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秀紧紧搂住陈远脖子,身体紧贴着陈远,此时她竟然感到了一丝紧张,当然还有兴奋。
“陈哥,抱我去卧室……”姜秀秀的声音发颤。
“不,先在这里。”陈远把姜秀秀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快速脱了……
“啊,陈哥,轻点……”姜秀秀再次颤颤道。
姜秀秀的声音激起了陈远的征服欲望,加上多日的压抑,此时都开始爆发。
陈远毫不留情开始了……
一波过后,陈远和姜秀秀都大汗淋淋,陈远感到了极大的释放,还有巨大的满足。
陈远打开沙发旁的台灯,看着身下娇顺的女人,此刻她正闭着眼,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
看着此刻的姜秀秀,陈远心里有几分感激,还有几分感动。
“去洗洗吧。”陈远拍拍姜秀秀白皙嫩滑的身体。
“你先去。”姜秀秀继续闭着眼,轻声道。
“一起去。”陈远笑道。
“不嘛,你先去。”姜秀秀撒娇道。
陈远笑笑,起身去了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回来,姜秀秀接着去洗澡。
陈远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有滋有味地吸了两口,想着隔壁的王欣然,无声笑起来,她此时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刚和姜秀秀结束了一场大战。
一会姜秀秀洗完,裹着浴巾出来了,坐在陈远身边。
沉默片刻,姜秀秀道:“你进门前和王部长的谈话我听到了。”
“哦,听到什么了?”陈远转头看着姜秀秀。
“听到你邀请王部长过来喝茶聊人生。”
陈远笑了下:“幸亏她没答应。”
“你是不是想……”姜秀秀话说了半句。
“想什么?”陈远道。
“你是不是想和王部长做那事?”姜秀秀鼓起勇气道。
陈远沉吟着,说不想是假的,但自己刚和姜秀秀做完那事,说想的话又似乎不大合适。
“这个……你说呢?”
“我觉得你是想。”姜秀秀道。
陈远看着姜秀秀:“你生气不?”
“不。”姜秀秀摇摇头。
“为什么?”陈远感到意外。
姜秀秀把身体贴近陈远,幽幽道:“因为你们都是单身,你们做那事,谁也说不出什么不是。而且,你身边许久没有女人,你需求又那旺盛,憋太久对身体也不好。”
“可是……”陈远仍觉得想不通。
“没有什么可是,因为我疼你,喜欢你,不愿看到你生理上太压抑,只要你开心,我就会欣慰。”
“这……”陈远心里很感动,却还是觉得不大合理,“秀秀,虽然你这话让我觉得你很大度,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呢。”
姜秀秀沉默片刻:“陈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这么优秀的男人,绝对不会只属于我一个女人,这一点我早就想通了。还有,陈哥,可能,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不能再做这事了。”
“啊,为什么?”陈远意外道。
姜秀秀沉默不语。
“秀秀,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陈远急切道。
姜秀秀还是不说话,眼圈却红了。
“秀秀,是不是你遇到什么不好处理的问题了?什么问题,说出来,我帮你解决。”陈远把姜秀秀搂到怀里,抚摸着她的肩膀。
姜秀秀仍然不说话,却开始哭起来。
姜秀秀这一哭,陈远有些慌了,艾玛,这女人看来真遇到事情了,而且这事还不小。
男人最怕女人哭啊。
陈远拿过纸巾给姜秀秀擦眼泪,安慰道:“秀秀,不要哭,不要担心什么,再大的困难有我在,我一定会帮你度过去。”
“陈哥,这事你帮不了我的,谁也帮不了。”姜秀秀抽噎着。
“那到底是啥事啊?”陈远急了。
姜秀秀搂住陈远脖子,在陈远耳边幽幽道:“陈哥,抱紧我,抱我去卧室……”
陈远起身,抱着姜秀秀去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打开床头灯,拉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靠着床头半躺在她身边。
姜秀秀把脸贴在陈远胸口,不说话。
陈远点燃一支烟,默默吸着。
一会姜秀秀开口了:“陈哥,我遇到的难题是家事。”
“家事?怎么了?”陈远一怔,低头看着姜秀秀。
姜秀秀轻声说起来。
原来姜秀秀那个在南方做生意的前夫,在南方勾搭上一个女人,那女人怀孕后,前夫带着那女人回到松北,要求姜秀秀接受一夫两妻的现实。姜秀秀不堪忍受这羞辱,和前夫离婚后,在陈远的帮助下离开了松北,调到市纪委。
姜秀秀本以为和前夫再无任何瓜葛,没想到前夫在松北的生意破产了,那女人一看这情况,立刻翻了脸,一声招呼没打,带着孩子跑了,临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家里的存折。
前夫和那女人本来就没办结婚手续,跑起来自然没有任何麻烦。
一穷二白的前夫这时又想起了姜秀秀的好,死皮赖脸多次到三江,找姜秀秀要求复婚。
陈远一听这情况火了:“靠,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太丢人了。这事你有什么犯难的,不搭理就是,他如果纠缠你,你就报警。”
“可是,他拿孩子要挟我……”姜秀秀无奈道。
“孩子?”陈远一呆,“你不是说和那男人没有孩子吗?”
姜秀秀满脸歉意:“陈哥,对不起,我当时对你撒谎了,我和他当时有个2岁的儿子,离婚的时候我想要,可是婆家死活不放……”
“这……你为什么要撒谎?”陈远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我……我怕因为有孩子的话,你会觉得我有牵绊,不尽力帮我办调动,还怕你瞧不起我。”姜秀秀低声道。
“我因为你有孩子瞧不起你?怎么会?这理由成立吗?”陈远有些不快。
姜秀秀不敢看陈远,小生小气道:“陈哥,我错了,我当时对你还不是很了解,我不该那样认为你。”
看姜秀秀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陈远有些于心不忍,拍拍她的肩膀,呼了口气。
陈远随即又想到,如果自己知道当时姜秀秀有了孩子,帮她办调动的时候,说不定还这真会有顾虑,不管怎么说,孩子那么小就和妈妈分开这么远,这太残忍了。
如此说来,姜秀秀当时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想到这一点,陈远没气了,摸着姜秀秀的脸:“秀秀,或许我该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