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静静的躺在这一张床上,周围空旷的没有一丝声音,而他就像是一具尸体。
没有温度,直到永远沉睡过去,开门的声音传来,看来是他来了。
换葡萄糖的是一个女护士,但是神情冰冷,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
方远对身体紧绷,只要他再靠近一点,他就可以把他打昏迷,然后再逃出去。
女人明显没有生疑,毫无顾忌地走了过来,双手刚要拿起旁边的玻璃杯。
就被方远用手扼住了喉咙,女人像是想挣扎,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方远。
方远并没有想要伤人的意思,随便把女人锤昏,放到了他原先躺在床上。
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白大褂,套在自己的身上,再带了一个口罩。
就转身离开,这种地方不宜久留,他必须要弄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看样子他是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周围都十分的空旷,连走动的人都没有。
方远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外面走去,果然路边的人也没有对他生疑。
方远都没有熟悉过这里的地形,一时间东倒西歪,居然找不到出去的路。
他皱了皱眉,掩去心里的烦躁,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去,突然他看到前方有两个守卫。
眉头皱了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
而那两个守卫看到他过来,立马把他挡了下来,语气低沉的开口道。
“没有大人的命令,不准入内。”语气十分的尽职尽责。
而听到他们的话的方远,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这可不算是什么好事。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这种可能性不算大,这里的防守十分严密。
不可能出什么太大的事情,他虽然这样想着,却还是点了点头按原路返回。
他现在必须赶快离开,不然等那些人发现了那件事,他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
整个地方大得不可思议,他短时间根本没法找到出去的路,一时间不有一些急躁。
“听说了吗?那个女人把班鲁给杀了。”有些粗犷的男人声音。
穿的并不是医生的衣服,浑身上下胡子拉扎,有着一股十分豪放的意味。
“谁?居然把班鲁给杀了,那女人恐怕是惨了。”他旁边的男人开口回答的。
语气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显然这不是他们能够关心的问题。
两人是往方远的左边的一个通道走去,手里还拿着一个看起来像是令牌一样的东西。
上面有一个兽头,看起来像是他们通行令之类的东西。
方远皱了皱眉就跟了上去,根据他们的三言两语中可以得到一个消息。
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王嫣,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他都必须要去。
不过他身上的这身衣服十分惹人注意,随便到一个杂货间里,把身上的衣服拆了出来。
露出来她本来的衣服,和那些男人穿的差不多,就是普通的服饰。
方远不紧不慢地跟在那群人的身后,他们像是来到了一个大的角斗场的地方。
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墙壁的外面传来的阵阵嘶吼声。
还有叫骂的声音,无端的带着几分热闹,更多的是兽类似吼的声音。
方远想到他们刚才说的话,眉头皱的越发紧,连速度都快了不少。
突然前面的两个男人停了下来,“谁?”显然是方远的动作太大,被那两个人发现了。
方远咬了咬牙,从暗处站了出来,,走到那个人的面前。
“小子,你是什么人?”为首的大汉粗犷的声音传来。
“我…我是今天新来的。”方远的扮演的是一个十分软弱的人。
显然他扮演的很好,那两个人都没有生疑,笑骂了几声就转身离开。
显然他们很相信基地的防卫,不相信会有什么人溜进来。
看到他们离开之后的方远,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幸好没事。
如果真的他们生疑的话,恐怕到时候他就不好做了,只能暴露身份。
到那时候,恐怕事情会变得非常麻烦,连他的那些伙伴恐怕都会调往不知名的地方。
这样想着方远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事情变得那么麻烦。
现在恐怕就算他告诉世人,这只是一个别人的阴谋,别人即使相信。
恐怕也不会为了他们赌上性命,也许他们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
只有他们几个像是跳梁小丑一样,蹦哒在那些人的眼前。
被他们随时随地的控制,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这就是他们最可悲的地方。
方远放松下了自己的心神,开始观察起了这几个地方,这个地方像是和那个实验室格格不入。
透着血腥,还有残暴的滋味,看起来像是一个地下角斗场。
供别人娱乐的地方,方远皱了皱没往深处走去,那些人肯定不会把他们这些伙伴放到一起。
但是王嫣一个女人,被弄到这种地方,肯定不会有多少的待遇。
而且刚才那两个人的话里面,王嫣,现在的处境一定不好,自己必须快点找到她。
而此时此刻的王嫣,的情况离却不好,他像是畜牲一样,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
勉强只能蜷缩在里面,身上的伤口没有包扎,但是血液已经干枯结扎。
她的眼睛有些无神的盯着笼子的外面,是和她一样,被关在笼子里面的人。
还有各种的变异野兽,现在他的处境,就和这些人一样。
是别人随意虐杀的存在,只能雇那些人娱乐,这样想着他的眼里带上了悲愤。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身上的伤口像是已经不痛了。
他只有在昨天晚上才吃了半个馒头,那个馒头硬的像是石头一样,他此刻浑身上下十分的干渴。
尤其是嘴唇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已经干的起皮,头发也乱糟糟的扑在脸上。
看起来十分的狼狈,眼睛也是十分的无神,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状况,他的精神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