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按照新规定来办事。”
兔子警官本来不想管,任由陆状师主持的,但见华喻林出来参与,她竟然帮着华喻林说话了。
“哥哥,你如愿以偿了。”
见状,女孩凑近华喻林,跟他这样说。
“哈哈。”
华喻林憨笑着没有说话,脸上显出了幸福的表情。
“我看你就是下半身的动物。”
女孩嘲笑着华喻林,并不看好他的样子。也有可能,女孩对华喻林也有意思,只是在吃醋。
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直跟着华喻林了。
“你说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华喻林疑惑地看着女孩说。
“嘻嘻。”
女孩转而嬉笑道,然后作手势示意华喻林尽情表演,请他务必在女神兔子警官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好吧。”
陆状师对兔子警官拱手道。
地府新规定,任何鬼魂与生物都可以参与判案。在公堂之上,他们都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个新规定是今年七月份才落地的,华喻林可以说是刚好赶上了。
“我觉得这个案件有几处可疑的地方。第一,女鬼貌似并不认识眼前的男鬼。”
华喻林上前,指着女鬼与男鬼说。华喻林这样一说,无疑是当众让陆状师难堪,可能令他的状师招牌掉漆的。
“哥哥,别指着女鬼,这个不吉利。”
女孩看到这,连忙提醒华喻林说。她公私分明,该提点华喻林还是提点。
“哦,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差点忘了这档子事。”
华喻林收起手,后知后觉道。他甚至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
『玄书』上记载,生人不可指着鬼魂,否则他/她可能会被鬼魂缠上。总之,这就是人鬼殊途,谁也不能干预谁。
鬼魂害人,那是因为它生前的恩怨还没有了结。鬼魂缠人,它们只是找与自己有关的人,而其他无关的人,它们也不敢随便碰。
华喻林跟女鬼无冤无仇,他的干预属于外加力量。也就是说,他的举动可能影响女鬼原来的生命轨道。
这种轨道是一种轮回,是生与死的轮回。
“你这好生奇怪哦。”
陆状师当即否定,使劲摇头,“你在睁眼说瞎话吧,这么简单的事情,她会搞错吗?”
陆状师没有说自己搞清,明显是想推卸责任。
“我只是观察分析出来的,至于是不是,你可以后来再认证。请你不要打断我的陈述!”
华喻林辩驳道。他开始变得伶牙俐齿,在陆状师面前也丝毫不逊色,可能是因为兔子警官的好感buff吧。
“呵呵。”
陆状师在心里不服气道。但碍于是公堂上,他不好发作。他脸色有些难看,心想:“你这个揽工汉难道还有通天的本领,将事情反转么?”
随即,他站在一边,示意华喻林继续。
华喻林乘势而上,努力地证明道:“这位女鬼大姐刚见到这位男鬼大哥的态度是很奇怪的,她既没有闹,也没有关心。”
“这有什么奇怪的?”
陆状师心里好奇。
“……”
众鬼差没有说话,似乎也不在意华喻林的话。
“你们回想一下,女鬼大姐刚才可是又哭又闹的。但是,她见到当事人为什么就一声不吭了呢?”
华喻林接着反问道。
“哼,这是因为这个家伙经常家暴,女鬼是怕他了,所以不敢当面闹了。”
陆状师看不下去,出来反驳道。
“你这个假设不太可能成立,这里是公堂,是可以申冤的地方。这位男鬼大哥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这位女鬼大姐没有害怕的理由。”
华喻林回击道。他就事论事,令人没有理由再反驳。
“哼,无稽之谈。她一直害怕他,所以当他出现也不敢说话了。”
陆状师也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但明显是强词夺理了。
“你这有点牵强了吧。”
华喻林争辩道,他看了看众人,“我之前怕你们,但如今在这公堂上,我也敢滔滔不绝,甚至为女鬼大姐申冤。”
华喻林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也就是说,事情闹到这个份上,女鬼没有任何理由再害怕男鬼。
她已经死过一次,大概率不会害怕再死一次。
“你是你,她是她,不能一概而论。”
陆状师摆手否定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女鬼接下来的举动就有点令人寒心了。”
华喻林继续说着,他看了看右边第三个鬼差说,“刚才鬼差大哥要杖打男鬼大哥的时候,女鬼大姐没有任何反应。”
“哗……”
此言一出,警戒线那边传来惊讶的声音。它们很明显已经被华喻林说动,开始觉得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了。
“这……”
陆状师一时语塞,觉得真的遇到了难茬了。
“很好,很好。”
女孩兴奋地说。她似乎没有见过这样的斗嘴大戏,表现得很激动的样子。
“你在哪里学的这些?”
陆状师好奇地看着华喻林说,他将话题转移到了华喻林身上。
,!
“呵呵,这可是祖传的。”
华喻林没有回答,而是在心里得意着。华喻林背包里的书籍对他很有用。这些东西正是他从『灵书』上面来的。
『灵书』与『玄书』有些不同,灵书记载的是推理探案的方式方法,其中还涉及心理学等内容;而玄书则是记载了很多奇异现象与规避方法,其中还涉及了风水等玄学内容。
“还有,女鬼大姐可能说谎了。因为……”
华喻林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陆书旗便打断了他的话,“行了,别说了。”
他显得有些不耐烦,说话的音量很小,语气则很重。
“不好意思,我竟抢了您的风头!”
华喻林凑近陆书旗,一脸赔笑,也低声地跟陆书旗说。
陆书旗的脸色很难看,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这样难对付。他逐渐对这个小子好奇起来。
之前,鬼差跟他说了一些事。那是关于华喻林的事,在马王殿里发生的事。
但又碍于在公堂之上,陆状师不好当面发作。
他对华喻林笑了笑,又故意提高说话音量,表面十分客气地说:“我的意思是你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华喻林自然明白,毕竟陆书旗才是如今大殿上的破案负责人。
于是,华喻林一边接着赔笑,一边说:“没事,我应该做的。”
“去你的。”
陆书旗眼色犀利,尽是不屑。
华喻林很识相地站在一边,将公堂交换给他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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