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少难后退两步,雪儿从半空中降了下来,手中的笛子放在了怀里,跟少难并肩而立说,“我们多年不见面,本可老死不相往来,你现在又为什么……”
“本来我是来送信的。”夜寒指了指少难怀里露出了一角的信封,“不过看来现在是不需要的,因为我本人已经在这里,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最好别插手这件事情,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别自讨没趣,到时候……”
少难冷笑,“我到你要说什么,我自然不会插手,只怕是你多心了才是。”
夜寒站在墓碑之上,从怀里拿出一片黑纱裹在了伤口上,“只怕不是我多想,而是你的某些朋友会这么做,”说完视线转向了一边的莫易寒与林勤宇,“我说的对吧?”
黑夜之中,夜寒嘴角微微冷笑,但是一双血红的眼睛却依然像是贪婪的恶兽寻找着死亡的猎物果腹,让一直站在一边没有开口的两人后背发凉。
其实真正可怕的不是什么鬼怪,而是当一个高手站在你的面前时候,你却无法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那种有内发出的胆战心惊,才是最可怕的。
“这件事情我们自有分寸。”莫易寒上前一步冷冷的说,“只要你们不触及到我们收尸人的利益,自然我们不会插手,但是万一,你们……”
夜寒未有开口,闷哼一声,瞬间幻化成一团黑水,沿着滴满了鲜血的墓碑上缓缓的流了下来,迅速钻入了密林深处的黑暗之地,无声无息。
几秒钟之后,传来了夜寒的声音,“我在路上等你们,只要你们敢来。”
裸的挑衅,林勤宇余光看着少难将匕首插在了腰间,插在四周紫色的羽箭全部缓缓消失,又出现在了箭筒里,而雪儿的笛子也已静放松了戒备。
一场大战居然只是这几分钟的时间已经完毕,四周窸窸窣窣的,冷风吹打着树林一片荒凉,只有月光之下,一滩鲜血还未干咳,从墓碑上缓缓的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