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要不要再来一段供你们参考?”廖罕看着名峦雅红透的小脸,装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看着悠哉的两人。名峦雅被他这么一说,脸烫的更厉害了。心里在想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乱来,不害臊了?
“不介意啊,你们继续。”五月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咬上苹果。
“当然不介意,只是我不知道大叔什么时候那么不害臊了?峦雅,难道你不想知道吗?”樱稣娅刻意掩饰自己脸上晕起的烫,轻描淡写的看着名峦雅。
“啊??”名峦雅抬起眸子看向樱稣娅正在对她挤眉弄眼,清了清喉咙拉着廖罕的手问:“对啊,我也想知道你什么时候那么不害臊了?”
“我一直都这样,你都没发觉吗?”廖罕反衬着握起名峦雅的手十指交叉温柔的拨弄她额前的发,名峦雅被他这一动,脸烧得可以煮鸡蛋了。她承认自己没办法柔成廖罕这个样子,她也承认自己没办法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把话说的那么露骨。
“呕~~好恶心。”樱稣娅捂着胸口重重的说道。
“廖罕,让我把剩下的苹果吃完好不好?”五月嫌弃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咬着手中的苹果。很是不以为然,这两人甜蜜又和他没有关系,他只需要掏出八卦的耳朵、眼睛出来看、出来听就好了。
“别装了,明明很想八卦一下,干吗非装的高人一等?作甚?”廖罕故意加重‘作甚’两个字,果不其然,五月咬着苹果的样子定格在那一秒。
“哈哈、、我就是想要八卦一下并且忍着,你能怎样?能怎样?”五月开始顺着他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在心底抹了一把冷汗。他怎么忘记了,这家伙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两人一起那么多年了,早该了解他的本性了,他还装的那么不以为然,不是自己堵自己的路吗?
“装吧,你就装吧。”廖罕继续往名峦雅口中送着苹果,名峦雅就一直低着脑袋。估计是脸红的不能见人了吧,廖罕也不挑逗她只是悄悄地喂着她。
“、、、、”五月可是一头黑线了。
“大叔?”樱稣娅站起身小跑到廖罕身旁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恩?”
“咱们以后住哪?”樱稣娅小心翼翼的问,名峦雅三天前流产。房子就是那天被收的,他们好说歹说,收房的人才宽限他们三天时间。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她只好没心没肺的掠过名峦雅柔弱的身子问住处。
“廖罕、、”名峦雅看着沉思中的廖罕,皱着眉头唤他一声。廖罕没有答话,脑袋里还在思索着住处。脑袋一个灵光看向五月。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没问题。”五月身体立马一紧的解释,谁让他还没有替他找到房子呢?唉,在上海想要找到一个不错又价钱合适的房子真不是好找的,加上名峦雅流产,时间紧迫他当然没找到。现在廖罕的意思是先搬到他家住,他当然也不反对了。五月的房子是那种一百多平三室两厅,卫生间、厨房客厅全有的。算下来樱稣娅与犹娜一个房,名峦雅廖罕一个房,自己一个房也够了。
“哈哈、、小五月,我们要同居了,哈哈哈、、、”樱稣娅看出了两人眉来眼去的一丝,小跑到五月身边,抱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阵亲脸。
“樱稣娅,你恶不恶心啊?你、、、啊,口水,口水弄到我脸上了、、”五月嫌弃的抹着樱稣娅亲过的地方,心里却又被这个丫头的举动弄得乱了一阵。
“哈哈哈哈哈、、、”名峦雅跟廖罕看着周旋在亲吻,口水间的两人,不由得大笑起来。
“小雅,妈妈终于找到你了。想死妈妈了、、”贫苏儿焦虑的声音打破房间的开心大笑,气愤反而变得紧张。名峦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怔了怔,廖罕拧着眉看向贫苏儿的方向。樱稣娅就这样抱着五月的脖子看着贫苏儿,瞪着大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
“爸,妈?”
“小雅。”名普皱着眉头点点头,眼睛里全是自责。
“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廖罕站起身挡在名峦雅身前吼道,看着两人他就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廖罕,不要这样。”名峦雅坐起身看着贫苏儿,眼睛开始酸涩。因为看到了贫苏儿她就想到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一大圈。
“小雅、、都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的错。呜呜、、小雅,你不能扔下妈妈啊,小雅、、呜呜、、、”贫苏儿是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眼泪掉下来的模样显得格外狼狈。
“妈、、”名峦雅哽咽着声音唤道。
“峦雅。”廖罕皱着眉头别过脸看着她,以示提醒。
“廖罕,没事的。我想和他们单独谈谈,你们出去一下好不好?”名峦雅纤细的小手握紧廖罕的大手,眼睛里全是祈求。她知道廖罕担心她,可贫苏儿毕竟是她的母亲,她怎么可以置之不理?甚至连面都不和她见?
“廖罕、、”名峦雅看着沉默的廖罕,又低声唤道,目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五月两人。
“好。”廖罕看着已经流下眼泪的名峦雅点点头,心疼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带着五月两人离开病房。
“小雅,都是妈妈的错,你原谅妈妈好不好?小雅,妈妈错了、、呜呜、、、妈妈对不起你啊、、小雅、、”贫苏儿瞪着廖罕几人走后,直接抱着名峦雅开始哭诉。
“妈,您别这样。”名峦雅沙哑着声音去抹着贫苏儿脸上的泪水。
“小雅,原谅爸爸妈妈好不好?爸爸妈妈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名普也皱着眉头站在名峦雅床边叹息,他们确实不想的。只是当时被气的失去理智才那样无理取闹,把一切弄得僵持不堪,甚至牺牲了名峦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