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峦雅刚想说话的时候,黄韵抹着眼泪又开口了。
“名小姐,你快点去廖罕家吧,廖罕的母亲吐血了,这次好像挺严重的,你赶紧去看看吧?”黄韵的话说出口,眼睛里也带着忧伤的担心。名峦雅一听是心中是五味陈杂,百感交集。之前离开都没有想犹娜说一声,又那么久没有见过面,都不知道她老人家过的如何?现在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却是她吐血的负面消息。
名峦雅坐在计程车上,心思凌乱的想着犹娜的安危,安介就在一旁一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手。其实廖罕的公司早就倒闭了,只是安介一直怕名峦雅担心才没有告诉她,而且名峦雅每天那么晚才回来,她自然也是不用躲着她的。好不容易今天是双休,可以好好的休息不用担惊受怕了却迎来了这么一出。
番外。
廖罕家中。
“罕儿啊,恭喜你,明天就能和上海首富原先生的女儿结婚了。呵呵、、、等你发达以后可不能忘记我啊?呵呵、、你能成为原先生的女婿还真是亏了我啊。哈哈、、、以后不用再瞅着没钱生活、、、”夏格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廖罕给堵在喉咙里了。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会和峦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在从中作梗了?”廖罕额角青筋暴跳,掐着夏格圣脖子的右手力道是重的很,掐的夏格圣早已憋得满脸通红。
“廖罕,快放下他,放开他。”犹娜在边上听的是震撼,可看到廖罕掐的夏格圣快要昏死过去的样子赶紧上前去掰廖罕的手。最后廖罕也是在犹娜的用力捶打咬才肯放开夏格圣,他皱着眉头狠狠的瞪着脸上挂着眼泪的犹娜。
“说,到底是不是你?”廖罕冷冷的对着夏格圣吼道。
“廖罕,你有病啊?上海首富的千金你不要,偏偏要一个破鞋,你怎么就和你死去的爹是一个德行?别人不要的二手货竟然拿过来当成宝一样的护着。你、、、”
“混蛋,你他妈的就一白眼狼。该死,现在露出本性了吧。王八蛋。”廖罕直接一拳打在夏格圣脸上,骑在他身上不停的给他吃拳头。这一刻他才明白夏格圣回来的原因,不过是为了和原善合谋罢了。也是这一刻他在明白,公司之所以倒得那么快,并不是原善滥用权势,而是与夏格圣狼狈为奸。趁着他再为黄韵与名峦雅之间的事情烦恼的时候竟然把他的资产全都给掏空了,难怪,难怪公司倒得那么快?难怪他和名峦雅决裂的那么快啊?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
“廖罕,不要,不要打他。快放开他,你会把他打死的,快放开他啊。”犹娜一边哭着一边去抱着廖罕不让他再去打夏格圣,犹娜越是袒护夏格圣,廖罕就越生气的打的越是奋力。没一会,地上就全是夏格圣嘴巴里流出来的鲜红血液。
“妈、的,你就是一个蠢货,好好的名利不要,偏偏要那个破鞋。还有你,你这个不要脸倒贴的女人,滚,给我滚。”夏格圣已经扭曲的脸这时更是难看的吼着犹娜,犹娜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夏格圣,你还是不是人啊?你这混蛋,混蛋,你陈世美,你负心汉。”犹娜趴在夏格圣身上开始奋力的厮打起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滑落。
“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不要碰我,真脏。”夏格圣一样怒火中烧的吼着犹娜,犹娜本就血压高,这样被他一气脑袋立马就开始晕眩了。她坚持撑着身体,狠狠的给了夏格圣一巴掌。
“夏格圣,你不是人,你禽兽不如。”骂完这句话,她便捂着生疼的心口,硬是把憋在口中的那一口血给吐了出来,吐得夏格圣满脸都是。
“妈,你怎么了?妈、、”廖罕当场吓得心都跳到了喉咙眼。
“呵呵、、她能怎么样?还不是死了丈夫又得不到旧情人,血压一下升高气的吐血了?”夏格圣躺在地上看着满嘴血液的犹娜冷笑道。
“你这个混蛋,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廖罕攥紧拳头想要去打夏格圣,却被犹娜死死的拉住了。
“廖罕,不要,不要、、”犹娜喘着粗气道。
“妈,我带你去医院,别着急啊,没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廖罕准备横抱起犹娜去医院,却又被犹娜给拉住了。
“罕儿,妈、、妈不行了,妈、、”
“妈,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带你医院,现在就去、、”廖罕的眼泪顺着脸颊掉到犹娜手上,犹娜伸着手抚摸着廖罕的脸。
“不去,罕儿,妈不去医院。”犹娜说着眼泪又从眼角滑落。
“妈、、”
“罕儿,你听妈说,妈真的不行了。”犹娜半眯着眼睛痛苦的说着,她这一次却是是被气的急血攻心了,她从来都没想过她一心一意爱着的男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侮辱她,真脏?她真的想不到。
“罕儿,他、、、”犹娜指着夏格圣,眼睛里的悲伤简直是要把一个人给看穿。夏格圣也不动弹的鄙视着犹娜,眼睛里还带着愤怒的恨意,可当他听到犹娜下面的话时,不得不说,他震撼了,真的。
“罕儿,记住,你没有资格恨他,因为,他、、他是你的亲生父亲。”犹娜说话的声音已经是颤抖的不行了,就连流出来的眼泪都是颤抖的。廖罕听后惊恐的看向夏格圣,亲生父亲?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呢?
“罕儿,妈妈说的都是真的。二十八年前,我嫁给你爸的时候就已经怀了你,而你爸又不能生育。那时候他虽然愤怒,可还是等你长大后越发的喜欢你。罕儿,妈妈只能简单说那么多了,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千真、、万确,噗、、、”犹娜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全身软了下去,放在廖罕脸上的手也迅速脱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名峦雅来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满地的鲜血,东西全都乱乱的躺在地上的每一个角落,一片狼藉。廖罕打过夏格圣以后就抱着犹娜不停地掉眼泪,心疼哭的嗓子都哑了。
实际上名峦雅一进门是没心没肺的看到了桌子上那个装着满满花瓣的玻璃瓶,而后才看到的满屋子一片狼藉。
夏格圣呢?哼,都死人了,还没心没肺的趁着廖罕的不注意把廖罕的手臂划伤,取着他的血液去做了亲子鉴定。疑心太重,还是会认为犹娜临死之际依然是想利用他,让他去善待廖罕。呵,有些人终究就是这样的,终究就是一只白眼狼。
黄韵也是刚到廖罕家门口就看了犹娜吐血的一幕,加上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内疚,自责迫使她赶紧去寻找名峦雅去说明事情的一切。
而那时候高高兴兴来廖罕家中准备明天婚宴事情的原懿灰也刚好听到,看到这一幕。她惊呼,被廖罕发现,然,廖罕只是狠狠的瞪她一眼,甚至连责备的话都没有说一句。就是这一眼让原懿灰的心如死灰的落泪去找寻原善论理。
原家别墅。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为什么要骗我?就算我喜欢廖罕,你也不能去把他们生生分开啊。难道您没听说多宁推十桩婚,不毁一桩亲的道理吗?你怎么可以?”
“懿灰啊,爸爸这不也是为了你吗?爸爸看你每天那么想廖罕,爸爸不也是想让你幸福吗?”
“爸,我不管你是不是为了我,反正这婚我不结,我坚决不结。”原懿灰坚定地说。
“不行,这个婚你是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原善严肃的狠声厉道,他做了那么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能让这唯一的宝贝女儿幸福吗?还不是想看着她跟有情人终成眷属吗?明天就是结婚的日子了,哪还有据婚的道理?
“爸、、”
“我说不行就不行,女儿啊,爸爸也是为了你好。你相信爸爸,男人只要结了婚他就会顾家,要是你们再早点生个孩子,爸爸保证廖罕绝对只对你一个人一心一意。”廖罕握着原懿灰的手安抚着。
“不,我就是不结。爸,如果你非让我和廖罕结婚的话,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在结婚当天死在你面前,我要让你悔恨一生。”原懿灰语中带着一股狠劲,她不是非廖罕不可的,她不是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像由爱妮一样心狠毒辣的女人,所以她不愿,她不愿。
“懿灰,爸爸、、”
“爸,我要离开,我要出国,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廖罕,永远。”原懿灰吼完便冲到自己房间收拾东西离开。而这场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了,因原懿灰以死相逼,原善也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出国了。就这样,那受过伤害,被算计的两人也该安静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