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琴与仙杜瑞拉在未来某一天将夏尔从魔界释放的看法上达成了一致性。
具体要何时释放?要以怎样的形式释放?怎样让夏尔误以为是她们的监管失误而非有意为之?
这些课题,还需要继续深思熟虑才能做最后决定。
“好啦,甜点也吃完了。”幻琴将银质刀叉放在餐桌前,用手帕擦拭了唇角,“拉拉,咱们现在该回屋了,毕竟甜点不能当饭吃,品尝咱们期待已久的‘正餐’了。”
仙杜瑞拉粉色的眼眸闪过少女独有的甜美笑意,旋即也站起身,临走前,还懒洋洋的摘下了蛋糕上的最后一颗樱桃放入口中。
平日里,仙杜瑞拉没什么表情。
但幻琴总是能轻易看出仙杜瑞拉的情绪,对仙杜瑞拉而言,回到房间和夏尔在一起,无疑成为了仙杜瑞拉最幸福的事之一。
“收拾一下吧,希尔薇,婕妤。”
“好的,幻琴大人。”
两个人偶迅速走到餐桌前。
这十年间,女仆人偶们一直尽心竭力的伺候着幻琴。
“真令人羡慕啊。”希尔薇看着幻琴和仙杜瑞拉远去的背影呢喃道,“天天都可以对夏尔为所欲为。”
“的确令人羡慕啊,所以我们才要更加卖力的工作才行。”
婕妤卖力的擦拭着圆桌。
服侍幻琴已有十年之久。
人偶们这些年并不是无偿工作,幻琴会支付相应的报酬。
所谓的报酬不是魔界流通的货币,而是在某个深夜,幻琴会用魔法让夏尔陷入昏迷,人偶们会在夏尔昏迷后走入房间,将门反锁。
在这期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幻琴都不会过问。
“对了,婕妤,这阵子你似乎在研究魔法对吗?”
希尔薇突然问道。
“在成为人偶之后,似乎能够感知到魔法元素了,所以就顺便开始学习魔法了。”
“难道说婕妤想变强吗?”
“上次魅魔不是入侵城堡了吗?就算是我,也希望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婕妤很骄傲的双手叉腰,胸也很有灵性的duang了一下,“如果再发生这种情节,我不能再躲在大家的身后寻求保护了。”
“那你魔法现在已经学到什么地步了?”
“哼哼,那我就表演给你看一下好了!光之精灵,请聆听我的召唤,刺破眼前的黑暗吧!”
结果无事发生。
“光之精灵啊,我是婕妤,我恳求您!为迷途的羔羊点亮眼前的道路吧!”
还是无事发生。
“光之精灵,算我求你了!给我点面子好吗?”
原本昏沉沉的卧室,终于出现了光亮。
“好厉害的魔法!你看,你要是想做到的话,果然还是可以做到的嘛。”
希尔薇为婕妤拍手鼓掌道。
“哼哼,我可是很努力的在学习魔法哦,我现在已经不是麻瓜了,我也可以作为主要战力了。”
婕妤站在电灯开关后面,脸上露出一副有点难绷的微笑,作为婕妤的好友,希尔薇没有拆穿婕妤刚才偷偷开灯并大言不惭的将其称之为圣光术这一拙劣骗术。
幻琴和仙杜瑞拉走到房间门口,相互甜蜜的对视一眼后,一齐敲了敲门。
“你好,有人在家吗?”
“没有。”
屋内传来夏尔近乎无欲无求的声音。
“既然没有人在家的话,我们就进来了哦~”
她们一齐推开了房门。
夏尔正坐在长椅上抽着烟,尽管幻琴和仙杜瑞拉都并不是很喜欢烟味,但没有办法,比起对烟味的厌恶,对夏尔的爱明显占据了上风,她俩立刻一左一右,裙裾飞扬,两道娇小却炙热的身影猛的扑进夏尔的怀中。
“夏尔,我现在真的好饿!我觉得我生存的意义,就是为了辛劳一天后,吸你的血。”
幻琴的双臂环绕住夏尔的脖颈,这看似情人般的拥抱,却压根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放松点,和平时一样,我会很温柔的吸血。”
冰冷的唇贴上了夏尔的颈侧,细细嗅着夏尔的气息。
紧接着,夏尔感到一阵酥麻感顺着肌肤蔓延开,好似有一根冰冷的丝线缠绕住了夏尔的每一根神经。
血液顺着幻琴的牙齿涌入口中,她闭上双眸,沉醉在甘美中,黑发丝丝缕缕垂落,拂过夏尔的肩膀,绝美的脸颊也泛起一层淡淡的少女红晕。
“太美味了,夏尔的血真是百喝不厌呢!拉拉,干脆我也把你变成眷属好不好?要是你也变成血族的话,肯定会明白吸血是多么幸福的事!”
仙杜瑞拉闻言,立刻像拨浪鼓一样摇头。
随后就依偎在夏尔的胸膛前,用迷离的目光盯着夏尔,时不时像是小猫一样蹭着夏尔。
粉色的发丝与黑色的发丝,就好像是两张不同颜色的蛛网,将夏尔牢牢缠绕在椅子上,供奉着鲜血与身体,沦为她们的囚徒,并且永无自由可言。
“你们今晚去哪了?”
回想起刚才做的那场有关帝国的梦,夏尔询问道。
“我们去吃甜点了!夏尔你是知道我的生活习惯的,通常吃完甜点就需要来点正餐,所以才进屋来找你啦,下次请少抽烟好吗?虽然抽过烟后的血也仍旧美味,但不抽烟的口感显然更细腻。”
“夏尔,嘿嘿……”仙杜瑞拉就像是抱着大玩具一样,双颊泛红,“困,一起。”
“拉拉,等我喝点血再睡觉吧!夏尔,你别乱动好吗?不然牙齿会刺歪掉,又要重新咬。”
幻琴舌尖一抹,将甘美的血液渡入口中。
“皇帝还活着吗?”
“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皇帝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和我有关系。”夏尔道,“我梦到皇帝死了,梦有时候会传达死者的悲愿。”
“所以呢?夏尔作为帝国的元帅,莫非会因为皇帝的死而殉情吗?不会吧?夏尔最爱我了,要殉情也要为我殉情,对吗?不对,就算我死了,夏尔也必须好好活下去,殉情的话题到此结束。”
幻琴咯咯笑着,嘴唇上还染着夏尔的血。
“我还欠皇帝钱呢,我只是想确认皇帝是不是死了,要是他死了,我欠他的七十万索尔岂不是就可以不用还了?那样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我特么直接开香槟。所以皇帝是不是死了?”
夏尔再度询问。
声音中,却透出一丝无法掩饰的压抑与无奈。
“那我回头用感知魔法去看一下就好,好啦,夏尔,现在请为我专心提供血液好吗?看在我们在不光是血型上,就连在床上也很合得来的份上,先闭上嘴巴让我们好好相爱一番吧。”
幻琴解开夏尔的衣扣,仙杜瑞拉害羞的捂住眼睛,透过骨指缝将后续十八禁的画面一览无余。
通过杀戮而寒冷的心,统统可以在夏尔的肉身找补回来,她们又变成了娇羞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