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有些惊讶,“你找狱门疆?”
很快他意识过来,恍然道:“不错,暂时无法治愈可以封印,等反转术式持有者成长起来。”
“只是很可惜,我感知不到狱门疆的所在,应该是在海外。”
甚尔神色一瞬间变得毛骨悚然。
“老不死,你再说一遍在哪?!”
天元一脸无奈,“狱门疆前门不在我这,不过后门在,只是你要想清楚,狱门疆的后门虽然能够封印人,但开门权限在前门那里。”
“一旦狱门疆前门持有者发现狱门疆使用过,可以通过前门将人放出来,你确定要后门吗?”
“要!”他咧嘴,“不管前门在谁那里,上天入地我也会抢过来!”
“行吧!”天元有十分把握狱门疆在羂索手中。
他隔空一掏,狱门疆里出现在他手中。
“拿去吧。”
目前他尚未知羂索的谋划是什么,或许借着天与咒缚对羂索的围攻,可以看出一些他的布局。
“我记得天逆鉾在你手中,你可以使用天逆鉾打开狱门疆,不过你需要记住,从狱门疆里进去的再次打开不确定里面的人是从前门还是后门出来。”
甚尔拿走了狱门疆·里往外走,“我已经无路可走。”
不封印,霁马上就死。
封印,只要他及时将前门找到,霁就能活下来。
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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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听着门内哼着的童谣,甚尔心乱成了一团麻。
许久后他推开了门,妻子坐在婴儿床边,一脸慈爱地哄着他们的孩子。
“甚尔!”
听见开门声,立花霁回望过来,她立即起身,朝这边走来,谁知刚走几步就腿软。
***
我畏惧地闭上眼,没有等来疼痛只等来了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我有些欢喜道:“我就知道甚尔会接住我。”
甚尔拦腰将我抱起,放到沙发上坐下。
我好奇地打量他手里的方形盒子,一只紧闭着的眼睛被线缝合上,这就是狱门疆·里。
“这是狱门疆和书上描述得不太一样。”我接过看了看说。
我尝试过将剧情说给甚尔知道,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我怀疑是给自己下过束缚,用未来情报换取过什么。
所以哪怕知晓未来,我也说不出来,只能用这种敲边鼓的方式引导甚尔去找狱门疆。
“这是后门。”甚尔眉头紧锁,说了天元说过的那些话。
“前门不知道在谁手中,但能确定不在本岛,天元的结界笼罩本岛,有咒力的人和物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他没有感应到前门存在。”
我帮着分析,“听着可疑,海外的咒灵可是不成气候,故意将狱门疆带到海外,隔离天元结界的感知,难道是谋划着什么?”
“我会联系人寻找狱门疆下落,霁,我有些担心……”
他低头绿眸里是止不住的担忧,“等我拿到前门再封印,我怕你会落入不怀好意的人手中。”
我分析,“应该不至于。”
“天元感受不到狱门疆,很可能在国内就失去了狱门疆的下落,应该是被符纸敛去了咒力。”
我记得狱门疆在使用前可是一直被符纸包裹得严严实实,就算动用也得到18年了,那时我早出来了。
我打狱门疆的主意不就是钻这个漏洞,偷偷进猫箱吗?
一方面是想等家入硝子成长,另一方面是想躲开剧情杀。
原著剧情里只说惠的生母在他刚出生不久就离开了他,之后两个单亲家庭走到了一起。
倒是公式书里有提到惠妈生下孩子不久就去世了。
我躲进狱门疆里也是躲过这个时间点,等我出来惠说不定都上幼稚园了,总不能剧情杀还追上来吧?
“狱门疆失踪至少一百年了,不可能一直被人带在身边,一定是藏在某个地方,等待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没人守着应该不会发现狱门疆的变化,我们偷偷封印,再偷偷解封。”
我握紧甚尔的手,目光不舍看着他,“情人节,我们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我不想错过……”
甚尔回握住我的手,“我会悄悄查,不会惊动其他人。”
“无论握有狱门疆的人有什么谋划,我都不在乎,我会将所有威胁到霁的人和事都清理干净!”
***
惠出生后的第四十二天,立花霁的病情恶化之快让所有人都很意外。
从查出病情到再次住院才不到两周时间。
甚尔后悔了,他不应该心怀妄想贪图剩下的日子,拿到狱门疆应该立马将她封印起来,起码那时她身体和精神还很不错。
而不是为了等情人节到来,让霁忍耐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医院重症手术室前,禅院甚尔靠着墙散发着颓废气息。
[……最有可能会反转术式就是当今唯一的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我帮你联系过了,她反转术式无法用在别人身上。]
[五条家和加茂没有治愈能力的咒术,也没有这种类型咒具,对于你妻子,我很抱歉。]
[甚尔君,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你何必为这样一个女人奔波,这样的人连进入禅院家大门的资格都没有……]
……
[……这是我们的恩惠。]
红色的指示灯变绿,禅院甚尔从回忆中回神,等着那道宣布命运的手术室门打开。
床被推了出来,他的妻子闭着眼睛面无血色。
他忍不住闭上眼,愧疚和自责让他无法面对妻子。
迈着沉重的脚步跟了过去,没走两步被面色凝重的主治医师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