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章 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一零六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任雨泽等贝克特总经理放下了茶杯,才悠哉游哉的笑着说:“当然有理由了,你要不来找我,我还准备找你过来谈谈呢,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涨价吗?”
贝克特总经理茫然的摇下头说:“不知道,我问过泰来公司的唐总,他也没有给我一个清楚的说明。
任雨泽就点下头说:“这事情唐总也是迫不得已啊,是这样的,市里你应该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泰来让你们重组的,其他很多有关系的企业也在等着想要你们退却,所以我为了确保对你们的承诺,只好再涨一点价钱,以打消很多觊觎之人。”
贝克特总经理有点疑惑,他翻了翻那棕色的眼睛说:“那任市长的意思是???”
任雨泽淡然一笑说:“这不完全是我的意思,这还要你们配合一下,最近你可以找个机会对外宣称你们公司对st泰来已经失去了兴趣,不准备重组,让其他人放松警惕,等时机成熟,我会按过去你们谈的原价让你们继续重组,你看这样行吗。”
贝克特听到任雨泽这样说,脸色好了一些,问道:“任市长的意思是声东击西。”
任雨泽笑笑,不过人家能想出个成语已经是很不错了,且不管他是否恰当,任雨泽就说:“是啊,在中国,很多事情都是如此,想要一帆风顺的做出点什么很难的,以后你在中国待时间长了就能理解了,放心吧,现在涨的百分之五到你重组的时候,一定降下来。”
贝克特想了想,好像有点吃亏的说:“任市长,那过去我们还有5个点没谈好呢。”
任雨泽脸色也就沉了下来说:“为你们公司能重组泰来,我连这办法都用上了,你要还纠缠在那5个点上,那我只好让其他公司进来了。”
贝克特见任雨泽脸色有变,也赶忙笑笑说:“任市长这样做我很感激的,哈哈,但市长不要忘了,时间不等人啊,还有2个月了。”
他希望让任雨泽明白,一旦自己公司退出,其他公司未必能及时的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就填补进来,谈成这个项目,那时候st泰来只怕就退市了。
任雨泽很不理解的看着贝克特说:“什么两个月?奥,你是说证券会退市问题啊?”
见贝克特点头,任雨泽就洒笑起来,说:“你见过有哪个st真的被退市了吗,请你指出一个让我听听,放心好了,我不让他退,他就退不了,不要说两个月,你们就是谈三年,我都可以保证不会退市。”
贝克特他们一直都在挤压着泰来公司,无非就是感觉泰来公司在时间上很被动,最后不得不做出让步来,现在一听任雨泽这话,贝克特又真的认真的想了一想,不错啊,中国股市不要说st股票,就是再加个星号的st,到最后也会奇迹般的复活过来,难怪所有中国电视节目的评选赛都有最后的复活赛,看来想靠这个来挤压他们是毫无作用啊,他们耗的起时间。
贝克特只好点头说:“那行吧,我就按任市长说的办,等重组的时候价格就不扯了。”
任雨泽这才露出了笑容说:“不过有一点贝克特先生一定要注意了,就是对外宣称你们准备放弃泰来这个事情一定要做的活灵活现,包括你们内部,都要保密,我们有的企业情报工作是很厉害的。”
贝克特连连点头说:“ok,ok,这个我明白,今天的谈话就我们两个人知道,除了上帝,其他人不会知道的。”
任雨泽就和贝克特总经理一起笑了起来。
送走了贝克特总经理,任雨泽并没有轻松起来,这才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想要完成对吕副书记和葛副市长的沉重打击,想要让st泰来获得最大的利益,换句话说,想要让国家获得最大利益,想要让股民减少他们的损失,任雨泽还必须继续进行下面的措施,首先他叫来了自己的助理李军,让他帮自己再认真的研究了一下当前st泰来股票的走势。
李军就很明确的告诉了任雨泽:“市长,从目前的股票走势上看,散户基本是没有了,整个股票都是庄家在自弹自唱,成交量很小,不时爆发的这些大单子,其实都是庄家在对敲稳定价格,毕竟这是st股票,散户早就见好后撤了。”
任雨泽点头想了下说:“现在要让股票下来最好用什么办法?”
李助理说:“两个办法,一个是出坏消息,一个是有大庄卖股票,但鉴于目前这情况看,坏消息只怕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因为这里面没有太多散户,大庄不抛售就没有卖盘,股价就下不来。”
“嗯,李助理的意思就是除非其中的某个大庄开始抛售自己手中的股票?”
李助理很简洁的说:“是,但这可能性也不大。”
任雨泽就笑笑,让过了这个话题,又仔细的和李助理探讨了很久其他细节问题,最后李助理离开了办公室,任雨泽才决定了下一步的行动,他必须去兑现曾今在省城给乐书记做过的保证,但同时也刚好可以把这一步看似闲置的废棋,走的更为精妙,所以,任雨泽就给乔董事长打了个电话:“董事长,你好啊,我任雨泽。”
乔董事长接到了任雨泽的电话,赶忙说:“任市长,你好,你好,最近我这搬迁已经开始了,什么时候任市长在来指导一下。”现在的乔董事长对任雨泽已经是相当的客气了,他感觉到了任雨泽的威力,也不敢把他当成过去那个洋河县的书记对待了。
更为重要的是,他希望和任雨泽多接触一下,从任雨泽这里探听到一些重要的消息,因为这几天他开始发愁了,根据他的内线消息,st泰来和阿尔太菈公司最近谈的很不好,先是为5个点在争执,后来听说泰来公司又涨了几个点,这让谈判就陷入了僵局,自己很多钱都市拆借来的,还有不到两月时间就年底了,也就是到了自己还钱的时间,再不重组,自己就只好强行抛售了,虽然最近股价很平稳,涨了几个点,但除过手续费,自己是平手,一点都没有赚钱。
这让乔董事长很不甘心,自己账面是没亏损,但搬迁却填进去了上千万,再加上那块好地,现在换成了郊区的烂地,这无形中又是损失了近千万,这压力还是有点大啊。
任雨泽就详细认真的问了问搬迁事宜,对需要政府部门配合和协助的事情也都很关注,最后任雨泽说:“谢谢董事长这次深明大义,为汉口的环保做出了自己的贡献,我代表临泉市人们感谢董事长啊。”
乔董事长客气两句说:“这算不了什么,抽时间我还想和任市长一起坐坐,不知道最近任市长有没有时间啊?”
任雨泽就沉吟了一下说:“时间吧,哈哈,那是要挤的,如果董事长相邀,我一定会赴约。”
乔董事长心中大喜,就忙说:“这样吧任市长,晚上我请你一起吃饭怎么样?”
任雨泽也就没太推辞的答应了,两人约好了地点,最后乔董事长说下班派车来接任雨泽,任雨泽也客气的推掉了,说距离不远,自己经常坐办公室,希望走几步,散散心,活动一下。
已经是傍晚时分,那时,黄昏的灯光在城市里幽幽地亮着,伴着一些食物和脂粉的香,和城市的喧嚷,任雨泽默默地望着身旁的街道,望着很远很远的天空,那里是灰黑色的云朵,紧紧地覆在高楼顶上, 街面上一些商场商店的小业主们,已经次第弄亮了各自店门口的霓虹灯招牌。
酒宴设在西门的“美味轩”酒家,这是一个灵泉市最豪华的香榭丽舍西餐厅,哥特式的大门别具特色,彩色的玻璃窗饰富丽迷幻,尤其是大门外的鲜花四季盛开,凸显出一份卓然超俗的美丽。
任雨泽一进大门便是一盏五米高的枝型水晶吊灯,光芒璀璨,把大堂照耀的典雅高贵。
任雨泽进来的时候,酒店里已经坐上了很多人,他不得不小心的从旁边人少的地方绕过去,上了二楼,便有一位男服务生走来问了包间,他带领这任雨泽,穿过镶嵌着镜子和壁画的通道,来到预先定好的雅间。
室内的家俱大都是法国十八世纪的样式,巴洛克风格的座椅上蒙着紫红色的丝绒,长条型的餐台上摆放着镀银的刀叉汤匙,桌艺典雅精致,烛光温馨浪漫。在这里任雨泽就看到了乔董事长和拎一个女人已经坐在了那里。
这个女人着一袭宝石蓝色深v领礼服裙,肤如凝脂,亭亭玉立,
见任雨泽推门进来,乔董事长和这个女人都满面含笑的站了起来,热情的招呼着任雨泽,朦胧的灯光下,这个女人发髻挽起,身段窈窕,那份东方女人的美和神韵在她的气质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她虽然已年过30,但远远望去依旧是光彩照人。
任雨泽就客气的说:“董事长,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乔董事长赶忙说:“没事,不是你迟到,是我来早了。你觉得这里的环境怎么样?”
任雨泽四处看了看说:“不错,不错,感觉挺好的,很温馨也很浪漫。”
接着乔董事长就给任雨泽做了介绍,说:”“这是我公司的秘书宋寒烟。”
任雨泽点下头,算是招呼了,但心里却不以为然,看来每个人都有缺陷啊,这个乔董事长很精明的一个人,只怕也过不了这美女关。
乔董事长又说:“任市长,你喜欢吃什么,自己点还是我来点。”
宋寒烟也情意款款的将菜单递给了任雨泽。任雨泽摆弄着桌上的刀叉说,说:“客随主便吧,董事长随便点一下就可以了。”
乔董事长也就笑玲玲的对宋寒烟说:“那你就点吧。”
男服务生递过来餐厅的菜谱,宋寒烟点了给每个人都点了一份套餐,要了一瓶09年的拉菲波尔多红酒,一瓶法国香槟。
一会儿,巴黎卷心菜、红酒渍梨这些开胃菜便上来了,接着是法式洋葱汤,最后,白酒法国田螺、槟榔排骨锅、鹅肝酱煎鲜贝、黑胡椒牛排等主菜依次摆上,大家边吃边聊,气氛热烈,话题天南海北,无所不包。几个人轻斟慢饮的喝了起来,倒也相处融恰。
几个人一会就说道了开车,宋寒烟说:“我对开车天生就是弱智,尤其到晚上,根本就辩不清方向,可我又偏偏喜欢晚上出去兜风。”宋寒烟看着任雨泽,很认真地说。
任雨泽就笑着开玩笑说:“对我来说,开车不是一种工作,那就是一种特殊的享受。不信,待会儿吃完饭,我拉你到郊野去兜风,让你体验一下飚车的快感,奥,对了,可惜今天我没带车,”
“是吗?任市长喜欢开车啊,你知道我最大的嗜好是什么吗?我就喜欢坐在高手驾驶的车上兜风或旅游,对我来说这是莫大的精神享受。” 宋寒烟谈到兴奋时,俨然像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那太好了,你们一个特喜欢驾车,一个喜欢坐车,这样各取所需,出去玩,别忘了叫我。”乔董事长也呵呵的笑着开起了玩笑。
任雨泽笑着看了一眼 宋寒烟,却见她已经脱去了外套,穿了一件红底白花的低领衬衣,**微露,胸前**挺立,几欲裂衣而出。峰尖那两颗草莓在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一笑起来让她的胸前尉为壮观,任雨泽几乎是本能的想起了一句广告词:一眼望去~波涛汹涌啊!!!!!!!
不过任雨泽也就是很戏谑的想了一下罢了,现在他已经是成稳内敛了许多,等闲的任是不能打动他分毫的。
三个人说笑一会,乔董事长就逐渐的转移了话题说:“任市长,你来临泉市以后真是功绩卓著啊,引进了几个大项目,这马上又要促成st泰来的重组,临泉市有你主政,真是日新月异。”
任雨泽就随口的客气了两句,又说:“这都是运气,也并不是我又多少能力,哈哈,不过st泰来只怕是有点问题了。”
任雨泽说的很随意,但乔董事长听的就很专注了,他暗暗一惊,忙问:“不是听说他们和阿尔太菈公司谈的挺好的吗?”
任雨泽摇下头说:“出了点问题,省上说我们评估资产低了,所以泰来公司就涨了几个点,但阿尔太菈不干了,现在两家闹僵了,好像阿尔太菈准备放弃了。”
乔董事长这一下心就缩到了一起,头上的汗水也有点往外冒了,不过到底还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手,他就很如无其事的说:“唉,那是有点可惜了,不过市里想办法给协调一下也成啊,这样一个企业重组不成,有点遗憾。”
任雨泽也长叹了一声说:“怎么协调啊,我前几天给省长说了这事,省长还批评我,说我们贱卖国资,所以宁原不重组,也没人敢来担这个政治风险。”
乔董事长也点头说:“这倒也是,不过好像st泰来没多长时间可以拖了。”
任雨泽淡漠的说:“这到不怕,年底市政府给他们优惠一下,做点退税倾斜,在拖两年看看,现在很多事情啊,少做比多干更稳妥。”
宋寒烟救灾旁边插了一嘴说:“就是,就是,有个顺口溜上说:干的干,看的看,看的不耐烦了还要给干的提意见。”
任雨泽就哈哈的大笑着说:“是啊,你干的多,肯定就出问题地方多,人家什么都不干,当然是什么问题就没有,所以这泰来公司的重组项目,反正我这一任可能是不会动了,套用一句时髦的话:留给以后的人来处理吧,他们比我们更聪明。”
任雨泽是说的轻松自如,但乔董事长这心里就是哇凉哇凉的,自己下足了本钱,准备在st泰来上捞他一把的,现在看来是毫无希望了,你说你省上领导也是的,你管什么资产评估啊,人家临泉市没领导啊,干你鸟事。
任雨泽也就不再谈这个事情了,又和乔董事长说到了搬迁啊,以后化工厂的生产啊什么的,乔董事长虽然在应答着任雨泽,但他的心思早就有点恍惚了,他也不敢再多喝酒了,准备晚上回去就做出重大的调整,不能等消息出来了吧自己全线套死。
看看吃的也差不多了,任雨泽和乔董事长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该联络的感情也都到位了,这时候任雨泽就提出结束的话,乔董事长也是心总有事,不多勉强,客气几句,就散摊子了。
宋寒烟倒是没有喝多少酒,出来以后先把任雨泽送了回去,这才送乔总回到了公司。
星期一上班没多久,任雨泽正在批阅文件,桌上的电话响起来,任雨泽一看是红色保密电话,赶忙接起来,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道:“你好,我省委啊,你是临泉市任雨泽市长吗?”
任雨泽一愣,心想这人是谁呀,就说:“你好,我是任雨泽,请问你是?”
电话那头就响起了一个冷淡的声音:“任市长你好,我是省委宣传部姜哲林。”
任雨泽一听是省宣传部的部长,心中一紧,这姜部长可是省常委,从来都没和自己通过电话的,现在突然打来是什么事情。任雨泽就说:“姜部长你好,又什么指示?”
姜部长带着批评的语气说:“你任市长怎么搞的,我这里有一篇关于临泉市的稿子,一但出去的话可能对临泉市有些不好的影响,我们两人虽然没见过面,但我一直感觉你工作不错的,怎么会弄出这样一个事情。”
任雨泽不用想,便知道这个负面新闻稿肯定是骆春梅那女人弄的。这让任雨泽心中非常地恼怒,那女人还真是麻烦,简直就是没完没了。但现在不是想这个女人的时候,要想办法把稿子扣住,才是关键。
任雨泽就客气的说:“感谢姜部长的错爱,不知道能否麻烦姜部长把稿件给我传真一份呢,我也好针对有关问题进行整改。”
北江日报乃是党报,出稿之前自然有专门的人审核,而且涉及到地方政府的问题报道时候,更是需要主管单位的宣传部有关领导审核以后才能出来。
“没问题,你把传真号告诉我,我这就给你过来。”姜部长平淡的说道。
任雨泽当即给他说了传真号,然后再次道:“部长,你看这稿子能不能先留一下,不要急于发表,临泉市正在关键时刻,我怕稿子出来会影响到临泉的经济发展啊。”
姜部长就在那面沉吟了一会,这面任雨泽也是紧紧张张的,生怕姜部长拒绝,最后姜部长才不动声色的说:“那行吧,我就帮任市长一次,你以后不能侥幸大意,虽然我是很看好你,但工作没做好,我一个人看好也没用啊。”
任雨泽见姜部长可以吧这稿子扣住,就千恩万谢的说了好多的感谢话,最后那面姜部长也逐渐的语气缓和起来,和任雨泽拉了好长时间的闲话,似乎两人的关系一下就近了许多许多。
这省宣传部的姜部长也算是乐书记的派系中人,但他和乐书记的关系却没有省委季涵兴副书记和省委组织部长谢部长两人那么好,这两个是吕书记的铁杆,这次自己发现了任雨泽和乐书记的一点小秘密,他就决定一定要好好的利用一下,为巩固自己和乐书记的关系做些铺垫,刚好今天收到了这份稿件,那就卖给人情给任雨泽,或者有一天自己就能用的上他。
任雨泽很快便拿到了传真,他迅地看了一遍稿子,这篇稿子正是骆春梅上次给任雨泽说的钢厂的几点问题,不过这次却是加上了一些实地人物采访,显得更有说服力。
并且稿件的后面还加上了编者按,将这篇稿子采访的情况,归结为全省工矿企业的典型案例,认为必须引以为鉴,加以矫正,不然的话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
这让任雨泽十分地恼火,看来骆春梅这女人果然是铁了心要针对自己了,而且很明显北江日报里面也有她的人,这从稿件后面的编者按就可以看得出来。
任雨泽随即给钢厂的朱厂长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没过多久,这朱厂长便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任雨泽把传真递给他。
“这太过分了。”朱厂长看完稿子,气愤地道:“骆春梅这完全是不分对错,添油加醋啊,这篇稿子如果出去,肯定会对钢厂和临泉市的带来极大的不利影响。”
任雨泽点点头道:“是啊,幸好这篇稿子没有出去,不然影响很不好。骆春梅这个人暂且不说,我们先就这篇稿子中所说的问题进行自查,还有这些被采访的人,虽然用的是化名,但是至少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大致的范围,说不定这些人遇到的问题是真的,你亲自盯一下这个事情。先要自身过硬,其他的事情都好办。”
任雨泽的心中十分地气愤,骆春梅在这个时侯弄这么一篇文章出来,明显的就是在延续自己和葛副市长他们在钢厂事情斗争的延续,这稿子到底是出于这个女人狭义的心理报复?还是他背后另有推手呢?
虽然仅仅是一篇新闻稿子,那到没什么,但是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事情就比较复杂了。不说任雨泽,就说在临泉的一个度假山庄里,骆春梅也是气愤着:“可恶,竟然不让把稿子出来。”
她紧紧地抿着嘴唇,胸脯一起一伏的,显得非常地恼怒,她这次可是铁了心要针对任雨泽,给任雨泽一点教训的,甚至连顶头上司都收买好了,谁知道稿子竟然被省委宣传部给卡住了。
这一下骆春梅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虽然自命名记,有几分姿色,石榴裙下也拜倒了不少人,但是却也没有办法搞定省委宣传部的人。此刻骆春梅在一个房间来回的走着,生着闷气,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胸前更是一片真空,两点凸起若隐若现。
走了一会,房间里面的电话响起来,她慵懒地走过去接起来。
电话是吕副书记打来的,让她等着,说他很快就过去一起吃饭。
“这个老东西,人不行,花样倒是挺多的。”挂了电话,骆春梅不屑地道。虽然对吕副书记床上功夫不怎么,但是吕副书记也是副厅级干部,又是一市的副书记,所以她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的。
没多久,吕副书记便到了,他一进门便看到骆春梅**的样子,嘿嘿一笑,上前往床上一坐,一把将她搂过来,伸手隔着衣服捏着她那两点凸起,嘴中肉麻地道:“小色女,等不及了吧?”
骆春梅扭动着身躯,娇滴滴地道:“说什么呢,你才是老色鬼呢。”
吕副书记哈哈一笑,翻身便将骆春梅扑倒在床上。随即两人便胡天胡地起来,
吕副书记胡乱地揉搓着,骆春梅的两个奶有点硬,里面象藏个杏核儿,骆春梅的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她的唇上有好多茸毛,在不停地颤动着。
“啊,好香!”吕副书记故意赞美说。
“什么好香?”骆春梅明知故问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香,是你身上带来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会发香?”她故意这样说,又向吕副书记一笑。
“是你身上的香,我只要闻闻看,就知道是你身上哪里发出来的香。”他说着,就用双手轻捉着她的双臂,用鼻子在她头发上额上,颈际闻香,两只手不断摩挲她的双臂…… 。
吕副书记抓着骆春梅的后领口往下一扯,睡衣被扯到胸部,她的香肩**了出来。他再将她的双手从袖筒中抽出,把睡衣从胸部一直拉到腰部,她晶莹洁白的肌肤。
吕副书记轻轻把手伸到她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睡衣褪了下来。
骆春梅的身体大部分都**了,光滑洁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令他惊叹不已,那动人的**,微带一丝颤抖,彻底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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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副书记看着这只小羔羊,他俯下身,努力地撬开她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舌,双手抚摸着她的柔软。
也许他的动作太激烈了,她似乎有了少许反抗,他一路吻下去,最后,再也忍不住了,她的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
而他的手向下开始了探索,她似乎注意到他的意图,用手抓住他的手,表达出不愿意的意思。可惜这个时候吕副书记还哪有心情关心这。一口吸住她的耳垂,然后在耳垂舔弄,舌尖偶尔摩擦过耳洞。可能是误打误撞到她的敏感点,她突然面色潮红,抓住他的手也没什么力,吕副书记得到信号赶紧冲锋。
手继续向下,**夹的很紧,划过菊花,直达目的地。手摸到一些**,然后摸到了有些湿湿的嫩肉。一根手指快要进去之前。
她用力的在他肩膀上一咬,他拈了拈手指,有些湿滑,上边有一些晶莹的**,他把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在她嘴唇上飞快的擦了下,然后压住她亲她的嘴唇。用力的**着上边的**,最后把唾液带到她的嘴里,一起咽掉。
这时空间内完全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充满了**的气味,和沉重的呼吸声,她舔了下嘴角,也不知道是口渴还是在回味。 他开始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卖力的运动着,一面动。还一面问:“舒服吗?” 她微微一笑的回答一声:“嗯”。
不过时间没多久,吕副书记便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趴在了骆春梅的身上。
经过这么一场激战,吕副书记都已经很疲倦。
“怎么回事,今天你好像不在状态啊?”骆春梅撑起身子。
吕副书记伸手抓住她胸前那两团,一边玩弄一边道:“唉,还不是任雨泽那家伙?最近让他占尽了上风。”
骆春梅一听吕副书记提起任雨泽,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气鼓鼓地道:“是啊,想不到他在省委宣传部都有人,我写的稿子也被宣传部给卡了。”
吕副书记脸色十分阴沉,他皱了皱眉头道:“你不是还有其他媒体的朋友吗,可以往其他媒体投稿嘛,你写的虽然是新闻稿子,但是改头换面,其他性质的报刊杂志一样可以投。只要不是党报,谁又会去审查?”
骆春梅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就不信不出稿子。”
吕副书记想了一下,又道:“另外你可以去采访一下临泉市的教育系统,这是任雨泽刚刚搞出了亮点的地方,但是其中有很多问题,教师的工资都没有按时,还经常生学校教师罢课的事情。”
他这是一箭双雕,一来如果教育系统的事情曝光,可以让任雨泽丢面子,另外顺便打击一下投靠任雨泽的藤巧。
骆春梅一听兴奋地道:“对,就这么搞,我明天就去采访。”
吕副书记道:“你去哪里之前,跟我联系一下,我让人打个招呼,让你的采访顺利一些。”
看看就快到年底了,一但任雨泽的政绩在年底得到了上上下下各个方面的认可,那以后在想搬到任雨泽就难的多了,现在是一个扭转局势的好机会,只要运作得好,肯定可以将任雨泽给压制下去。
本来吕副书记就是一个控制欲比较强的人,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临泉市的几朝元老了,过去不敢谁是书记,市长,都市要给自己几份薄面的,现在让可是任雨泽处处掣肘,让他的心中十分地不满。
近期生的事情,越地让吕副书记认识到了任雨泽的强势之处。
在钢厂人选的的事情上面,吕副书记原本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但是在任雨泽的诡计中,不仅击败了自己,还差点给自己带来了大麻烦。 所以吕副书记现在下定了决心,无论通过什么手段,都要狠狠地打击一下任雨泽的嚣张气焰,要不是任雨泽这个挡路石,说起来吕副书记对自己的政治前途还是充满期望的,这次偶然遇到骆春梅,让吕副书记产生了利用她来对付任雨泽的办法,如果任雨泽有什么丑闻被曝光出来的话,吕副书记相信他即使不死也要脱层皮,以后根本就无法跟自己对抗。
吕副书记在山庄跟骆春梅一起吃了饭,然后玩到九点左右便回去了,留下了一脸幽怨的骆春梅。
到了第二天下午上班的时候,任雨泽桌上的电话响起,任雨泽接起来,电话却是红旗县的县委书记海康林打来的:“市长,今天有北江日报的记者到红旗县采访学校教师,主要是询问这几年工资放情况。”
“是吗,那红旗县的教师工资放情况没有问题吧?”任雨泽淡淡地问道,心中知道一定是骆春梅去了,这女人还真是跟自己对上了。
海康林说道:“红旗县的财政状况很差,虽然去年的工资已经全部兑现,但是这些年来积累的矛盾,让许多教师心中有股子气……。”
任雨泽明白了,说不定红旗县教育系统还有其他的问题,况且如果任由骆春梅去弄的话,就算没有问题她也能够搞出问题啊。任雨泽也在基层待过,自然明白基层的很多工作,如果有人煽风点火的话,是很容易引起许多人的义愤的。
任雨泽只好暗示说:“记者有新闻采访的自由权,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不过我们也要注意,不能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上。为了保证让记者采访到真实有效的新闻,你们可以派宣传部的人员协助嘛。”
这一点其实不用任雨泽指出来,红旗县便已经去实行了,这也是基层对付记者的办法之一,即让宣传部的人出面缠着她,让她根本采访不到有用的新闻。
“市长,我们宣传部已经采取了行动,不过王县长好像跟这个记者很熟。”
任雨泽想想说道:“我知道了,总之一句话,你们县委要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
挂了电话,任雨泽拨通了省宣传部姜部长的电话:“姜部长你好,有个事情想要给你汇报一下。”
姜部长也很随和的说道:“好啊,有什么事情我听听。”
任雨泽就说道:“上次写那篇稿子的记者骆春梅同志,又到我们县上调查去了,我感觉她是别有用心,怕这样下去会破坏我市的和谐稳定。”
这和谐两字的威力是很大的,套用一下,一般都会见效。姜部长知道这是任雨泽的一次求援,他就笑笑说:“嗯,这就不好了,我们有的新闻媒体总是不愿意看到我们进步的地方,老是去翻腾一点阴暗的东西,我会帮任雨泽协调一下的。”
任雨泽一看有门,就讨好的说:“谢谢姜部长,下次去省城了请姜部长一起坐坐。”
姜部长就在电话里很淡然的说:“任市长经常来省城吗?”
任雨泽稍微的犹豫了一下,回答:“工作忙,去的少,但为了聆听姜部长的教诲,以后一定多过去。”
姜部长就哈哈的大笑了,说:“好,你只要爱听,以后我多给你讲点革命道理。”
对于任雨泽这次正式的想自己求助,姜部长还是很高兴的,既然猜出了任雨泽的背景,这个顺水人情那是一定要给任雨泽送去的,姜部长就拨通北江日报报社总编的电话,指名道姓地批评了骆春梅,当然理由倒是冠冕堂皇的。
这个总编很少听到姜部长这样的批评,一般上面的批评都很含蓄的,今天有点反常了,总编也不敢马虎很快便将骆春梅的顶头上司给叫来一通批评。
没多久,身在红旗县采访的骆春梅便接到了顶头上司的通知,态度严厉地让她尽快返回报社了。
任雨泽赶走了这个难缠的女人,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但对这样一个小插曲任雨泽也没有时间去回味,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对最近政府拟定的迹象发展计划,任雨泽还要和许秋祥沟通一下,以获得他的支持。
任雨泽就来到了许秋祥的办公室,两人很客气的谈了这些规划措施,许秋祥也知道任雨泽这仅仅是做一个姿态而已,毕竟临泉市的发展大计,肯定是要在常委会上定夺的,给自己汇报不过就是一种对自己的讨好。
关于上次任雨泽给葛副市长下套的问题,许秋祥是心里有气的:“这个小子手段还真是老辣,看来跟他之间还真是一场持久战啊。自己的策略也要调整一下才行。不能总是硬顶着干,不然威信何存,暂时先维持和衷共济的良好局势,其他的以后再慢慢地找机会。”
许秋祥现在只能这样来准备了。
想到这里,许秋祥自然对任雨泽提出来的建议大加赞赏,道:“任市长提出来的想法很好,下次常委会上我会重点提出来的。”
他干脆反客为主,把任雨泽的创意给抢过来再说。
任雨泽心中暗自冷笑,心想这个许秋祥脸皮还真是厚啊,市委又有几个不知道这个主意是市政府拿出来的,他抢过去说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不过任雨泽又想,这样也好,只要许秋祥不拖后腿,那么我也可以全力以赴做好自己的事情了。”
任雨泽还把st泰来的事情给许秋祥做了汇报任雨泽说:“许书记,现在阿尔太菈公司对泰来的重组失去了兴趣,不知道许市长有没有什么指示。”
这消息对许秋祥来说有点突然,他一直听说st泰来马上就要启动重组了,对这个问题他本来也是有点矛盾的,即怕成功了给任雨泽脸上贴金,又希望可以成功,为临泉的经济指标添一点数据,好让自己在年底给上面交差。
现在一听任雨泽这样说,他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失望,他就问:“怎么会这样,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他们如此决定。”
任雨泽说:“好像是价格上谈不好,他们也在有意的挤压st泰来公司。”
许秋祥就皱起了眉头说:“价格到底怎么样,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任雨泽叹口气说:“我也听到一点风言风语的,好像是上面对这个评估不大满意,所以我想先放放,要是许书记又其他想法的话,我也可以遵照许书记你的指示处理,协调一下。”
许秋祥就马上警惕起来,你任雨泽也太贼了一点,你怕承担责任,现在想让我来表态,我有那么傻吗?
许秋祥就说:“嗯,这本来是你权限中的事情,我只有无条件的支持你,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可以理解,不过要到年底了,我还是希望不要让泰来退市。”
任雨泽很无奈的看了看许秋祥说:“退市倒不会,可以想想办法,至于重组,那就只好先放放,等以后条件成熟了再说吧?”
许秋祥也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并不再说这个问题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确定了下次开常委会的时间和大致事宜,任雨泽便告辞出去了。
吕副书记在利用骆春梅来牵制任雨泽的计划没有成功以后,心里更是不舒服,他总感觉任雨泽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托着他,很多危机和麻烦,到了任雨泽的面前,都可以逢凶化吉,这让他很想不通。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来对付任雨泽了,不仅是他,连葛副市长也一样,他们开始面临更大的一场危机了,那就是st泰来出现了异常现象。前些天就发现有一股抛盘在又计划,又组织的抛售,每天高开低走,尾盘又强势拉起,这让吕副书记和葛副市长很看不懂,现在这个股票应该没几个大庄了,有的都是小庄和大户,怎么能又如此强大的卖盘。
他们两人为了保险,又从其他几个地方预备了一点资金过来,怕万一崩盘。
但这一两天,他们真的感觉不大妙了,那卖盘好像是无休无止的,每天卖,连大盘难得上涨的时候,st泰来还是在抛售,难道这庄不知道泰来马上就要重组吗?
你说散户不知道消息,那很正常,本来开股市就是为了吸他们的钱,但从这抛售的资金量上看,明显就是大庄,一个大庄不知道消息他根本就不可能进来,所以这才是让他们感到蹊跷的地方。
吕副书记和葛副市长就动用了自己多年贪来的钱财,也找到了很多和他们做过权钱交易的企业,去接那源源不断的卖盘,他们是越接越心寒,越接越害怕,那抛盘就像是几千上亿的资金一样,怎么就没个尽头呢。
他们开始接不住盘了,于是股价也就慢慢的往下面开始阴跌了,先是把涨上去的十几个点跌了个干净,最后开始连最初的价格也破位了,每天就是零点三个点,零点五个点的慢慢跌,已经让吕副书记和葛副市长把老本贴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