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师叔对着女鬼努了努嘴说道;那她怎么办?就扔在这里?
师叔也是没了主意,就看着女鬼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女鬼抬头看着师叔,然后又扭头看着我。
从她目光里面我看到了一丝“兴奋”?,我在心里想到,我去!他不会是想把我做了吧。
接着女鬼语气诺诺的说道;那个……我想跟着你行吗?
我一愣,嘴巴张成O形,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女鬼,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回过神来我就开始卖惨。
我急急忙忙的说道;姐姐啊!杀你手下是为了保命,实在是迫不得已,那井也是师叔毁掉的,与我无关。
你现在这副样子也是师叔动的手,我全程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就因为在旁边看了一眼,刚才差点还小命不保。
你有气也不能往我身上撒呀!老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让你变成这副样子的人嘛,小弟何其无辜啊!。
再说了你堂堂鬼王,小弟说句不好听的,你要是想杀小弟,那就跟碾死一只臭虫一样。
而且小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家里一贫如洗,出生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天地异象。
你为何就紧抓小弟不放呢?还请鬼王大人放小弟一马,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喜欢我什么你出来,我改行不?
听完我说的这段话,师叔一脸悲愤地看着我,我脸一红低下头去,想到刚才把师叔卖了个干干净净。
我不由觉得自已太那啥了,反正现在气氛十分尴尬,我低着头手里捏着衣角,尴尬得我脚趾头都抠出三室一厅了。
师叔目眦欲裂的说道;你……你这个怂货,可怜我那师兄一世英名,竟然有你这样一个孙子。
然后师叔就在那里咕噜咕噜说了半天,我是头一低眼一闭,管你说的振振有词,反正我就是不听。
过了一会师叔好像是说累了,停了下来一脸愤愤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我是脑子抽筋了还是怎么样。
我回了一句“没啦?”
师叔手腕一翻,一根拇指粗细的竹条就凭空出现在他手里,接着就说道;今天我要为师兄清理门户。
看到这一幕,我站起来拔腿就跑,师叔就在我后面大喊大叫,嘴里喊着“别跑,别跑”,我也一边跑一边回头喊“你别追我就不跑”。
就这样我们围绕着地下空间跑了两圈,然后实在是跑不动了,师叔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呼吸,我也靠在一块儿石头上心有余悸的看着师叔。
我先开口跟师叔说先停战行不,等以后再打,师叔说行,然后我就往之前跑过来的地方走去。
走到一半师叔叫住我,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让我扶他过去,我看他手里面还捏着那根竹条,就说你得先把竹条扔了。
师叔手一翻竹条凭空消失,我这时才大着胆子过去扶他,就这样叔侄两个一路慢慢悠悠的回到原地。
坐下去平复了一下呼吸,师叔就问女鬼,为什么想要跟着我?女鬼说她要跟着我并不是图我现在,而是看好我的以后。
师叔沉思了一会点点头然后对着女鬼说道,你接着说。
女鬼组织了一下词汇说道;我生前会一点相面之术,我看他相貌不凡,而且又是最强的属性,所以我赌的是他的以后而不是现在。
在他成长起来之前我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等以后他成长起来了也要帮我一些忙,还有我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还有一个原因是,如果没有你们的话,凭我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冲破大阵,但是有你们的话就好办了。
我有点狐疑的说道;那个阵法不是开了吗?我们下来的时候就开了,你怎么可能出不去?
女鬼看着我说道;那个阵法困鬼物阴物,但是不困人,普通人不行,但是一个普通修炼者就能轻而易举的打开。
师叔问道;这就是你的所图?还有你说的等我侄子成长起来以后要帮你,那你能不能说说要帮你什么事?
女鬼说她在这里的时候,被尸王呼来喝去,受尽屈辱,动则打骂,等出去遇到肯定是要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女鬼又打不过尸王,所以就想借我的手跟她一起对付尸王,当然,说的是我“以后成长起来的手”。
师叔点点头说道;你的所图和动机都说得通,那你如何保证以后不会加害我侄儿,单凭你空口白牙老头子可不信。
女鬼又问师叔,那你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师叔说除非你立下“鬼誓”,老头子就信了你这一次。
我看着女鬼犹豫了,好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说道;行,我答应你,师叔点点头示意她立誓。
那女鬼站起来三指朝天,然后语气严肃的说道;今日我鬼王南宫依依在此立誓,待出去以后必然不会加害于眼前两位,如违此誓当魂飞魄散。
女鬼一说完,一道黄光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下子就从她额头里面钻了进去,女鬼身体晃了晃,然后就归于平静了。
师叔看到这一系列的经过,也就放松了许多,接着语气也和善了许多,再也没有之前那种硬邦邦的话语了。
然后说那就走吧,先出去,女鬼说等等,要先把她封印才行,不然阵法感应到她的气息就会攻击她。
师叔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口打开,示意女鬼进去,女鬼微微一笑化为一缕红光进入瓷瓶。
师叔盖好瓶盖,在上面贴了一张符纸然后就塞入怀中,然后就说走吧。
我问师叔下来那个道路都塌了怎么出去,师叔说无妨,让我来他旁边站好,我就走到师叔身边肩对肩跟他并排站好。
接着师叔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成剑指状,然后猛的往上面一指,我们脚底下就冒出来了几根碗口粗的竹子。
就这样抬着我跟师叔一直往那个洞口升去,竹子越来越长,我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竹子都感觉看着越来越细了。
耳边还有呼啦啦的风声,我想着要是断了掉下去可咋整,然而没过多久我跟师叔就双脚着地了。
然后就顺着来时候的道路回去,直到站在后山坟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我的身体跟心里才感到真正的放松。
我从包里拿出那块电子手表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钟左右,我不知道我们进去了久,反正肯定不是我们进去的那晚。
接着我就问;师叔,你知道我们进去了多久吗,师叔说大概是四天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