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白色蓬松的大床上。两个俊美的人儿相拥挤在一团,阳光调皮的透过玻璃窗洒在两人脸上像是为其披上一层朦胧的金光。
名峦雅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疼,眼睛睁不开。腿疼,腰疼,身体疼,头疼。她奋力揉了揉额头,完全没注意身旁还躺着的另一个人,直到一声闷哼,名峦雅才警觉的看向那人。
廖罕揉了揉被名峦雅压的发麻的胳膊,微微皱眉。
名峦雅错愕的看着他,脸上布满疑惑。瞪大眼睛瞅了瞅四周,白,白,白。这哪是自己的房间?用力敲了敲脑袋,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想着眼中的亮光开始变得暗淡,眼睛又开始模糊了。
“擦擦。”廖罕直接抽出纸巾丢到她面前。名峦雅更是慌乱的看着廖罕,又看了眼自己,衣服是整齐的,两人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没有……背叛费之源!!
显然,廖罕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总是在自己面前想起另一个男人,能不夹带着生气吗?
蹙眉,完全不理会还在落泪的名峦雅,直接把她拎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冰水从上边洒下,洒在两人身上。
“你干吗?你放开……噗……放开我……噗……”名峦雅挣扎着拍打着廖罕的肩膀,胸膛。只要她碰得到的地方就狠狠地抽下去。
“你放开……噗……噗……放开我……”
廖罕完全不理会她,就认她发疯的抽打着自己。过了好久,他才关掉莲蓬头直接把名峦雅丢到床上。
‘撕拉’,名峦雅身上的睡衣在廖罕手中成了‘布条’。名峦雅错愕的看着他,眼中的惊恐暴露无疑。她护着双肩道:“你要做什么?”
廖罕看了眼她的身体,走进浴室拿出浴巾用力的在她身上揉擦。后来,名峦雅想到无情对自己的费之源便干脆自暴自弃的任他揉擦。看到了无生气的名峦雅,廖罕更是生气。把她的身体擦个遍,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浴袍再给她换好。
之后拨通言稚空的电话说名峦雅这两天要请假,没空去上班。虽然今天是礼拜天,他还是提前向言稚空请了假。他没有询问言稚空为何把名峦雅挖去‘古松名流设计’,因为当他是兄弟,相信他不会做对名峦雅不利的事情。
“廖少,你是说,名峦雅现在和你在一起?她昨晚住在你家?”对头的言稚空声音有些高了,足以让刚刚从厨房出来的杨蕊娜听到。她脸上也是一阵震惊,不过不是震惊名峦雅昨晚住在廖罕家的事情。而是言稚空有些控住不住火怒的表情。
“是啊。言少,只不过请两天假而已,不用这么激动吧?”廖罕不以为然的轻声道。
“罕,你……”言稚空还想说什么,想了想淡淡点头:“哦。”
听着对方传来的忙音,脸上一会青,一会白。看的一旁的杨蕊娜足以胆战心惊。心里默念着:稚空可千万别捅什么篓子才好。
然而没一会,便看到言稚空愤怒的夺门而出。她没担心,因为名峦雅和廖罕在一起,她认为言稚空可以成功的伤害名峦雅的几率不大,便放任他离去。叹了口气,摇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