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些尸体,肚子肿胀。
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好像是腹积水一般。
并且双眼放大,都没闭上。
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丝恐惧。
我面色微变,虽然之前跟着爷爷去办事的时候,也见过一些尸体。
但还真没有见过这种诡异的尸体。
我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心里憋着口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我离开的这些日子,村子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隐约间,我还闻到尸体上释放出来的一股臭味。
我没有任何耽搁,快速就从屋内出去,我喊着:“雷子叔。”
我的声音在村子里飘散。
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倒是乌蛇和黄皮子很快就跑了出来。
两人目光落到我身上,脸上都浮现着一丝好奇之色,“小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我也没有和他们废话,很快就说道:“你们赶紧帮我看看村子里还有活口吗?”
除此之外,我还很担心阿宝哥。
黄皮子和乌蛇听了我的话,很快就在村子里搜索了起来。
不多时,我们聚拢在一起。
黄皮子和乌蛇脸上都是惊讶之色,“没有活口。”
我刚才绕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活口。
但没有发现雷子叔和阿宝哥的尸体。
这让我好受了一些。
不过村子里死了这么多人,不少人以前都还关照,照顾我。
以前小的时候,爷爷出去办法师,没有带我去,就是村子里的人给我饭吃。
为此,我还是很感谢村子里的人。
乌蛇发出一道奇怪的声音,“真是邪门了,我之前送阿宝下来的时候,村子里的人还活得好好的,怎么短短的两三天,村子里的人居然都死了啊。”
“你确定你之前来村子里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还活着吗?”
乌蛇点点头,“这一点我绝对确定。”
乌蛇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闻听此话,心思忍不住变了变。
那就奇怪了。
黄皮子忽然说道:“会不会是之前道观的道士干的。”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
我看了眼黄皮子,你给发动一下你的小弟们,帮我找找雷子叔和阿宝哥。
黄皮子听了我的话,也不敢耽搁,很快就下了命令。
不多时这里就聚拢了好多黄皮子的小弟,聚拢的小弟们到了近前。
黄皮子也没有丝毫的耽搁,很快就下了命令。
一瞬间聚拢过来的黄皮子,很快又全部散去。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有了黄皮子的弟子搜索,我估摸着找到阿宝哥和雷子叔还是有希望的。
“去道观看看。”
之前道观的观主举办的那场法会,就等于是一个阴谋。
我将观主的法会给破坏了。
估计观主对我恨之入骨。
加上上次我没将观主给弄死。
观主反过来报仇倒是也可能。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我害了全村人?
不是,怎么能说是我害了全村人。
那天晚上我若是不戳穿观主的阴谋,他们都活不过今晚。
想到这,我心里不禁好受了几分。
我们一路奔到道观,到了道观,搜索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地方之前被我给破坏,此时道观里是一个人都没有。
好些地方都结满了蜘蛛丝,明显不像是有人来过的痕迹。
“没人。”
我呢喃了声。
“看来不是道观观主做的。”
我心中有些纠结。
等了会,我们朝着村子走去,走到半路,忽然黄皮子的小弟就钻了出来。
等钻出来后,和黄皮子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什么。
他们谈话结束。
我目光落到黄皮子身上,“怎么了?有没有什么发现?”
黄皮子一脸沉重,“好像发现你的雷子叔,但人已经死了。”
我闻听此话,心里当即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我没有任何耽搁,迅速说道:“带路。”
黄皮子对自己的小弟又叽里呱啦一番,黄皮子小弟很快就听明白了。
在前面带路,走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黄皮子的小弟钻入到了草垛当中。
我们也跟着钻入进去,等看到草垛当中的尸体,我神色一沉。
真的是雷子叔。
雷子叔的手脚都受伤,也是腹积水的模样,瞳孔放大,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见到雷子叔如此模样。
我感觉无比痛心。
雷子叔对我是真不错。
可没想到就这么死在这里。
我叹口气,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心情无比复杂。
乌蛇站在旁边见我情绪不好,安抚我道:“小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黄皮子也说道:“没错,小哥,看开点,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害死人的凶手,为你他们报仇。”
黄皮子这话,像是给我提醒了。
害死我们村子里的人凶手,若是被我找到,我绝对不会让过他的。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对黄皮子说道:“让你的小弟帮我抬着雷子叔的尸体进村吧。”
我打算将村子里人都给埋到坟山里。
好在我们村子人也不算特别多。
但是光靠我一个人还是不行的。
肯定需要黄皮子他们帮忙,有他的小弟们帮忙,我也大概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将村子里的人都给下葬了。
看着密密麻麻的土包。
我心情相当复杂。
我给他们上香烧纸,面对他们,我念了往生咒。
“诸位爷爷奶奶,叔叔伯伯,姐姐弟弟妹妹哥哥,你们一路走好,我若是找到凶手,一定会替你们报仇。”
我对着他们磕头过后。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空气当中都弥漫着一股焚烧纸钱的味道。
黄皮子和乌蛇站在我身边。
乌蛇忽然说道:“小哥,害死全村的人,肯定是懂风水术法之人,村民们都死得不简单。”
我嗯了声,看村民们死的模样,的确不简单。
一个个都不是正常死亡。
能让村子里都同一种死法。
一就是乱刀屠村。
二就是下毒。
三就是利用术法。
前面两种明显不可能。
所以就只剩下第三种可能。
对此,我无比笃定。
“你们知道用这种术法的人吗?”
每一种术法都是有迹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