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峦雅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她恍惚的看了看身上的被子,挠挠头发抱着被子下一楼。
“安介,安介、、”名峦雅放回被子揉着脑袋朝厨房走去,却看到冰箱上安介留下的字条。她说:峦雅,我去上班了。中午不回来了,桌上我留了钱,你要是无聊就去逛逛街吧。我已经告诉五月和稣娅你住在我这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有不经过你的同意擅自告诉廖罕,晚上见,安介。
“唉,中午了,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名峦雅拿着手机放在桌子上,看着屏幕黑黑的才想起昨晚上手机没电了,一直都没充电。找了找安介家的座机,还是给她打了电话。
“安介啊,我想通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定,就以后再说吧?我也不能一直这样在你家白吃白喝的,我想去找份工作先做做。”名峦雅开口就道。
“恩,这样也好,你自己小心点。桌上有钱,如果不够的话我屋里的第二个抽屉里有卡,你可以拿过去用,密码是、、、、”
“好了安介,我用不了那么多钱。你还没吃饭吧?那你先吃饭吧?我先挂了啊,拜拜。”名峦雅说完便挂了电话,而那头的安介听着听筒里的忙音看着一直盯着她看的廖罕。
“廖罕,你都听到了,峦雅还是生龙活虎的你就别担心了。”安介道。
“恩。”廖罕点点头夹起一片荷包蛋放在嘴巴轻嚼着。
“咳咳、、咳咳、、、”谁知道没嚼一下便被噎住了喉咙?安介慌忙拿水递给他,一边拿纸巾给他。
“慢点,我就是不明白了既然你那么关心她,为什么她昨天想你道歉的时候你偏不原谅她,还故意刺激她呢?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安介探着脑袋问,她是聪明人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廖罕这样的壮举是多么的奇异。
“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还不是被她伤害了,开始恨她了?”廖罕无奈的耸耸肩道。
“恨?究竟是爱是恨?”安介继续追问,没有爱哪来的恨?既然那么恨,又何必再去关心她的安危?
“没有爱哪里来的恨?我已经说了,你最好是看紧她了,我没办法保证她可以每天都平平安安的,没办法。”廖罕最后的三个字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今天早上原善走之后还‘特意’打电话对他说:‘罕儿啊,你不娶懿灰没关系。那我就先把你公司弄垮了,弄得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之后再把你心爱的女人给粉碎了。’是,这是原善的原话,也是廖罕无法保证的害怕。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肯把她接回家自己好好照顾?”安介的声音开始有些不屑,而廖罕的脸却因此越来越黑。
“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冷冷的说完便起身走出这个小饭馆,而安介只是很无奈的摇摇头。她猜测廖罕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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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峦雅再次来到顾一的发型设计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她看了看头顶大大的‘顶级发型设计所’七个字只觉得怪异,有谁家会取这么土的名字?‘顶级发型设计所’?这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想着嘴角轻轻一勾捋了一下自己的马尾辫大步走进设计所,当她进去的那一刻,里面所有人都愣住了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那个,请问顾一、、、佳先生在吗?”名峦雅只觉得这名字很绕口的问道,当她开口众人再次发愣的看着她。
“哦、、在在,顾一在二楼,我带你去。”说话的是阿龙,说完便领着名峦雅朝二楼走去。阿龙之所以会直接带他上去也是因为这是顾一吩咐下来的,名峦雅与阿龙聊天这一会知道他叫阿龙,阿龙也知道了她叫名峦雅。
“到了,顾一就在里面。”阿龙指着面前的门轻声道。
“谢谢你,阿龙。”名峦雅微笑着点头,却看到阿龙不好意思脸红的走开了。
“哟,自来熟啊,叫得那么亲热?”顾一的声音从屋里飘出来,名峦雅就愣愣的看着半开着门立在门内的顾一。顾一其实是想出来透透气,没想到正准备开门就听到了名峦雅的一声‘阿龙’。
“呵呵、、顾先生,你好。”名峦雅微笑着点头。
可顾一就觉得别扭了,可以叫阿龙是阿龙却叫他是顾先生,这感觉也太疏离了吧?不过想想疏离也是正常的,他们也不过才认识一天,不,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而已啊。顾一点点头示意名峦雅进屋说,给她倒了杯水坐在她对面一直不语。
“那个、、我是来还你钱的。”名峦雅说着拿出钱放在顾一面前微笑着。顾一有些诧异,原来这女人真的没有说谎?原来是自己误会她了,思及此,心里便产生一种愧疚之意。
“那个、、顾先生啊、、”
“叫我顾一就好了。”顾一打断她的话说道。
“那、、好吧。顾、、一,我想问一下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她试探性的询问。
“恩。”顾一不假思索的点头。
“那、、、你们这招人吗?”她再次试探性的问。
“招、、、人?”顾一再说招的时候,名峦雅是满心欢喜,可一听到后面那个愣是挤出来的‘人’字,脸色立马变得紧张又难看。敢情这人是在疑惑她的问题啊?还害得她空欢喜一场。
“你想过来工作?”这次换顾一试探性的问。
“是、、是的。那个、、可以吗?”名峦雅睁着大眼睛看着顾一,顾一思索了一会,眼睛咕噜转了一圈,嘴角勾起淡淡微笑的看着她,名峦雅也跟着他的表情瞬间转动着表情。
“可以。”顾一半晌后点头道,他点头后才发现名峦雅是多么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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