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钧?”盛懋章听得惊心,“你是说,你救了我女儿?”
“哥,抱歉,当时情况特殊,我担心有人想害她,就没告诉你,毕竟出了这种事,肯定是家里有内鬼。”
郑克钧那时隐隐察觉了些事。
“我没敢把她留在国外,悄悄带回国,在医院养着。”
“你怎么把她偷偷带回国?”盛漱华瞳孔放大,压根不信丈夫所言。
“盛世有运送珠宝原石的专线,以我的职位,想带几个人回国,并非难事吧。”
“只是那时家里很乱,后来,她在医院……”
“忽然下落不明。”
“人没了,警方以意外结案,判定她已死亡,我也只能把整件事按下去,但这些年,我一直没放弃追查当年真相,也一直在偷偷寻找她的下落。”
“只是没想到,查来查去……却查到了自己妻子身上。”
郑克钧说完,整个休息室一片死寂。
众人甚至大气不敢喘。
生怕错过一丝有用的信息。
盛漱华却冷笑着:“说到底,你还是没证据!”
“但我手里有你挪用公司资产,甚至变卖家中藏品的证据,盛漱华,人在做,天在看,就算这件事没实证,我也能把你送进去。”
“爸,您十多年前从国外拍回来的一副‘八大山人’朱耷的字画,那时花了三千多万,现在估值只怕早已过亿。”
“您可以回去看看,那副字画还在不在。”
他看向盛老爷子,他说得太细。
而且涉及金额巨大。
盛漱华冲到他面前,一巴掌抽过去。
“郑克钧,你浑蛋!”
“你能有今天,都是我给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可是你妻子,你现在却背刺我?”
郑克钧低笑,“那你把我当成是丈夫了吗?我并非没有本事的人,就算没有盛家,我自认也饿不死,但你觉得我是入赘的,这些年,你尊重过我吗?”
“颐指气使,呼来喝去。”
“我只是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
“而且……”
“当年你其实想害死的,并不是那孩子,而是嫂子,对吧!”
盛漱华满目骇然,素来镇定的她,眼底也滑过丝慌乱。
“漱华?”喻锦秋呼吸急促着。
“你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嫂子是外人,只因为会设计,深得父母信任,加上庭川争气,你当初选择让我入赘,也是不愿把家产拱手让人。”
“只是你没想到,那日车里坐的,并不是嫂子。”
“不过最终结果却如你所愿,那之后,嫂子一蹶不振,你顺利入主盛世。”
“闭嘴!不是这样的。”盛漱华大喊着。
“你才该闭嘴!”
盛老爷子直接夺过老伴手中的拐杖,一下子抽过去。
盛漱华毫无防备。
后背被抽了下,疼得她直不起腰。
再一下。
“啪——”一声,这拐杖是特制的,并非实木,竟被打得变了形。
“爸?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您也信?”盛漱华咬牙。
后背被抽得两下,疼得发麻。
脸上血色急速褪去,疼得浑身发麻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