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被算计
这种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小姐的名声可就彻底的坏了。
“这不就是他要做的事儿吗?”
“蒋姐的意思是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平乐县主在这被弟弟故意安排的,可是这平乐县主为何要这么做呀?咱们与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
温言实属无奈了,说起来的话,自己跟着平乐县主也是第1次见面,往日无缘今日无仇,可偏偏就是因为自己多说了两句话,惹得这平乐县主不满。
“怀避其罪的道理你还不知道吗?这平乐县主想着要在这人群之中大放异彩,却没想到那些人都将视线放在了我的身上,我是个大夫,那些规格之中的女子们,多少想要问我一些这妇科上的事。”
“他没有在那些夫人面前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自然就会想方设法来找咱们的麻烦。”
对于这种事情,温言当时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在想着怎么才能够从这房间里出去。
虽然自己不想要惹是生非,可咒平乐县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他的麻烦自己若是再这么再三退让的话,那岂不是成了他的。
“小姐,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附近的窗户肯定已经全部都被他给反锁了,既然平乐县主做了这场局,就不会让咱们轻而易举的逃离。”
温言低下头来想了一想,觉得秀禾的话说的很是有道理,那现如今到底该怎么招呢?
刚才思索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酒气冲天。
“你们几个丫头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不是跟你们说了我要回去了吗?赶紧给我让开一条道。”
听见外面的动静,温言跟秀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两个人退到门边,温言手里拿着个花瓶,秀禾的手里拿着个板凳。
待会如果真的有灯头子进来的话,就直接拿着花瓶朝着他的后脑勺砸过去。
就算是不小心伤到了别人,到时候也比毁了清白好多多。
“是我们家平乐县主有事想要找您过来呢,您不是说了一直都爱慕我们家平乐县主吗?咱们平乐县主这身份地位,若是能够跟咱们平乐县主把这事给成了,到时候官家在这官场上的日子岂不是风生水起?”
这阵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平乐县主身边的那个丫头。
“小姐你果然猜的没错,那就是平乐县主身边的那个丫头那个丫头,我先前的时候见过的。”
秀禾此时开始有些慌乱了,他们两个毕竟就是一个弱女子而已,如果来的真的是一个喝醉酒的大老爷们,到时候还真是不好收手。
“小姐,我这心里面怎么越发的忐忑了,万一说这个人进来之后到底伤害了你该怎么办呀?”
“真不知道咱们姑爷去了什么地方,咱们姑爷可从来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的。”
越想到这里他越是觉得心酸,心里在惦记着工业区的什么地方。
姑爷嘛,姑爷现在在哪里?温言心里清楚。
“行了行了你也别什么事情都把它放在你家姑爷的身上,你姑爷如今还要管着镖局的事,竟然是不容易的这件事情咱们自己来处理就行。”
“小姐,我们怎么办?”
“我们从一边走,明天我还要跟府城大人去后山那里,绝对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耽误了。”
温言想起这事才开始有些惧怕起来。
此时,齐修谨刚好从窗台进来。
“跟我走。”
第二日,府城大人带着一众人正准备定合约,突然几个妇女站出来,说他们如今改变注意了。
还说东关白家出面,说要买下他们的后山。
“府城大人,我这一次过来也是公平竞争,温姑娘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过大人您真的觉得温姑娘一个女流之辈,真的适合吗?”
“之前的献策就是温姑娘的注意,所以你说温姑娘是否有这个资格?”
听完了府城大人话,白乡长一脸的震惊,是怎么可能的事情,这件事情居然是他办出来的。
就连一边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的西红柿,此时眼底也是掠过了一阵震惊,
但很快他的眼神又再一次的患上了厌恶。温言对于这样的场景毫不在意,笑嘻嘻的对面前的这一众人说道:
“咱们现如今先不用管别的事情了,到底来说的话还是我赢了这场比赛,只要我赢了这场比赛的话,是不是你们就得乖乖的把这一片山头给让出来。”
此时站在场上的这些人,脸色是一个比一个难看,尤其是一边的白乡长,将自己的牙槽咬紧,一张脸憋的通红,
他是奉了上面的命令来把这片山给买下来的,这片后山里面还有矿藏呢。
上面的人跟他说的很清楚了,若是不能够把这件事情给办好了的话,就不用活着回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温言大步走到了白乡长的面前,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一丝笑容,丝毫不顾及白乡长此时眼神之中的厌恶,接着说道:
“不管怎么说你老人家也是有身份在这里摆着的,该不会跟我开玩笑吧。
刚才所说的那些承诺,您老人家也应该能够在固定的时间内兑现是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的白乡长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在时间内兑现,难道他真的要把这片后山给让出去吗?
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片后山占为己有的,后山之中的这片矿藏要是能够偷偷的挖掘出来的话,弟弟能够让主子一夜暴富。
“这个这件事情的话,如今如今还是要再等上一,等等我们之前缺的人说是这么开了个头,但毕竟……”
说到这后面白乡长说话就开始有些支支吾吾了,齐修谨心里很清楚白乡长这个人的为人。
“我看白乡长如今是不打算要从这后山离开了吧,我家娘子之前就已经跟你设下了赌约在座的这些乡绅以及官员们都是看见的。
难道说您打算违背承诺府城大人还在这里呢?您是不把府城大人当成一回事,还是不把我们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