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啊,说不搬走就不搬走!”
邹凯看李初九穿着白衬衫,大学生的年轻模样,完全不放在眼里。
“我现在就给我大伯,还有保卫处打电话,你们情愿搬就搬,不情愿般也得般!”
邹凯紧接着在李初九的面前,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这家人民医院的院长,他大伯邹庆元。
另外一个是打给保卫处的队长,让他带安保人员来这里,把李初九冷风等这些病人和病人家属赶出去!
“呵!”李初九嘴角一勾,轻蔑地笑了。
邹凯的大伯邹庆元,只是人民医院的院长而已,而人民医院是罗家的小小产业之一,院长的任命由罗家的人来决定!
罗汉和罗军,这两位一暗一明的罗家掌权人,可是罗莉的爷爷和奶奶,都极力拉拢李初九的。
李初九怎么会不觉得好笑呢?
“我也打个电话。”李初九淡然给罗汉这位罗家的实际掌权人打电话。
此时,罗汉正在家里忙着处理,帮助李初九承接秦家家业的事。
一看见李初九的来电,瞬间就不觉得累了,反而十分兴奋起来。
立马就接了李初九的电话:“初九同志,老汉想死你了,有事没事过来我这边喝茶啊。”
结交好了李初九,等他与世长辞了以后,罗家还可以继续传承下去!
大家族的人,特别是家族的掌权人,最在乎的就是这一点,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家族能够代代传承,一千年,一万年……
“好的,以后有空就去找你。现在有件事,希望你们罗家出面解决一下。”李初九说道。
“嗯?”罗汉心中一颤,不会罗家里面或者罗氏集团下面的公司中人,不长眼的惹恼了李初九了吧?
他是个精明的老狐狸,人精!
一听到李初九说话,就感受到了李初九话里面极为不明显的一丝怒气。
“只要初九同志说话,我罗家必定全力支持。”罗汉赶紧表明忠心道。
“是这样的,人民医院是你们罗家的产业之一是吧,这里有个人……”
李初九简短说了事情的经过。
“什么,邹庆元不会以为坐久了院长的位置,就觉得人民医院就是他邹家得了吧!”听到李初九的陈述,罗汉一掌拍在茶桌上。“初九同志,你等着,我现在就赶过去,当面好好教训他们邹家的人!”
紧接着罗汉把罗军也喊上了,带着罗家的护族精锐力量全体出动。
其实罗汉叫罗军过去就能处理好了的,但是为了结交李初九,为了向他表示自己的诚意,亲自来!
李初九在电话里已经告诉了他楼层和病房,让他尽快来处理。
……
病房里。
邹凯捧着肚子,看着李初九笑道:“你一个大学生,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打电话,弄得就跟你真的认识罗家的人一样!”
“太搞笑了,真的是太搞笑了。小子,你知道罗氏集团在河海省的地位吗?”
邹凯继续道。
“我来告诉你吧,罗氏集团现在合适河海省排名前三的大集团!”
“产业遍布各行各业,牛叉得很!罗家的人,是河海省最上层的社会贵族,我大伯这种职位的人,一年都见不到他们一次!你是谁啊,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说完,邹凯和他的老婆大笑了起来,笑声里神态中,都充满了轻蔑讥讽之意。
“小伙子,你真的认识罗家的人吗?如果不是真的话,我们就赶紧搬出去这间病房,等邹院长和保卫处的人来,麻烦变大的。”农民工大叔的老婆担心道,她担心自己的儿子病情救治会被影响到,也担心不畏强权站了出来的李初九,怕他的女朋友冷风的病情救治受影响,怕他被保卫处为难。
“是啊,忍一忍吧,算了。我们人微言轻的,命就是贱,斗不过他们这些有权有势有钱的人的。”农民工大叔叹了一口气说道,然后看向了病床上的他的儿子,满眼都是无奈。
他决定了,让出病房吧。
“小伙子,算了吧。”老奶奶把满是老人斑和皱褶的手按在李初九的手背上,眼角留下了泪水,泪水在脸上的皱纹上爬着。
她也担心李初九被保卫处的人打了。
最后她看向床上的她的老板,眼睛里也和农民工大叔一样,满是无奈。
“我真的认识罗家的人,人民医院都是罗家的产业。你们放心吧,一会儿罗家的人就来了。我们不能顺了他的意思,搬走。”李初九肯定地说道。
他真的认识罗家的人啊,而且还是家主掌权的两个大人物。
可是他们都没一个相信的。
就在这时,秋年带了一个六十岁头发花白的老者进来。
秋年看见病房里起了争端,就把他给叫了过来。
听说他是人民医院里最得人心的老医生,算是德高望重的人,她觉得他应该能够解决争端的。
为了李初九,才来这里工作不到一个月的她鼓起胆子去请他的。
老医生果然是德高望重的人,一听说这间病房有了矛盾,就急着和秋年赶了过来。
“原来是小凯啊,怎么就吵起来了。”老医师叫孙康,自从医科大学毕业,就来了人民医院,和邹庆元是同一年进来的,而且两人是老同学,曾经来往密切,当然认识邹凯。
邹庆元为了上位,经常想尽办法打压能力超强德高望重的他,可谓是人品极差极为势利,他的侄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他还是要问个清楚,知道来龙去脉,好公平公正地处理矛盾。
“滚!孙康叔叔,你算个屁啊,你问那么多干嘛?”邹凯知道孙康被他的大伯搞了,现在只是一个科室主任而已,跟他大伯院长比起来,差远了,所以完全不给面子,嚣张得很。
“小凯,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的嘛……”孙康还想继续处理矛盾。
但是又被邹凯的一个字给打断了:“滚!”
孙康实在没办法,就跟秋年,还有农民工大叔夫妇,和老奶奶他们询问。
听到最后,他怒了,指着邹凯:“过分,你过分了!病人在我们医院里,无论有钱没钱,都是病人,都是一样的!你凭什么让先来的他们搬走,还要一个人独霸病房!”
“就凭我是院长,医院的院长,不可以吗?”邹庆元出现在病房门口,在孙康的背后,不念昔日同窗之谊和共事三十几年的友情,冷漠说道。
他的背后是八个身高体重的保卫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