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目鸣悠推开这扇熟悉的大门走进了这间让他无比熟悉怀恋的房间。
推开大门,映入目鸣悠眼帘的是,打开无人游玩的游戏机,和歪倒在床上看手机的宫革,这幅场景让他无比的熟悉。一切还是老样子啊。
宫革听见推门声,他转头朝大门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让他无比熟悉的身影,站在宿舍门口,望着身影宫革一把丢下手上的手机,飞奔到那道身影的面前。
“哇哇哇!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怎么也不和我们提前打声招呼?这也太突然了吧!”
宫革光脚站在目鸣悠的面前,一脸震惊的看着目鸣悠说道。好像目鸣悠出现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啊?你没事吧宫革?我怎么和你们提前打招呼?难不成让我在宿舍大门口前大叫吗?”
目鸣悠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宫革说道。
“啊。。。也是啊。哈哈。忘了你没有手机了。。。”
宫革看着疑惑的目鸣悠挠挠头,自已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行了,行了。先进去吧。”
说着,目鸣悠和宫革两人盘坐在地毯上,每次目鸣悠外出归来,宫革总是要盘问他一番,这些流程目鸣悠已经轻车熟路了。寻觅已经告诉他一切对策了。
“话说,你这次去哪里了?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宫革刚坐下就立马问向目鸣悠。
“嗯。。。准确来说,应该是和朋友一起去他的家乡旅游了吧。顺便还参加了一场篝火晚会。”
目鸣悠面对宫革的盘问井井有条的应付着。自已可是那场篝火晚会最卖力的舞者。。。
“不是吧?有这种好事你不叫上我和小洱?竟然一个人偷偷去旅游了?”
宫革听到目鸣悠的话直接从地毯上跳了起来。他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都说了应该,这次算不上是一次好的体验。不过,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这么说。给,这是我给你和小洱带的伴手礼。”
说着目鸣悠悄悄在背后使用了一张仑月给的储藏巫纸。他的身后瞬间出现了几样很有威斯都特色的伴手礼。这些伴手礼在下午的时候,也被寻觅和美希挑走了两件。准确说是寻觅一个人挑了两件。。。
只要是大英雄送的,人家都喜欢~
宫革看着眼前他从来都没见过的伴手礼,他大为的吃惊。这些纪念品中有奇怪花纹的渔夫帽子,有一艘看着很是奇怪的轮船模型,还有许多他从来都不曾见过的东西。
“这些都是什么呀?我不是说不好,只是为什么看起来都这么奇怪?总觉得不像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宫革一边说着一边挑了一个奇观花纹的渔夫帽戴在头上。他挑了属于他的伴手礼。
“哈。。哈。还好吧。只能说我朋友的家乡比较奇怪。”
目鸣悠听着宫革的吐槽他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老实说,自已要是没和巫术界接触,那么自已也肯定认为这些东西实在奇怪。真的像宫革说的那样:不像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随着宫革挑选完伴手礼,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随后房间的气氛就重新回归如常,宫革依旧是歪倒在床上看着手机,而目鸣悠则是简单的洗漱一番后上床。他已经不记得自已睡了多少天的地板,今天终于能好好的睡一觉了。
梦中相见吧。晚安,做个好梦。
黑夜走散,暖阳聚拢。
今天园区的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宜人,清晨的曙光奖励着每一位踏足奔走的路人。
一位看着充满元气的少女,驻足在合力文宿舍大门前的一棵大树下。她的目光时不时朝着大门口的方向望去,她的脸上永远都充满着让人舒心的笑容。
“你是今天不跑步还是最近都没跑?”
“就今天一天。你不是刚回来嘛,所以我打算休息一天。”
就在少女眺望大门口的时候,两道身影肩并肩走出了合力文宿舍的大门。少女并不敢相信她眼前的一切,她抬起手轻轻擦了一下自已的眼睛,发现没有看错,她又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已的小臂。
“嘶~好疼。”
感受到疼痛后,少女立马跳下石阶朝着那两道身影飞奔而去。
“悠学长!我好想你啊!”
少女一把扑向了一道身影的怀中,似乎在诉说着她这几天深沉的思念。
“我也想小洱了。”
目鸣悠看着怀中的小洱宠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不对!小洱在我的怀里?我的怀里?机械外骨骼!不好。
就在小洱还沉溺在目鸣悠怀抱中的时候,目鸣悠顿时冷汗直冒。这道念头立马打消了他现在重逢的喜悦。他轻轻将怀中的小洱推开,然后有些不自然的问向小洱。
“小洱,我的怀里是什么感觉?”
“讨厌,悠学长。”
小洱面对目鸣悠突如其来的发问,她有些害羞的转过了头。哪有这样问的嘛。
“你们俩。。。”
宫革被目鸣悠的话吓的后退了几步。
但是目鸣悠现在丝毫顾不上两人这些举动,他立马快步走到小洱的面前,然后抓起小洱的双手认真的问道。
“小洱,我的怀中到底是什么感觉。”
“温暖。。。”
小洱说完脸上的红晕又多了几分。
听到小洱的话,目鸣悠慢慢松开了紧攥小洱的双手,随后他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举动。他当场捋起自已左臂上的袖子。
反正刚才小洱已经抱过了自已,她肯定知道了一切。真的也好假的也罢。现在就让这条机械外骨骼透露在阳光下吧!
“喂喂喂!!!我还在这呢!你干嘛呢!”
宫革慌张的朝着目鸣悠大喊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悠学长!”
小洱也害羞的捂住了眼睛。
目鸣悠的动作实在是大,明明只是撸个袖子他却做出了脱衣服的动作。
就当目鸣悠撸开左臂上袖子的时候,他被眼前的一幕惊讶到说不出话来。只见他左臂上的机械外骨骼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他现在的左臂几乎和常人无异,不对就是和常人无异。肉色的皮肤,凸起的青筋,还有活动的关节,这到底是怎么了?
但是目鸣悠现在没有来不及管这么多了,他的已经察觉到了慌张的宫革和捂脸的小洱,他必须装成一无事的样子。
“你们看!”
目鸣悠重新穿好衣服,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根小刺夹在指尖,举到两人的面前。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干嘛呢。”
宫革用手捋了捋胸口缓缓说道。
“快穿好衣服吧悠学长,别冻着了。”
小洱也搞清楚了事情的缘由,她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因为这个小插曲,目鸣悠带给小洱的伴手礼也没能成功送出去,就在这有些尴尬的气氛中,三人一起踏上了上学的道路。
走在路上,目鸣悠在心底默默想道:今天一定要去一趟NN汉堡店!
园区内一条昏暗无比的小巷内,这里潮湿无比,就连阳光也难以企及此处。在园区这样的小巷子里通常都是汇聚着一些无业青年和街边混混,很少有身着校服的学生出没。
“你听说了吗?听说今年极能祭的赛制大改,在团体赛上就能看见LV9的身影。”
“啊?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
“应该是真的吧?我听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几个样貌懒散的无业青年,蹲在小巷子里讨论着关于极能祭的一切,就在几人讨论到热火朝天的时候,巷子口传来了几道清脆的脚步声。
听见脚步声,无业青年们纷纷抬头望去。
“啊?快滚快滚,这地方不是你们这些学生来的。趁我们还没发火的时候赶快离开。”
一位叼着香烟的无业青年,起身对一众学生怒斥道。
“哼,真是一群败类。”
带头的学生不屑一顾的喃喃道。
只见他说完,并没有给那些无业青年反应的时间,他一个箭步消失在原地,随后冲向了一众的无业青年。几道锋利的亮光过后,这条小巷子内所有的无业青年全都倒在地上,他们的背后都留下了几道深邃的抓痕。
“给你们三秒钟从我的眼前消失,不然下次受伤的,就不是后背了。”
带头的学生冷冷的说道。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快走,快走,真是一个疯子,他真想要了我们的命。”
说完,那些无业青年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这个巷子。
处理完一切后,带头的学生,慢慢走回了原处,不等其他学生说话,他缓缓掏出一个盒子打开。
“这就是极棱吗?”
不知道是不是园区的时间太快还是威斯都的时间太慢,目鸣悠在学校上课的时间一晃而过,还没等他有所察觉,就已经来到了放学的时间。
今天一整天目鸣悠都心不在焉。上课的时候,他时不时就捏一下自已的左臂,他不敢相信跟着自已那么长时间的机械外骨骼,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虽说离清早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但直到现在目鸣悠都不敢相信,他甚至觉得现在在做梦,但是手臂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
“我今天要和班长一起参加极能训练,小洱今天也要和同学逛街,所以你就一个人回去吧。”
刚放学,宫革就打着哈欠走到目鸣悠座位旁说道。
“行,我知道了。”
听到宫革的话目鸣悠简单的回复了一下,他现在实在提不起精神。
“目鸣悠同学,你今天有时间观看我们的训练吗?我总觉得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给我们一些指导性的意见。”
千早扭扭捏捏的也来到了目鸣悠的座位旁,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班长啊,真不巧,我今天有点事,要不下次吧?”
目鸣悠听见千早的话挠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老实说,他对于千早的请求是很想答应的,毕竟那次的事件自已就在“现场”。
“没事目鸣悠同学,那就说好下次了!宫革!快点走!”
说完千早立马拽着宫革“逃离”了现场,她根本不给目鸣悠再说话的机会。
目鸣悠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摇摇头,我是什么很不守信用的人吗?算了,今天还有大事。
NN汉堡店里的情况还是和以往一样,客人算不上很多,也算不上很少。这里似乎并没有吃到“极能祭”的红利。不过也确实,毕竟谁来园区是专门来吃汉堡的?
此时的NN汉堡店的大门口,目鸣悠正站在这里抬头望着NN汉堡店的招牌。或许是习惯或许是信任,他在看到机械外骨骼消失的一瞬间,他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家看着寻常的汉堡店。
想着,目鸣悠推开面前的大门。
进去汉堡店,目鸣悠简单的巡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看到店长的身影。他刚想呼喊,就感觉到有一只手出现在了自已的背后,目鸣悠赶快回头望去,只见不知何时,店长正站在他的背后微笑的看着他。
“怎么样?旅行还算顺利吧?”
店长看着目鸣悠说道。
“还行。应该不算太坏。”
目鸣悠镇定的回答道。他知道店长的外号“听万声”。
“那就好,走吧。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说着店长转身朝着NN汉堡店的地下室走去,看到店长的动作,目鸣悠也迈步紧跟。
NN汉堡店的地下室内,目鸣悠躺在机械床上,他已经接受了来自店长全方位的检擦,他也和店长说明了关于机械外骨骼消失的事。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不过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店长看着电脑上的数据朝机械床上的目鸣悠问道。
“什么问题店长?”
目鸣悠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从床榻上坐起。他疑惑的看着店长说道。
“你好好想想,你的机械外骨骼,真的只有消失这一个变化吗?”
店长看着电脑屏幕淡淡的说道。
听到店长的话,目鸣悠穿好衣服坐在床榻上沉思了起来:我到底遗漏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