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娣你个贱货,你不得好死!
你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表子,你生的女儿和你一样,也是小贱货,小女表子,和你一样是烂泥里的臭虫,只配一辈子生活在烂泥坑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
锦天你个早死鬼,你就该让出作战团的团长位置,让我们家南北去当。
他才是有真才实华的人,他才配领导作战团,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有你那个病秧子媳妇,她也是早死鬼一个,她也会被我分尸,一块一块的,摆在我家南北和孩子们的坟前。
贱人刘连娣,还有你那三个赔钱货女儿,锦天你个早死鬼,花如鱼你个病秧子。
你们都该给我家南北和我们的孩子他们陪葬!
你们都该死,你们都去死,去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去死吧!
去死!”
马主任和马嫂子站在一个被四个士兵守着的病房门口,听着里面江嫂子的疯狂喊叫。
马主任脸崩的紧紧的,马嫂子不自觉的红了眼眶,眼泪一滴又一滴的流下来。
马嫂子哽咽着说:“我可怜的淑芬啊!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会这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前走,想要推开病房的门,进到屋子里。
却是被四个士兵上前一步,全都齐齐地堵在了病房门口,把门堵的死死地。
其中一个保卫科的士兵说:“请马主任和马嫂子退后,犯罪嫌疑人马淑芬现在没有探视权,任何亲人和朋友不得探望。”
马主任放软了语气,说:“同志,我知道正常是没有探视权的。
可是你们也看到了,我家女儿现在疯疯癫癫的,也不利于案情调查。
这样,由你们陪同,和我们一同进去,我们俩安慰她一下,让她稳定情绪,配合调查,你们看,行不行?”
还不等保卫科的人回答,就听熊二蛋铿锵有力的说:“马主任,此次入室刺杀事件,过程清晰,证据确凿。
就算马淑芬不招供,事实依然存在,照样判刑。
你就听屋子里面喊的话,句句恶毒,句句针对。
你在明知道不允许探视的情况下要求探视,是要公然做违背事实的事情吗?”
马主任眯起眼,威喝:“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的,我是你的上级。”
熊二蛋看都不看马主任一眼,义正辞严的说:““抱歉,我只认公私分明的上级,而你,显然不在此列。
我会把今天的事情一字不差地上报组织。马主任,请回。”
过了两秒,熊二蛋似想起什么,又说:“哦,忘了和你说了,我是作战团的士兵。
我们韩政委就是怕这个危险分子马淑芬,在医院里面跑了。
然后威胁到普通人的人身安全,特意派了我们作战团的士兵,协助保卫科的同志,共同看守犯罪嫌疑人马淑芬。
你有意见,欢迎向上反映。”
“你们,你,好样的。”马主任气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能憋出这个几个字。
保卫科的两名战士听着熊二蛋的话,满心佩服,再一次见证了作战团是真的硬刚,就连马主任都丝毫不给情面。
马嫂子紧盯着房门,听着里面难听的尖叫咒骂,不停地抹眼泪,一点里面的情景都看不到,忧心的不行,却是无能为力。
她可怜巴巴的说:“我们就是担心她一个人这样子在屋子里,有个什么事情,那要怎么办?你们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那名保卫科的同志说:“二位请放心,里面也有两位同志看守着马淑芬,确保她的生命安全。二位请离开,不要妨碍我们的看守任务。”
医院的医生从马淑芬醒来发现她大喊大叫后,就给她换了病房,可是还是挡不住人们好奇的心态。
一个个的聚集在这间病房不远的走廊里,三五成群的,看着听着这边的一举一动,然后一边蛐蛐着。
“大家伙听听,那个江嫂子,原来组织人群举报锦团长,就是看中了作战团团长的位置,想让江南北坐上去,这个人,真可怕!”
“那个江南北,在一众团长当中,能力就是普通,他是怎么敢肖想作战团团长的位置的?”
“就是,和锦天团长简直没有办法比!”
“怎么没有办法比?有啊!人家娶了一个好媳妇嘛!还有一个好岳父!”
“是啊,这要不是锦团长所有物品钱财全都能拿出确凿证据出处,恐怕还真就让她们给举报成功了。
没准人家还真就能当上作战团的团长呢!毕竟好媳妇、好岳父的摆在那里呢!”
“听听她那话,多恶毒!”
“就是,还诅咒锦团长,那可是立过无数功劳的锦团长,说一句为国为民都不为过。
这马淑芬这么说,是不是就可以说是反政府反党反国家,咱们也去举报她。”
“对,像马淑芬这样的坏分子,就应该是严肃处理。
我看能教育车这样的坏分子的父母,组织也该查一查。
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有什么腐朽的思想。”
“就是,那个马主任的媳妇,以前可是鼻孔长在脑门上,看谁都是一副瞧不起的样子,也不知道高傲个什么劲儿?”
马主拉着马嫂子就要走,马嫂子站在那里,倔犟的盯着着马淑芬的病房门口,哭个不停,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孩子疯了,这孩子疯了,我要找医生救她。”
马主任听着马嫂子的胡言乱语,心里计上心头,拉着马嫂子说:“走,给姑娘找医生去。不让咱们去见她,还不让医生给她看病吗?”
这时,马主任还以为马嫂子是装疯,以逃避一些刑事处罚 。那他就把这个病情坐实。
可是,他不知道,花如鱼给马淑芬注射的是五号致幻剂。
是打上一针,就会能使人心里的邪恶无限扩大,神志混乱,然后那个人会永远停留在那个假想意境中,直到死亡。
马嫂子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急切的说:“对,对,找那个战后心理疏导的康博才。他一定能治好淑芬,淑芬一定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