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间,她隐隐感觉到小腹有些坠痛。
这半年来,她的生理期一直不正常,想到这个可能,她下意识用手抵住秦彻。
“二爷我……”齿缝中刚溢出三个字,就被他用唇舌重新堵住,整个人贴上冰冷的墙。
身前的滚烫和身后的寒凉叫她愈发难受,想挣扎,又于事无补。末了,秦彻把握住她柔软的腰线,和自己坚实的腹紧密相贴。
温瑜开始恍惚。
心不在焉,不再迎合。
察觉到异样,秦彻顿了顿,松开她。
她没有站稳,像只断了线的风筝,顺着墙滑了一半,又赶紧伸手撑住身体。
回神,见秦彻从旁边抽了纸,细擦自己的唇,捏成团丢去地上,随意又冷淡。
仿佛上一秒和她热烈纠缠的,不是他一般。
敛回眸光看向那团纸,温瑜忍不住去想,自己和它没什么两样。
有朝一日,她也会被这样当成垃圾,随便丢掉的。
弯腰把纸捡了起来,转身丢进垃圾桶里,她勉强笑了笑:“是我不好,扫了二爷的兴,但是我……好像快生理期了。”
“把子宫切了吧。”他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温瑜惊住。
这一刻她才彻底感受到,外面的人提起秦彻时的恐惧。
冷血,无情,狠厉,邪性,喜怒无常……
像无人掌控的恶神,权利滔天,游戏人间。
见她小脸煞白,他又渐渐收起那副惯有的表情,伸出手,捏住她细腻纤细的脖颈,轻轻上抬,让她和自己的视线相融。
“算了,别切了。万一哪天我想要孩子,还得你给我生。”
温瑜生生打了个冷颤。
生秦彻的孩子?
这比叫她切子宫更让她害怕。
“二爷,您知道的,我胆子小,不经吓。”她握住他的手,眸中带了乞求。
秦彻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黑眸深沉,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坐去床上。
示意她靠近。
“晚宴穿什么。”
温瑜微微松了口气,看来是放过她了。
认真道:“明天我去逛街。”
秦彻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触了几下,又锁了屏。
“柳家的宴会不是那么好去的,给你转了点儿,挑挑好的,别给我丢人。”
温瑜犹豫了一下,问:“二爷需要我在柳家的宴会上做什么?”
秦彻曾说过,她只需要听话,不能问。但柳家对于她来说意味着太多,她必须打听些消息。
秦彻听出她话里的迂回,讥诮一笑,倒也没有拆穿她。
“京都贵人圈子里的几乎都会去,有些人你平时接触不到,正好长长见识。”顿了顿,“眼界高点,以后就不会被男人骗,初恋挑个次品中的次品。”
——说的是刘又璘。
温瑜心里发堵。
她也不想的,要不是家里的亲戚和刘家有生意往来,刘母孙芸无意间看到她的照片,觉得她长得像卢念,给她和刘又璘牵了线……
真相也是她很久之后才知道的了。
“你爱他吗。”秦彻冷不丁地问。
温瑜心脏一缩。
这话从秦彻嘴里说出来,实在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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