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戴着骷髅头,因为那领头的家伙的脑袋似乎很小,整个被罩在一个较大的骷髅头里,就像戴了一个白骨面具,显得十分怪异。
这三个邪恶的家伙一出现,那在岩壁上游荡的黑色影子突然从上面飞射而出,落在了那个戴着骷髅头的家伙手中的大骨头棒上,仿佛一条无形的蛇在上面缠绕。
接着,一个黑乎乎的、只有拳头大小的狰狞人头从大骨棒顶端的影子中突兀地冒出来,正是那邪影降所化!攀附在大骨头棒上的影子中的人头开口道:“宗教事务所的人……啧啧,实力不俗,人数众多。
比我们这次的对手要强,要厉害。”那整个脑袋被骷髅覆盖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别扭的感觉说:“哥,他们人数虽多,但消耗不起。如果在这里与我们交手,即便他们拥有幽冥魔花的花芯,最终也会是残兵败将,无法继续前进。
更何况还有日子人不知在何处监视。”原来邪影降才是这群人的首领!他是那个持大骨头棒的骷髅头的哥哥,而且从他们的口音判断,他们显然不是中国人,而是来自东南亚。这香火神道的势力确实庞大,与东南亚也有勾结。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有道理。虽然我们掌握着开启契丹古城的幽冥魔花花芯,但如果还没进入就先与香火神道的人发生冲突,我们又怎能继续深入?www.shitouxs.com 石头小说网
而且还有日子阴阳师在暗处虎视眈眈。这可是他们术法传承的发源地,肯定会有强大的力量来到这里,而且对这里最为熟悉。木头瞪着牛一样的眼睛扫视了这几人一眼,有些厌恶地说:“香火神道虽然是邪教,但其成员大多偏激执拗,并非妖邪。但这次来的全是阴邪妖人,张叔,你怎么没考虑请几个茅山道士来?
他们对付这个最有经验。”张叔无奈地回答:“茅山的人是道门中最不合群、最特立独行的,他们的行为习惯也不受上面欢迎,哪里那么容易找到。”奇怪的是,他们俩在交谈时,并未看向前面的香火神道妖人,而是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空地。
我注意到胡建军下意识地想从腰间拔枪,但白凡轻轻按住他的手,摇头示意不要冲突,目前只能选择合作。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先忍受恶心,与这些香火神道的妖人合作。岛投有弟。“待会开启蛮城石门时,双方各出一半力。
我们绝不能让你们这些妖人占了便宜。”一向沉默寡言的叶宇这次开口,显然对香火神道的人极为厌恶。那个长胡子的残废侏儒跳到满身纹身的瘦子脖子上,发出尖锐如野兽般的笑声:“当然当然,这个自然。听说华夏道术非常厉害,真想见识一下。”
边说边舔了舔嘴唇,我看到他嘴里的牙齿竟然细长而锋利,完全不似人类的牙齿。从他的发音和话语中可以听出,他也不是中国人。
旁边的白凡眉头紧锁,估计他和我一样,也在疑惑为何这次香火神道派来的都是外国术士。华夏的道门中人并未现身。然而,木头与张叔似乎并未表现出任何异常,不知是刻意隐藏情绪还是对某些内情有所了解。
正当东北局与香火神道达成临时协议之际,一个声音打破了平静:“诸位,此地亦是我阴阳师一族的发源地。作为东道主,我们岂能置身事外?”
随即,在张叔与木头之前凝视之处,虚空仿佛被锐利剪刀裁开,宛如布帘般被掀开。几个身着白衣、头戴高帽的人缓缓步出,举止优雅,却透露出一股浓重的装模作样之感。他们是日子人,阴阳师!我们皆感惊讶,唯独张叔与木头显得较为镇定。
他们之前与香火神道的妖人对话时,目光始终锁定在那处,显然早已察觉到潜伏的日子阴阳师。相较于香火神道的妖人,他们似乎更忌惮这些日子人。
“千鹤家的阴阳师,真是高明的策略。藏匿于虚无之中,是打算坐等我们争斗,然后坐享渔翁之利吗?”张叔冷笑着,脸上露出一丝寒意。岛投共划。
“董桑,这是日子人的尊称,相当于董先生。你们中国人素来讲究平衡之术,想必你和这位兵修道士早已看穿我的小把戏。我是千鹤太犬,幸会。”他说话时面无表情,声音冷淡,全无幸会之意。这群日子阴阳师,显然也不是善类!
此刻,缠绕在巨骨上的狰狞头颅,拳头般大小,开口道:“既然你们已至,却藏匿身形,难道是打算让我们与宗教事务所的人交锋,自己坐享渔利?
算盘打得不错,日子人果然是狼子野心。我早向教宗提议,不可与你们合作。”千鹤太犬皮笑肉不笑地回应:“这是上层的决策,我们无需多言。
拉差君,我们虽是同盟,但并非事事都得向你汇报。”原来,这位将自己化为邪影降的神秘人物名叫拉差,东南亚的名字真是奇特。张老一句话,巧妙地挑拨了香火神道的妖人与日子阴阳师之间的关系,我们心中暗自舒畅。
同时,我们也意识到这两股势力并非铁板一块,香火神道与日子阴阳师的联合只是暂时的,关系并不稳固。如此一来,我们三方实际上形成了相互制衡的局面。
“张叔,我们这边由我出面吧。喂,日子鬼子,半人半鬼的南洋小子们,出来一个,一起开门!”木头轻松地挠着脖子,迈步站在了巨石城楼的大门前。香火神道的妖人中,最后一位浑身纹有怪异图案的瘦高个走了出来。
日子阴阳师的领头千鹤太犬,带着自信的冷笑,也迈步向前:“那么,开始吧?”话音刚落,木头停止了挠脖子的动作,迅速伸手弹出一物。
纹身怪人和千鹤太犬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啪啪两声,两人各自挨了一击。原来木头将脖子上搓下的泥团揉成丸子形状弹了出去。纹身怪人尚可,反正赤身露体。
但千鹤太犬那件风度翩翩、品质极佳的雪白滚金边阴阳师袍上,却留下了一块污黑的痕迹。八嘎!!!两人正要发怒,张老一声大喝:“注意了,幽冥魔花的花芯!”话音未落,他迅速挥动宽大的道袍袖子,手中出现了一个坛子状的容器,封口处贴着两张白色符纸。撕开符纸,坛内顿时涌出带有浓烈煞气的血光。
纹身怪人和千鹤太犬哪里还有心思找木头算账,急忙严肃地盯着那些如蛇般飞射的幽冥魔花花芯。我与胡建军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复杂的感情,既有对木头的崇拜,也有深深的敬佩。
恐怕只有他,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下,还能做出这般肆无忌惮的举动。而且,张叔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暗中帮助木头,故意让小日子和香火神道的纹身怪人难堪。在我的灵视中,木头全身燃起熊熊的血红色武道气血,令四周空气都扭曲发热。
他双手结成奇异的拳印,向那些刚从坛中钻出、试图逃窜的幽冥魔花花芯隔空猛击。那团血红色火焰将花芯团团围住,它们再也无法逃脱,只能扭曲挣扎,似乎还发出微弱的叫声。这场景在我们看来或许平常,但在胡建军眼中却显得异常惊奇。
他带着惊讶的神情,低声对我说:“蒋天兄弟,你这师傅是不是有点……那个啊?先是用脖子上的泥巴弹人,现在又在空中大喊大叫,手舞足蹈……”我心中暗骂,他话未说完,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显然,他把木头当成了疯子!尽管我和木头关系随意,但他实际上是一位非常独立特行、放荡不羁的高人。
我无法接受别人将他视为疯子,即便这人和我关系不错。于是,我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神纸,啪地贴在胡建军的后脑勺:“好好看看发生了什么。”然后不再理会他,相信他接下来见到的景象,会让他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