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有些事无法预料
晏景的性格从來都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那么现在,既然这么想见褚薛然,那就去见啊!何必委屈自己。(.)
可是一想到门口那几个长相与身材都和金刚有一拼的大汉,晏景就退缩了,总不能和上次一样,拔腿就跑吧!上次是晏景幸运,恰好赶上褚薛然开着车去救他,可是这次晏景就沒那么好命了。
晏景不能选择此种逃跑方式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这次不管能不能跑得掉,晏景总是还要回來的,所以何必用几千米冲刺來折磨自己。
在床上打了几十个滚之后,晏景决定不如带着那些金刚去见褚薛然好了,走在路上肯定还特别拉风。
想好了,晏景就噔噔噔地跑下楼,跑到最大的那个金刚面前。
擦擦擦擦,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晏景一大跳,这个金刚足足比晏景高了一头还要多,晏景一米七九啊!各位。
“喂,老兄,你长这么高干什么啊!做门柱啊!”晏景仰着脖子问道。
大金刚沒有回答,看來也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人。
晏景的脖子已经开始疼了:“得了,老子就是要告诉你们,老子要出去了,你们爱跟就跟着,不跟就更好!”
晏景大摇大摆地在前面走着,后面跟了五六个金刚,和晏景想的一样,拉风极了,什么?是谁在说狐假虎威,晏景听不到,听不到……
平时从苏茜茜的家里到褚薛然那里开车也需要将近半个小时,可见距离不短,可是晏景愣是领着一群猩猩在走了一个半小时的情况下,來到了褚薛然的楼下。
“喂,老兄,现在几点了!”晏景昨天早上从褚薛然的家里出來的急,什么手机啦!手表啦!统统沒带。
保镖的领头人打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手势,晏景居然奇迹般地看懂了,现在是下午两点。
“麻烦你们给我找一根细一点的铁丝!”晏景沒有钥匙,难道就不会变出一把钥匙吗?
别忘了小时候的晏景干过什么?晏景可是偷窃集团科班出身的,想当初就靠着一根铁丝可是为那个偷窃集团赚了不少。
晏景拿着铁丝,在褚薛然家的锁孔里随便捯饬了几下,昨天还对晏景紧闭着的门就被打开了。
“你们在下面等着吧!这是三楼,老子跑不掉的!”晏景说完就进到了门里,并且锁上了门。
几大金刚互相看了看,决定到楼下去守株待兔。
晏景偷偷摸摸地进了家门,并且还踮起脚走路,还真和做贼一样了。
整个家和昨天晏景走的时候沒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它有什么变化的话,那也只能是晏景的心境问題了,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家好像变得荒凉了。
晏景在家里转了一大圈,也沒见到褚薛然或者是蓝季忻,最后晏景跑到卧室里,拿了自己的手机和手表,还沒來得及出卧室门,晏景就听见了刚回來的褚薛然说话的声音。
用不用这么巧啊!晏景是很想见褚薛然,但是,不是以这种方式好吧!
褚薛然的声音向着卧室移來,晏景只好躲在了晏色的衣柜里,并且露出一条缝隙,能够看得到外面。
“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吃的!”这是褚薛然的声音,是在对谁说话,为什么这么温柔。
晏景沒有听到对方的回应,而是褚薛然又说道:“不想吃的话,就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对方依旧沒有回应,晏景甚至想象,褚薛然不会是在与死去的晏色对话吧!所以才会说“重新开始”之类的话。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应该是褚薛然进來了,可惜躲在柜子里的晏景看不到门口的情况。
突然传來了一个女人呕吐的声音,还有褚薛然为了照顾她跑來跑去的声音。
晏景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截,自己才刚走,褚薛然就已经把女人领回家了吗?还是个怀了孕的,谁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多久了。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晏景又笑了,其实这样也好嘛,谁也不欠谁了,不是挺好的,心痛不心痛,也就那么几下,痛一痛,过去就真的成为过去了。
晏景做不到与褚薛然海枯石烂,又凭什么要求褚薛然为他做到天长地久,晏景对待感情,总是比一般人看得开,我们就希望如此吧!
不知道褚薛然说了一句什么?女人突然大喊大叫起來:“我不要看医生,我不要看医生!”
“好好好,我们不看,我们不看……”褚薛然叹了一口气,连躲在柜子里的晏景都听到了:“那你去睡一觉,好吗?”
女人又大喊着不要。
褚薛然再次问道:“那你想做什么?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好吗?”
这次女人回答得很正常:“我要洗澡!”
沒想到,褚薛然却说道:“从昨天一直到现在,你已经洗了几十次了,我保证,你是最干净的!”
“不,不,我知道,我很脏,那些男人的脏东西全都在我的身上,我要把它们洗掉,全都洗掉……”
女人神情呆滞地从晏色的柜子前面走过,去浴室,晏景也趁机看清了这个女人是谁,,蓝季忻。
“干净”、“脏”、“脏东西”,这些用语,晏景一听就明白了,怪不得昨天苏茜茜说蓝季忻会恨自己,原來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气疯了的晏景直接从柜子里冲出來,越过还在门口的褚薛然,准备去找苏茜茜,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晏景!”褚薛然下意识地抓住了又想从他身边溜走的晏景。
“是不是苏茜茜干的!”晏景抓着褚薛然的衣服领子:“你说啊!是不是苏茜茜干的!”
褚薛然知道晏景在问什么?但是褚薛然却无法回答:“蓝季忻不肯说,而我也沒有证据证明就是苏茜茜指使别人这么做的!”
“一共几个人!”晏景一定会把这些人一个一个地查出來,一个都不放过。
“不知道,昨天我接到消息,赶到的时候,人全都跑光了,而她的身上已经沒有一处是好的了,从现场看,最少有五个男人!”
褚薛然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想必是这几天都沒有正常休息过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