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之前是我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付明珠说道,“下个月我好好的算一下手里的银钱,实在不行,让姨娘再给我点儿。”
程姨娘手里有许多铺子,还有程家生意的分红,手里的银钱实在是多的很。
付时念:“……”
大意了,忘了程姨娘手里更有钱。
付时念想了想,说道:“姨娘手里头钱多,是因为有程家生意的分红。”
“不如姐姐你也看看有什么生意前景不错的,投些银钱进去。”付时念说道,“这不就钱生钱了?姐姐你都不必问姨娘要的。而且,银钱在生意里头,权当做是存钱了啊。”
“这倒是不错,不过如果我提出来,舅舅肯定不会收我的钱的。”付明珠说道。
付时念便提议道:“那咱们便自己做生意啊。”
“自己做?”付明珠迟疑了一下,“能行么?我还从来没做过生意,之前也没有了解过。”
“这有什么不行的,让程舅舅给你出出主意。”付时念说道,“我会制香,做香丸,连老夫人都夸我制的香好。”
“要不咱们合伙开个香薰铺子。”付时念说道,“至于具体怎么做,咱们跟程舅舅取取经。”
“与其每月从姨娘那儿拿钱,还不如咱们自己挣,多挣些,便多花些。”付时念说道,“姐姐你说怎么样?”
“不错!”付明珠兴奋起身,“虽然我对做生意一窍不通,但你的香肯定没问题。”
付明珠虽对自己没什么信心,却对付时念充满信心。
秋梨在一旁心中直呼妙啊!
在她看来,她家姑娘便是做生意把钱都赔光了,也比给萧奉行那个不要脸的强。
这样,萧奉行下月还想再问付明珠要钱,付明珠依然没有。
付时念也很满意。
她现在跟秋梨是一样的想法,赔光了也不给萧奉行。
中秋晚上,在家中吃完了席,付夫人也不拘着他们,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三个皮猴,在这儿都坐不住了,出去玩吧。”
“谢谢母亲!”付时念第一个跳了起来。
付夫人嘱咐付长钦,“今夜人多,你要看顾好妹妹们,莫要走散了,叫她们遇到歹人。”
“母亲,您就放心吧!”付长钦保证,“我肯定好好地跟着她们,绝不让她们离开我的视线。”
三人带着小厮和丫鬟出了门。
晚上灯会人多,比肩接踵。
“桂花酒,自家酿的桂花酒!”
“姑娘,要不要看看这支桂花钗?”
“套圈,套圈!十个套不中免费送木雕!”
“公子,要不要来猜个灯谜?”
“买个孔明灯,写下心愿吧!灯飞的越高,愿望越灵!”
“可以自己做花灯喽!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灯,自己做喽!”
道两旁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商贩,卖力的吆喝,对每个经过的客人热情推荐自己的东西。
路边的商铺也都挂起了灯笼,照亮了整条街道。
“顾小将军!”付长钦看见正陪着妹妹立在花灯摊子前的顾云泽,惊喜叫道。
“付公子。”顾云泽笑道,“这般巧。”
“付大姑娘,二姑娘。”顾云泽又为自己妹妹做了介绍。
“这是舍妹。”
顾令怡知道母亲有意为顾云泽相看付时念,此时便也格外的亲热一些,“哥哥在食味楼订了赏月的房间,三位若无事,不如一起去赏月吧?”
付时念便看向了付明珠。
因付明珠订的晚了,食味楼的房间都订了出去。
付长钦是无所谓的,付明珠见付时念想去,便答应了下来。
顾令怡亲热的拉着付时念,“之前参加一些宴席,我也只是远远的见过你们,不曾好好地认识过。”
付时念都被顾令怡的热情弄得有点儿懵。
她印象里,顾令怡好似不是这么自来熟的性子。
顾令怡一边跟付时念说着话,一边不着痕迹的把她往顾云泽身边带。
只是顾云泽正跟付明珠聊着天,也没注意。
“付姑娘近日可好?围猎一别,也不知姑娘恢复的如何。”顾云泽问道。
“我又没伤着,没事,晚上睡的喷香。”付明珠不在意的说道。
顾云泽被她这说法惹得没忍住笑了一下。
几人正走着,便见迎面走过来的萧承誉和萧盈月。
“时念!”萧盈月远远地便朝付时念招手,一边叫着一边直接脱离了萧承誉,朝付时念跑了过来。
付时念忙上前两步拉住了萧盈月,还没来得及开口,萧盈月便抱怨道:“你都许多日没来侯府找我玩了!”
“这不是……这不是有点儿忙吗?”付时念赶忙找补,“你明日得空吗?我明日去侯府找你?”
萧盈月幽幽的说:“你是算着我哥的香快用完了,顺便去制香的吧?”
萧承誉这才走到付时念面前,听到萧盈月的话,不禁看了她一眼。
他这个妹妹,怎么突然聪明了。
“哪有!”付时念说道,“我这不是觉得,总往侯府跑,会被人说闲话吗?”
“即便是同你关系好,也怕别人说我是借着你的关系攀附侯府呢。”付时念低声说道。
最近确实有了点儿风声,所以付时念才没有再频繁的往侯府去。
“谁敢说,你让她出来,我去跟她对峙!”萧盈月顿时不高兴了。
“好啦好啦。”付时念抓着萧盈月的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去管旁人怎么说。”
“我明日去侯府找你,你愿不愿意见我啊?”付时念晃着萧盈月的手问。
萧盈月一下子便被付时念哄好了,“如果明日,后日,大后日,都能来侯府,我是可以勉为其难的见见你的。”
“好好好。”付时念赶忙答应下来,“那我便不管旁人怎么说,只去侯府寻你。”
萧承誉微微勾了勾唇,又看向了顾云泽。
方才走过来的时候,他可没忽略顾云泽便走在付时念的身旁。
他不禁凉凉的看了眼付长钦。
付长钦这个兄长是如何当的。
怎能让一个外男与自己妹妹如此并肩。
付长钦猛然抖了一下,“侯爷?”
他在侯府读书,几乎日日都要被萧承誉以此种目光监督批评。
温书的时候稍有走神,萧承誉都能知道。
戒尺都不必打在他的身上,萧承誉只需敲一下桌面,他便赶忙收回了心神。
因此萧承誉一看过来,付长钦便条件反射一般的紧张起来。
他……他好像没做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