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健抬了抬眉,他的话意外的让自个觉得是自己的心里把人想的狭隘了。
“呦呵!”误会解除,他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觉悟高啊,连华国发誓的手法都学会了!不错不错!”
余健视线从他手上移动到脸庞,大拍胸脯担保着,“你放心啊!不就是带你在华国玩转一番吗!这轻轻松松,就从明天开始吧,你有空就给我信息,我带你去玩。”
“嗯?”南宫临冰眼底一亮,又有些担忧道,“会不会太麻烦,这样会影响到小余余工作吧?”
余健摇头,摆摆手。
“嘿!这有什么影响不影响的,几个钱而已,不值一提。”
“兄弟从a国大老远的过来,我还工作算怎么回事!怎么说就算工作忙也得带兄弟你到处走走才是!”
南宫临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那太好了!!!小余余,你快坐,我去结账就可以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余健不再抢着买单。
这下,他倒也不担心别的了,原来南宫临冰只是想让他带着在华国玩而已。
这还不简单,只要不是别的,这点小要求完全欧吉巴k啊!
老式居民楼内。
贺知随意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手上的啤酒,电视声音放到最小,手机一直拨着同一个电话号码。
这已经是他打过去的第三个电话了,也不知道对面在忙什么,忙到电话都来不及接。
“贺啊,什么事说?”
对面接起电话,气息急促有些许不稳,好像在百忙当中抽出时间。
贺知:“我已经按您的要求找到了陆晋枫和段行御他们共同的软肋。”
他对荆铨的私事并不感兴趣,只交代自己要交代的话。
荆铨微微一愣,看了眼时间,心中大喜。
不愧是他当年一眼看到的人才,这么些年的培养果然是没有白费,他的左膀右臂,不过刚刚安排下去的任务,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好啊!好,太好了!你做的不错!他们的软肋是什么?”
“孩子。”
“嗯?!”荆铨错愕又回神,意外道,“两个男的也可以生小孩了?”
贺知扶额,“估计是领养的,有五六岁的样子,唤陆晋枫和段行御为爸爸和爹爹,我确认过了的,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
“好!”荆铨一拍大腿,“你等我一会,我现在就给上面的人说下,看看计划,等安排出来我给你信息。”
“嗯。”
电话挂断,贺知望着手机聊天软件,唯一置顶备注小贺宝的账号,自顾自的摇头,自嘲一笑,仰头就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他和他,终究是陌路人……
做完这一次,该还的情差不多了,贺知手微微用力捏紧手机,等这次事后,他要为自己活一次……
荆国,荆铨正在通讯录内翻找着上头人的联系号码。
“铨铨~”一道娇滴滴的女声由远到近传来。
荆铨头都未抬,当下他唯一的重心都放在了手中的手机上,着急把情况给对面通知一下。
“铨铨~你怎么不理人家啦?是人家没有魅力嘛~”
矫揉做作的女人一下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白嫩的小手更是大胆的直接攀附在了荆铨的胸膛,肆意大胆的游走。
荆铨拧着眉头,一把将她甩开从位置上起身。
“滚,不懂事的臭娘们,没看到我在忙吗?坐上来干什么?想以身入局,毁我大事,你是陆晋枫和段行御派来监视我的?!”
他怒瞪摔在地上的女人,脑子的猜疑越发的深。
如今的荆铨不同以往,现在的他看谁都有几分恶意,每日无时无刻他都在揣摩身旁的任何人。
生怕身边有人是陆晋枫和段行御派来的间谍。
一直在这紧张的心境下,荆铨今天便控制不住自己,失控的来到荆国的地下赌场,挑选了其中最具独特风,sao的女人。
一把砸下钞票,带着人回了自己的家,也就是现在这般,做了点不好见人的事……
只为释放近期被压力包裹的心境。
一步步计划,一步步行动,走到现在的不易,他不想见到一个失败的结果。
再者,这一次的密谋,行动与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如果败了,那便是他荆国消失的时候,但若是成功便不同了,成功,他荆国就会率先s国一头,不仅如此,就是连华国,他荆铨说话也会有三两分权!
突然被推倒,女人不可置信的望着荆铨。
男人的力道不小,她直直的摔在地上,一下跌到尾巴骨,疼的原地呜呜咽咽。
“滚,恶心。”荆铨抬脚踹开她,“没了价值的东西还待在这里做什么?我是没给钱你吗?”
他是荆国的老大,一国之主,女人能够得到他的赏赐,已然是心满意足。
就算被抛弃,以后说出去也能博得几许他人惊讶之色。
再者,荆铨一次给的钱足够她吃喝玩乐大半辈子,这等泼天富贵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
倒地的女人收拾了下自己,拉了拉将将能遮掩身体的布料,慌乱的离开。
她的步伐快而紧张,生怕被荆铨这个家里的其他人看到,容易给自己招来祸端。
荆铨现在的心都放在交代情况上,丝毫不理会上一秒还热火柔声唤着宝贝的女人离开。
“嗯?这个时间点给我来电,荆帮主有进展?”
电话拨去一个虚拟号码,不过三声响铃后被对面接通了来。
说话的男人声音还是那般的带蛊又夹杂漫不经心之色,好似这一切皆是在他意料之中。
“有了,奥爷。”
“我的人在华国,百分之百确定段行御和陆晋枫的共同软肋,是他们的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五六岁大,唤他们二人为爸爸和爹爹。”
被叫奥爷的男人拧起眉,眼眸垂下,面上的神色更是恐怖。
放松的手仅仅是因为听筒听到的孩子二字,用力的握紧成拳,力大的更是指尖泛起了白。
“你说什么?!”
荆铨还未察觉到不对,喜笑颜开重复,“我说他们的软肋是一个孩子,估计是他们收养的,五六岁大,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一秒,两秒,三秒……十几秒过去,话筒内还没传出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