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又是发出邀请,“不如你我移步皇宫之内商讨万全之策如何?”
凡刍微微抬头,又是低了回去。
见凡刍有些犹豫,傅文继续说道:“你的军队也可以进入皇宫,而且黑色行动队也会摆在明面,不会有任何的小动作!”
他当然知道凡刍犹豫的原因,无非是因为担心他脱离军队的保护黑色行动队会对他发起暗杀。
傅文的话确实是精确的消除了凡刍所有的疑虑,凡刍点了点头,“那么我们之间便先休战片刻!”
大军继续前进,停在了皇宫面前的广场外面,几乎将浩大的广场填满,黑压压的一片。
虽然傅文给出了承诺,但是凡刍还是不放心,他的军队才是让他安心的依仗,只要傅文有所异动,他的军队就会立刻出动踏平皇宫!
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震慑住傅文的小心思。
凡刍带上自己的护卫队和暴罪小队成员,踏上台阶,步入了皇宫。
皇宫内部挤满了士兵和大臣们,他们都是脸色凛然中带着些警惕和畏惧的盯着凡刍。
凡刍只是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看到头戴索卡母头甲的黑色行动队也站在一旁。
凡刍没有深入皇宫,而是止步于大殿的中央位置,后面跟随他的护卫队随之排开。
”就在这谈吧!“凡刍看着前方的傅文淡淡道。
傅文愣了一下,随之转过身,没有一刻停留,直接说道:”那人摧毁了我的死士计划,并且带走了那些已经完工的死士。他利用死士摧毁了你的一座要塞,这明显是对我的加脏陷害!“
“破坏你计划的……是行夜者?”凡刍眉头皱起,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
行夜者和红羿革命军本来就是一股相当不弱的力量,若是他们还收复了那些死士,那么其实力几乎可以硬撼他们!
傅文目光晦涩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那不像是行夜者的行事作风。”
“那会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凡刍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有如此能力和野心控制傅文的死士计划。
傅文凝眸说道:“我们现在的局势发展或许就在那人的预料之中……”
话说一半,傅文突然顿了下来。
在他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播放起当初他在实验室观看死士死亡光束的那一幕……
他的目光猛然间尖锐起来,若是局势一直在向着那个人所期望的那样发展,那么现在他们的和谈或许也在那个人预料之中!
傅文猛然转头对着周围的将官命令道:“即刻疏散人群!马上!”
所有的将官都在傅文的吼声中愣住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如今情势特殊,导致他们还在懵圈,行动也是迟缓。
傅文连忙对着蹙眉的凡刍解释道:“如果我们现在的局势正在那人的预期之中,那么死士发出的死亡光束网将会摧毁我们!”
凡刍立刻明白了。
死亡光束最大的特点便是范围破坏性大。
要知道如今嗔加姆防线崩毁,其他地方的防线都是十分松散,而他们双方军队因为局势的原因都聚集在皇宫。
若是那个心怀不轨的人趁机带着死士潜入嗔加姆,将“炮口”对准皇宫,那么现在的他们就是活靶子!
想到这一点的凡刍也是神情一震,急忙通知自己的士兵疏散。
远处。
在高耸的城墙上站着一道身影,汉克正弹着耳垂,看着从皇宫内四散出来的士兵,他笑了笑,“现在才意识到么?”
此时在皇宫的周围都有分布着死士,他们呈圆形包围了皇宫!
汉克伸出手,做出一把手枪的手势,将食指对准皇宫,“砰!”
“吼吼~”
分布在各地的死士纷纷张开大嘴咆哮,下一刻,从他们的嘴里齐齐窜出黑色的死亡光束,向着中央的皇宫以长虹贯日之势射去!
刚跑到门口的凡刍傅文便见到了从四面八方迸射而来的黑色光束,面露惊骇。
下一刻,纵横交错的死亡光束便是覆盖了皇宫,整个皇宫在死亡光束的轰击下支撑被摧毁,高达数百米的皇宫轰然倒塌。
随着繁杂的凄厉的惨叫声,滚滚的浓尘冲散开来……
许久之后,黑色光束慢慢停下,因为大幅的调动体内的能量,许多死士因为能量耗尽而亡,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毕竟死士总归只是傀儡,不能自己从外界汲取能量,只能不断的消耗体内的能量总量,直到灯枯油尽便会彻底报废。
剩下的死士则是向着皇宫继续前进。
虽然死了差不多半成的死士,但是剩下的死士也不少,还有将近一千的死士正在向着皇宫赶去。
此时,原本辉煌气派的皇宫已经成了一堆破败残废的石堆。
凡刍和傅文在成为废墟的皇宫中探出身来,他们抖了抖脸上蒙着的尘土,看着皇宫范围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之中都是弥漫起了浓郁的血腥味。
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些士兵幸免遇难。
凡刍和傅文的脸色差到了极点,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们竟然便损失了数以万计的士兵,这对他们双方的力量都是十分沉重的打击!
他们没想到,局势竟然真的和他们所想的一样,他们真的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
“啊~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凡刍看着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军队,心如刀绞,愤怒的大喊着。
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和傅文争夺王权了,他现在只想将那个背地里使阴招的小人抓出来大卸八块!
“嗯哼!“一道身影踏着遍地的尸体向着凡刍迎面走来,”那么到底是谁呢?”
凡刍看向那道身影,有些诧异,“汉克?!”
看着汉克脸上的微笑,凡刍顿时明白了什么,瞳孔一尖,“是你夺取了死士计划?!”
冲来的死士都在汉克身后聚集,汉克淡笑着,“显而易见。”
“可恶!你这是找死!”凡刍举手对着汉克猛然拳握。
十几秒过后,汉克站在原地没有一点动静,他淡淡笑着,“你是在玩尬的么?”
“怎……怎么可能?!”凡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汉克,他完全感知不到线虫在他身上的波动了!
汉克扯开衣领,将他心脏部位已经结痂的伤疤给他看。
”你!“凡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摘除了线虫?!”
”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疯狂的人,不过这是我最疯狂的一次。这是一段难忘的经历!“汉克淡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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