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的来信内容很多,主要讲述参军后的各种经历和感受。
王铁蛋全篇只看到了五个字,痛并快乐着。
瘦猴现在是一名通信兵,还在进行专业的技术培训。
大憨在集训时就备受关注,据说是被特种部队抢走,具体去哪了都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大憨集训时就有专人教授文化课,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独立写信。
这都是两个非常有前途的兵种。
看到自已的兄弟有机会振翅高飞,王铁蛋打心底替他们高兴。
读完信,他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豪迈之气,是不是自已也上进一些,不能拖了兄弟们的后腿。
可紧接着,他又急忙给了自已一巴掌。
吃得好喝得好,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还要什么自行车。
做人不能太贪心!
换个思路,不说有没有能力,走仕途,你能忍住脾气对领导卑躬屈膝、虚与委蛇吗?
作为穿越者,显然很难忍受这份委屈。
所以还是老实在家宅着吧,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日子。
王铁蛋收好信件,返回了耳房继续忙活。
医院。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感觉被没收了作案工具,一脸慌张。
大夫之前讲得很清楚,只是有点肿胀而已,消肿之后,不会影响正常功能。
之前虽然需要用药维持,但勉强能够提枪上马。
可现在,易中海反复试了多次,就是躲在草丛里埋伏,死活不露头。
合着,正常功能就只有撒尿?
他才五十多,他想要更多。
易中海现在只期望是没完全恢复,养一养,回家吃药再说。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秦淮茹拎着饭盒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中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易中海收拾了一下情绪,说道。
“我炖了猪蹄汤,你好好补补。”
秦淮茹说着,已经坐到了病床边上,开始给易中海盛汤。
“中海,你不知道,今天中午,蔫爷家就在吃羊肉,果然让我们猜中了。”
“哦~你给老闫家送信了?”
“送了,不止送了他家,柱子和刘海中家,我都送了,过会我回去,也把咱家收到举报的事情也泄露出去。
我看蔫爷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柱子冲动,闫埠贵抠门,刘海中好面子,不管谁去,都会把事情闹大。
不管如何,蔫爷家的伙食都要暴露出来,看院里人嫉妒不嫉妒。要是能找到证据,嘿嘿,那可是要吃枪子的。”
“嗯,院子只要一乱,就没人再关注我们的事了。”
“没错。”
两人的计划很美好,考虑得也很全面,只不过他们没想到,这计划只是基于以前对院里人的看法,现在早就不一样了。
照顾完易中海吃过饭,秦淮茹就急忙回了四合院,准备看戏。
可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样。
不管是何家、闫家还是刘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要到晚上才会发作?”
秦淮茹不禁开始联想,并在内心说服了自已。
闫家。
闫埠贵从101号院回来,就感觉自已冲动了。
和他设想完全不一样,警察只是到厨房看了两眼,完全没有搜家的意思。
现在反而又招惹了王铁蛋,回头还不知道怎么整治自已。
哎~
失误~
闲着没事,闫埠贵又想起了那个丢失的“金疙瘩”,忍不住就想盘一盘自已多年收集的宝贝。
来到卧房,挪开橱柜,撬开地砖,掀起石板。
闫埠贵看着地下空空如也的坑洞,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我的瓶子,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呢?”
他忍不住大喊,然后用手急忙在洞里掏,可是除了土还是土,哪有他那些宝贝的踪影。
“谁,是谁?”
闫埠贵头顶冒汗,心底流血,急忙起身去外面找三大妈。
“瑞华,瑞华。”
可能是起的太猛,闫埠贵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扶着墙艰难走了出来。
“当家的,你怎么了?”
三大妈看到闫埠贵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迎过来扶住了随时要倒的闫埠贵。
闫埠贵也拉住了三大妈,喘着粗气,满眼都是希望。
“我的宝贝,我埋在柜子下的宝贝没了,是不是你给我换地方了?”
“没啊,当家的,我没动啊。”
三大妈心里也慌得一批。
她知道,那些东西是闫埠贵十几年如一日淘换的,虽然可能不值什么钱,可真得都是闫埠贵的心血。
“快去,快去找老大,老二、问问是不是他们拿去了,赶紧给我拿回来!”
闫埠贵努力挣扎着,现在他就想搞清楚,东西去哪了。
“他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当家的,到晚上了,您消消气,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还得花钱。”
“对对,不能生气。”
闫埠贵扶住椅子,踉踉跄跄地坐下。
三大妈先给他扶住了,然后去屋里看了一眼,又急忙回来给他顺气。
“当家的,咱家老大老二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偷鸡摸狗的事情肯定不会干,会不会是外人干的?”
“怎么可能,埋东西的地方只有咱自家人知道。”
闫埠贵说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不对,瑞华,你去亲家那边问问,老大媳妇在他们家借了多少钱,老大不声不响,突然有钱买工位,这钱可能有蹊跷。”
“当家的,是不是再考虑一下,老大媳妇今天都没出门,要不先等咱家老大回来再说?”
“等什么等,再等我的宝贝都被他们糟践了。”
闫埠贵怒道,他现在真得很着急。
在他看来,家里一直有人,宝贝又藏得那么好,外人根本不可能不声不响地拿走。
所以,八成是家里人干的。
“好好,我这就去~”
三大妈没办法,只能给闫埠贵倒了杯水,匆忙离去。
闫埠贵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喝水,他又回到卧室,直接坐在了地上,盯着坑洞,双眼里都是一件件物品清晰的模样。
两对大花瓶,名曰元青花海水龙纹象耳瓶,四个一组,珍贵无比。
闫埠贵依稀还记得,那还是战乱时期,京城硝烟四起,到处都是乱兵土匪。
他索要货款回来,身上好几十个大洋,因为害怕被抢,躲进一处大宅,殊不知乱兵早在里面抢钱抢粮,甚至还杀人。
当时他害怕极了,无意间就进了一间供奉牌位的房间,什么名字忘记了,但被案台上的四个蓝色瓶子深深吸引。
当时外面有了兵匪叫骂声,女子哭喊声。
闫埠贵顾不得这么多,在兵匪闯入之前,将四个瓶子全部抱走,最后跳进后院水井中,躲到了夜里才敢出来。
事后他也反复研究过,当时每一个的价格都至少三根小黄鱼,完全可以当作传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