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绝望的呐喊,仿佛在向黑暗中的未知力量示威,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电话那头的人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平时这姓赵的虽然有点蛮横,但也不至于这样乱骂人啊,今天这是吃了炸药了?
而且自己也没说啥过分的话,就是问问工作的事。他在电话那头满脸疑惑,心中充满了不解与委屈,不明白为何赵主管会如此大发雷霆。
不过这人想着自己身份也不比对方低多少,心里有点生气,就把电话挂了,但还是把这情况告诉了其他人,然后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赶过来。
他的脚步匆匆,心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担忧,想要一探究竟,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赵主管如此失态。
……
赵主管这边,已经被人堵在广场旁边的街道上了。
当他看到穿着关公法袍的李庆时,虽然李庆的样子和之前不太一样,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恐惧,仿佛看到了从地狱归来的恶魔。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李庆喊道:“是你?你疯了吗?竟然敢在这儿伏击悬赏者协会的管理层?”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显然是被吓了一跳,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后退,试图拉开与李庆的距离,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可李庆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去,身上的气息全部释放出来,那股关公煞气就像一阵狂风一样扑面而来。
李庆的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特别吓人,犹如燃烧的火焰,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就这气势,吓得赵主管腿一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
他的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尊严破碎的声音。
“李……李先生,我刚才说错话了,我这人就这样,我给您道歉,行不?”
赵主管声音颤抖地说,话里都是讨好的意思,眼神中满是哀求,与之前的嚣张判若两人,就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只剩下可怜与无助。
李庆听着他这没诚意的道歉,脸上露出一种很玩味的笑容,慢慢地走到赵主管面前。
这时候,月光洒在地上,关公长袍被晚风吹得呼呼作响,更显得有杀气了。
那长袍的每一次飘动,都像是死神的镰刀在挥舞,带来无尽的威慑。
李庆慢慢地举起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那光看着就让人觉得冷飕飕的,好像带着无数的杀气。
刀刃上的寒光如同冰冷的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现在说啥都晚了,我不喜欢麻烦,在麻烦没找我之前,我更喜欢先把它解决掉。”
李庆的声音冷冰冰的,一点感情都没有,而且好像背后有千军万马在游荡一样,那种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就这么站在那儿,赵主管就觉得头皮发麻,心里全是后悔。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之前的种种行为,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后悔得要死,想着当时就不该嘴贱,等他哥回来再收拾李庆也来得及啊,可现在为了保命,啥都顾不上了。
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方面是对死亡的恐惧,另一方面是对失去尊严的不甘。
“李先生,我当时是被气昏头了,大半夜被人叫起来,心里有火,所以才……”
赵主管还想给自己找点理由,试图为自己的过错开脱,然而在死亡的威胁面前,这些理由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你在办公室打电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庆满脸不屑,还带着点戏谑地说,“你要是给我磕几个头,叫我一声爹,再学几声狗叫,说不定我能放过你。”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点一点地割破赵主管最后的心理防线。
这可把赵主管难住了,都已经跪下了,够丢人的了,还要磕头、叫爹、学狗叫,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被整个云海市的人笑死,就算他哥回来了,估计也得赶紧跟他划清界限。
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与痛苦之中,仿佛站在悬崖边缘,一步走错就会万劫不复。
“李先生……”
赵主管一脸为难,声音都有点哀求的意思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我给你三秒考虑时间。”李庆还是那么冷酷,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倒计时钟,每一声都敲打着赵主管脆弱的神经。
“可是……”赵主管还想挣扎一下,然而时间不等人,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在他的头顶。
“三,二……”李庆开始倒计时,一点都不心软,他的眼神坚定而无情,如同审判者在宣读死刑判决。
“爹!汪,汪汪!”
赵主管在极度的恐惧下,还是屈服了,那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特别刺耳,满满的都是屈辱。
他的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为自己的屈服而哭泣。
看着这个没骨气的男人,李庆一脸嫌弃,转身就走了。
他的背影如同黑夜中的鬼魅,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赵主管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蓝色工作服的赵主管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等李庆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他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这事没完……”
他的心中依然充满了怨恨,却不知更大的危险即将来临。
可他没看到,旁边有一条金色的绳子掉在地上,紧接着,一只浑身冒着黑烟、体型巨大的老虎从黑暗的角落里猛地扑了出来。
那老虎的眼睛犹如两团燃烧的绿色火焰,散发着无尽的凶光。
只听到“撕拉”一声,赵主管的惨叫划破夜空。
瞬间,碎肉、肠子、鲜血溅得到处都是,那场面血腥恐怖得让人不敢看。
他的身体在老虎的撕咬下如同脆弱的纸片,毫无抵抗之力,生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等这蓝色工作服男子被老虎吃得干干净净,已经跑到一个民房楼顶的李庆,轻轻一伸手,那只老虎就钻进了金色绳子里,然后绳子像有生命一样飘回到他的手心。
他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仿佛这一切都只是日常的琐事。
李庆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夜里,就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他的身影融入黑暗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与血腥的气息,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那斑驳的血迹在月光下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