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雪茹不同,无论如何,她都上了《京都日报》,虽然报的是她的大爷,但毕竟上面有她的照片。
陈雪茹除了觉得这张照片穿在自已身上不好看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随后两人就聊了起来,气氛非常激动、兴奋。
何玉柱注意到公园周围有几个无所事事的社会青年,时不时慢慢走过,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往这边瞟,看向除了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做的陈雪月。
由此可见陈雪茹的身材和颜值对于那些男人来说是多么的强大。
幸运的是,这是在城市里。
如果是在城郊,在人迹罕至的地方,那些游手好闲的年轻人说不定会做出一些不平凡的事情。
何玉柱和陈雪茹聊了一会儿,他才明白陈雪茹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了。
原来,她是想向何玉柱展示她最真实的一面。
平日里,她在自已的丝缎店里就是这样穿的。
她为自已的丝缎店做了一个活广告,吸引了很多女人来到她的丝缎店购买丝织品,并模仿她制作同款式的旗袍。
陈雪茹向何玉柱讲述了自已的家庭背景,她的祖上都是贫苦农民,到了她祖父那一代,都出去打工了。
到了他父亲那一代,她的父亲不甘心一辈子当农民,进城到丝缎厂当学徒。
随着时间的推移,父亲积累了丰富的经商经验,开始自已创业,开设了自已的丝缎店。
十几年来,丝缎店在她父亲的手下经营得越来越好。
但父亲年轻时辛苦创业,导致他患上重病,身体日渐衰弱。
直到几年前,屠团脚琴还在考虑丝缎店的继承人,陈雪如有两个哥哥,加上她,家里就有兄弟姐妹三人。
父亲一点也不重男轻女,对兄妹三人一视同仁。
给三人出一道试题,每人有一个月的时间来管理和经营丝缎店,谁经营得最好,谁就能继承丝缎店。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陈雪茹这个弱女子,居然以绝对优势击败了自已的两个兄弟,获得了丝缎村的继承权。
按照事先约定,她的两个兄弟各带着一笔钱离开京都,前往其他地方许愿。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兄弟二人与陈雪如反目成仇,至死也没有来往,丝缎府的继承人确定后,陈雪如的父亲没多久就病逝了。
陈雪茹的母亲早在战争年代就去世了,父亲再婚两次。
然而,她的两个继母,其中一位在战争中失踪失踪,另一位则因病去世。
只有陈雪如的奶奶在战争和病痛中幸存下来,一直陪伴在陈雪如的身边直到现在。
何玉柱觉得自已的身世已经够艰难的了,但陈雪媛的身世却没有自已那么艰难。
其实严格来说,陈雪茹一家能够在战乱年代生存下去,延续下去,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在那个战乱年代,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没有稳定的住处,何玉柱的感想对目前在新国家的生活,非常满意。
何玉柱没有隐瞒什么,将自已的家庭背景全部告诉了陈雪茹。
这一点没有必要隐瞒,如果陈雪茹爱上他,不顾及他的家庭背景,两个人就会结婚,一起生活。
如果他隐瞒自已的家庭背景,不告诉我陈雪茹,陈雪茹以后肯定会知道,她也有同样的病,但她也是一个悲惨的人。
她有奶奶可以依靠,何玉柱还有妹妹可以依靠。
唉,他们俩都是可怜人啊。
或许,是缘分让他们两人坐上了同一趟列车,因为丢钱包抓小偷的事件,两人认识了,都是纸上谈兵。
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穷人,两人聊着天,感觉彼此的心越来越近。
陈雪茹大大方方的说道:
“何玉柱,你也知道我的家庭情况,我也了解你的家庭情况,何玉柱,你觉得怎么样?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何玉柱很坦诚说道:
“陈雪茹,说实话,我很喜欢你,喜欢你的美丽和鲜明的个性,也喜欢你的坦诚,如果你对我没有任何异议,我想我们可以相处的。”
陈雪茹笑了笑,周围的环境似乎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何玉柱,我对你没有异议,而且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不嫌弃我的出身,我们就相处得很好。”
陈雪茹幸福地笑着说,她的家庭出身是富农,何玉柱的家庭出身是农民工。
她知道自已家境不好,但见何玉柱一点也不讨厌她,还坦言喜欢她的美丽和鲜明的个性。
陈雪茹发自内心的高兴,她感觉何玉柱比上次给她安排相亲的侯姓男人强了十倍不止。
“雪茹,我怎么记得你的出身?虽然你家是富农,但你的祖上都是贫农,直到你父亲那一代,你才白手起家,办了一个丝缎厂。
所有的来源收入公平诚实,不存在剥削他人的情况。”
听何玉柱这么说,陈雪茹更加喜欢何玉柱了。
何玉柱的话简直深入到了陈雪茹的心里,她喜欢听他们说话。
两人聊着天,天色就暗下来了,何玉柱见时间不早了,主动提出送陈雪茹回家。
这么晚了,一个漂亮不要脸的女人独自夜行,实在不安全。
陈雪茹答应了何玉柱的提议,两人出了亭子,骑着自行车出了三里河公园,直奔正阳门。
约好了下次见面,他们目送陈雪茹走进丝缎店,阿玉则骑着自行车回到法庭。
路过全聚德,何玉柱买了一只烤鸭,骑着自行车去了妻子家,马冬梅大师和赵山河大师都对何玉柱充满期待。
“你回来了,朱朱,你回来了吗?你好吗?今天下午你见到陈雪茹了吗?”
何玉柱停下自行车前,马冬梅焦急地问道,赵山河也走了上来,用漠不关心的目光盯着白极的艾斗。
“是的,夫人,我和陈雪茹在三里河公园聊了半下午,送她回了绸缎店,我就赶紧回去了。”
何玉柱将手中的荷叶包裹起来,笑着解释道。
他把烤鸭递给了妻子,马冬梅接过烤鸭,抱怨何玉柱乱花钱。
“柱子,怎么样?下午要结婚吗?”
赵山河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