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李怀德的办公室。
何雨柱从容的走了进去,随意地找了个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正准备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点上一根,却被李怀德抢先递了一根。
李怀德吸了一口烟,一脸苦涩地笑了笑,缓缓说道。
“何所长,你是不知道哥哥现在这工作是有多难做,咱们轧钢厂如今这日子过得有多艰难。”
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起来:这只老狐狸,又要开始跟我倒苦水了。
不过表面上,他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回应道。
“李哥,您这话可就太谦虚了,谁不清楚咱这轧钢厂可是堂堂的万人大厂,而且还是咱们整个城区的重点企业。”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李怀德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叹息一声后接着说。
“何所长啊,你说得没错,的确是万人大厂,可这人一多,麻烦也就跟着来了。”
“你想想看,每天光是给这么多人解决吃食问题,都快把我给愁死了。”
“你瞧瞧我这头发,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都已经白了一大片了。”
说着,李怀德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可不是,李哥!现在这粮食定量减少了,大家都吃不饱饭。”
何雨柱也随声附和着,脸上露出一丝感慨之色。
李怀德闻言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窃喜,感觉气氛烘托到位了。
“何老弟啊!我呢,今天也就跟你直说了,咱明人不做暗事,我这边可就全指望你能帮衬一把!”
李怀德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充满期盼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何雨柱。
要知道,李怀德之前可是特意打听过的,这何雨柱可不是一般人。
别看他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实际上人家手头上可是握着不少资源。
听说就连区上的公安系统,每个月都能从他这儿弄到一头大肥猪,这能耐可真不是吹出来的。
此时的何雨柱听到李怀德这么一说,脸上不禁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李怀德一见何雨柱这副表情,心下顿时一紧,连忙又赶忙开口说道。
“何老弟呀,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这个人向来办事都是最靠谱、最让人信得过的,只要你肯帮忙,老哥我都会记着你的这份情。”
听了李怀德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何雨柱稍稍沉吟片刻后,终于一脸郑重其事地开口回应道。
“李哥!既然你都开口了,那就算这事再怎么棘手我也一定想方设法替您去把它给办妥了,你每个月需要多少物资?”
老话说得好,得到的太轻易都不会珍惜,他随意的答应了李怀德,那自会得到李怀德谢谢两个字。
瞬间,李怀德的双眼猛地亮了起来。
他心中暗道:何雨柱这人是真能处,够义气。
李怀德猛吸一口烟,试探的说道:“我呢,要求也不高,每个月只要能有个百十来斤的肉就行。”
粮食现在他仓库里面买的还够,同时也让采购员去黑省那边采购。
不过肉食是真的缺,他每个月在肉联厂那边搞的肉鸡鸭,根本就不够。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接着补充道。
“不过嘛,如果这肉能够再多一些,那就再好不过了,嘿嘿。”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李哥,您这么信任我,把我当作自己人看待,我又怎么会坑您呢?”
“也别说什么按照一块八毛钱一斤算,直接按一块六毛钱一斤计算,我每个月保证给您送上整整两头大肥猪,您放心好了。”
如今,肖家村那边的养猪场已然步入正轨,发展得风生水起。
这其中的缘由,便是因为那些猪崽可都不是普通货色,它们可是经过了系统精心优化的优良品种。
每头猪轻轻松松就能长到三四百斤重,这体重可比市面上常见的那些猪大多了。
要知道,即便是许多国营养猪场里养的猪,一般来说最多也就三百斤罢了。
而且,像那种高品质的猪肉往往都会被优先挑选出来用于出口,以换取外汇。
李怀德听了这番话后,心中别提有多满意了。
“何老弟,你可真是我亲兄弟啊,解了哥哥的燃眉之急,感谢。”
他暗自思忖着:这何雨柱办事利落,看来以后自己可得多多关照一下苏如兰才行。
何雨柱心里面疯狂吐槽道:呵呵呵,滚开,你个老男人别挨着老子,有你这样的亲兄弟,搞得我都老气了。
离开轧钢厂,何雨柱骑上车就去了派出所。
到的时候刚好十点钟,他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手里面多了大麻袋。
看见何雨柱手里面提着大麻袋进了院子,庄岩激动地跑上去。
“何所,今天有什么好东西?”反正每次何雨柱手里面提着大麻袋,那就没有落空过。
何雨柱把袋子扔给庄岩,笑着说道:“钓了两条鱼,你拿去后厨,中午给大家加个菜。”
庄岩这小子哪还控制得住了,谄笑着接过大麻袋拎去后厨里面。
现在整个所,上到所长,下到打扫卫生的老头子,都对何雨柱是感恩戴德。
咳咳……近水楼台先得月,大家都是同一个所里面的。
现在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物资,大家过年能分到比其他单位多的肉,那都多亏有何雨柱。
回了办公室,何雨柱把包放下,泡上茶,打开报纸悠闲的看了起来。
下午六点钟,95号四合院。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后座上还绑着一只野鸡,瞬间让阎老西的眼睛亮了亮。
“一大爷,回来了,这鸡要处理吗?”阎老西想着酸菜炒鸡杂口水都泛滥了。
何雨柱随意道:“三大爷,就麻烦你帮忙杀了,鸡毛给我选漂亮的留着,我做两个鸡毛毽子。”
阎老西乐呵呵的应承道:“一大爷,你放心,我肯定选最好看的。”
把鸡交给阎老西,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了后罩房。
过了一会儿,棒梗带着槐花跑到前院玩,看见阎老西在给鸡褪毛,兴冲冲的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