并不理睬张绣儿的唠叨,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这么无耻逼迫这母女俩,是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支配着他:“我要干了这母女俩,”想到她们母女俩臣服于自己**的样子,李岩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李岩为了得到这母女俩,加大了筹码:“只要你们母女俩今天陪我一次,我保证芳芳在工作以后得到城里的户口,如果她的表现好,以后回来我还会给她找一份好工作,银行、税务随便她挑,你们也知道庄市长和我的关系。”
张绣儿听了张大了嘴,没想到李岩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本以为李岩只是看上了她的闺女,没想到现在还把自己拉了进来,多么羞人呀!一想到自己母女俩一块伺候这个男人,她的心就砰砰的直跳。
芳芳一听李岩又许诺以后给她找一份好工作,本来已经动摇的心一下子就崩溃了,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她太渴望离开农村了,渴望到很多次在梦中都以为自己在城里上班。
李镇长看到芳芳同意了,就把目光转向了张绣儿。张绣儿看到李岩的目光转向自己,慌乱的低下了头,“闺女,你真的要答应他呀?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呀。”她低声问芳芳。
芳芳没有说话,而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张绣儿看到自己的闺女如此坚定的表情,心中绝望了,也就不在坚持。她也知道闺女的心不在乡下,这也许是一个好办法,她无可奈何的跟着点了点头。
李岩看到母女俩都点头同意了,心中大喜。他走到房门前,把门拉开,望四下里看了看,整个大院已是漆黑一片了。
他把房门关好,走到床边,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对着母女俩说:“别楞着了,脱衣服吧。”
芳芳看了一眼李岩,不着一丝的李岩给了她视觉上极大的震撼,只一眼,芳芳便慌乱的收了眼,一抹红晕飘上了脸颊,她的手向衣服的拉链伸去。
拉链到底了,衣服无声无息的从芳芳的肩头落在她的脚面上。她现在近乎裸~体的站在李岩的面前,她停止了动作,双手抱在胸前。
李岩看她停止了动作,再转头看看张绣儿依然没有动静,不由得抬高了声音说道:“脱呀,怎么不脱呀,继续脱。”
张绣儿听到李岩的叫声,吃了一惊,她怕坏了闺女的大事,手指开始机械的解着扣子,芳芳也很害怕,心想反正到了这个地步,就豁出去吧,她的手颤抖着伸向后背,解着乳~罩。
说实在的,芳芳的身体给李岩视觉上的刺激大过李岩对她身体的渴~望。他并不喜欢和年轻女孩,他总觉得和年轻女孩做好象少了一点什么,也许是年轻姑娘***的经验太少,调动不起来他的兴奋,还是成~**人能给他带来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悦。
张绣儿的衣服~脱~光了,她羞涩的低着头,脸通红通红的喘着粗气,李岩看着她的身体感叹到,城里人和乡下人就是不一样,她的不是很饱满,象个小布袋一样吊着,腰间臃肿,小腹高高鼓起,大腿也很粗,皮肤不是很白比较粗糙。
李岩又转头看着芳芳,和张绣儿一比秀芳简直就是一尊女神。高耸的地方,平坦的小腹,粉红白嫩的肌肤。
他大感刺激,一个美,一个丑,一个青春,一个成熟,一个是刚刚挂果还透着青涩的苹果,一个是已经熟透即将脱落的桃子。
李岩一**坐在床上,向那母女俩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到这里来。那母女俩迟疑了一下,慢慢挪到了他的身边,李岩一手搂过来芳芳,去亲她的嘴,
看着伸过来的李岩的那张臭嘴,芳芳下意识歪了下头,李岩用手扳正她的头,吻上她的嘴,她的嘴唇有点冰冷,李岩使劲吸~吮了几下她的嘴唇,然后用舌撬开她的嘴,芳芳羞涩而笨拙的迎合他的亲吻。
李岩不在犹豫了,他拉起张绣儿,翻身上去了.......。。
李岩另一只手摸在芳芳的胸前。
很快,李岩又放弃了张绣儿,他爬起身来,来到芳芳的身边........芳芳痛苦的流下了眼泪,她转头看着母亲,渐渐恢复过来的张绣儿爬到她的身边,抹去她的眼泪安慰她说道:“闺女,忍忍吧,头一回都是这样,一会就好了。”
张绣儿心里感到一丝羞耻和悲苦,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自甘下贱,为了利益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想放弃女儿快要到手的幸福。
在芳芳的疼痛和叫声中,李岩完成了自己的冲刺,喘息着爬了下来。张绣儿看到李岩发泄完了,羞涩的对李岩说:“李镇长,我和闺女把身子都给了你,你可不能哄骗我们娘俩呀。”
李岩拍着张绣儿的**说:“放心吧,这几天我就给芳芳办。”
这娘俩也就赶忙道谢,离开了,李岩看了看这两个女人,心里感到极大的满足,只是一种畸形和近似变态的满足......。
过了两天天,各村把名单都送到镇里,李岩一看南坝村的名单果然没有芳芳的名字,他就转过把南坝村的支书留下来,问道:“我看你们村那张绣儿家很困难,你们村上怎么不给考虑一下,是不是光知道收好处了。”
那支书忙媚笑着说:“那能啊,你不知道,我们村这几个都是很困难的,张绣儿家还要好过点。
李岩那里相信他的鬼话,就重重的哼了一声说:“回去在研究一下,研究好了再来。”说完他就把那名单给扔了过去。
那支书一看这情况,知道李镇长一定是让张绣儿家里给下药了,不然就他的毛病,谁不知道,他还会管你困难?不可能。他也不好硬顶,只有先回去,在想办法了,他们村这俩个女孩名额,自己把人家的好处都收了,这吐出来,多难受。
关键这两个女工家还和自己是亲戚关系,所以这事情还要想想,回去以后他就把这两家亲戚都叫了过来,几个人一合计,大不了晚上请李镇长一顿,在给送点礼,就不相信他姓李的那么正直,谁不知道谁啊。
晚上在村支书家里,就整了两支鸡,到底是鸡是谁家的,我还没看清,估计不会是他的,然后村支书就约来了李镇长,这小子也是个见了酒,不想走的人物,几个人就把那10多元一瓶的本地酒喝了几瓶,这就是真真的爱酒之人,一点都不挑剔,只要不是自己的酒,来什么喝什么,非常随和。
一阵推杯换盏过后,村支书就慢慢的把话引到了那招工上去,这两家大人也是一人搞了个小红包,连拉带拽的就一起的塞到了李镇长的兜里,这李镇长也是喝的高兴了,又见人家给送了钱,按以往的惯例,也就不再提换人的事了,至于昨晚上的那娘母两个,他早就丢到爪牙国去了,现在下面不硬了,也就想不起来她们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上车,把招工名单报到市里去了。
张绣儿和女儿是在他走后才的到了消息,起初还不相信,后来就听那两家女娃走的人,很显摆的给大家在说,越说越真,张绣儿这才心里发急了,自己娘母两人,连身子都贴进去了,这王八蛋怎么就骗人呢?想想的就伤心起来,母女两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抱头嚎啕大哭。
你还别说,这一哭就引来了住在旁边的赵老厥,黄老厥是谁?据说是上过抗美援朝的,也是一个村上,乡上领导见了就头疼的人物,他就一个爱好---告状,据说区上的信访办,和市里的信访办,把他都加入了黑名单,只要他一来,马上就派出信访办口才最好的一个人,专门对付他,等闲人不是他的对手。
每次区上要开个两会啊,或者是上面来领导区上,镇上检查工作啊,那作为一个镇上的头等大事,就是要先安抚好他,办法很多了,软硬兼施,围追堵截,直到领导离开,警报解除。
对于赵老厥来说,两会期间和上面来人,是他最美好的时刻,要是很久上面没来人,他就会感觉到一种寂寞,一种发自内心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孤独,大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感叹……...。
他就住在张绣儿的旁边,两家关系平日里还可以,他也时常的接济一下张绣儿家里,刚才他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听到了那母女两痛哭,那农村家户人修房,都不注重隔音效果,不要说是她们嚎啕大哭,很多人家晚上夫妻两干点私活,干高兴了,说几句疯话,到了第二天,很可能全村都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了,所以村上有些人外号叫“使点劲”啊,“实在爽”啊,“射的快”啊,“没有底”啊,这些名字大部分都是从这方面来的。
赵老厥先还没在意,这倒霉娘们经常哭哭啼啼的,但听听这母女两人,一边哭,一边在后悔的对话,他一下就明白什么事情了。
他的胸中就燃起了怒火,虽然他不是个党员,但他一直都拿超过党员的标准在严格要求自己,这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管,两会过去几个月了,上面领导也老是不来下乡抓个鸡什么的,他已经很客气,很稳重了这么长时间,今天这事情他是不能放过的。
他就转到了张绣儿加的院子,这母女两人见来了外人,也就不好在大哭了,一面招呼赵老厥,一边就抽抽搭搭的暗暗抹眼泪。这赵老厥也不绕弯子,直接就说:“那芳芳她娘啊,你们这么大声的,我都听到了,今天我老赵就要给你们做个主,我陪你们找到市上去,到信访办告他狗日的,你们不要怕,信访办我熟的很,去了他们还要给我泡茶呢。”
这母女两人本来也就是没多少主见的人,又在愤恨中,三言两语的,也就让赵老厥带上了金光灿灿的信访这条康庄大道。
作者题外话:明天要到外地朋友那里做客,就没办法写了,实在抱歉啊,最近太忙,根本没有存稿,所以只能断更一天,请大家理解一下,本来是不想去的,一直在推,但朋友很热情,邀请了好几次,实在推不掉了。请大家理解一下,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