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秘密全院大会的所有住户都震惊了。
“我的乖乖!半个月2000块!这可是巨款啊!”
说到这里,贾张氏转头看向苏尘住屋的方向,把手伸进面前的茶杯里沾了点水,把头发往后抹了抹,又把衣服往下拉了拉,试图抚平褶皱。
“没想到苏尘老爷子居然是个隐藏的富豪!秦淮茹,你说我今晚上冲到他房间里,把生米煮成熟饭,明天就去民政局领证,到时候这2000块钱的家产不就都是我的了吗?”
说到这里,贾张氏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你想啊,他一个老太监,屋里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我过去了,他还不倒履相迎,八抬大轿把我娶回家?只要2000块钱到手,我就立刻把他踢走。
反正他是太监,又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我一点损失都没有,还能白赚2000块,这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秦淮茹这时回过神来,听到婆婆在那儿自言自语,忍不住嗤笑一声:“婆婆,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你可别忘了,苏尘屋里还有个刘岚呢!人家就算大龄剩女,今年也才不到30岁,您老都五六十岁了,身上的肉都发福了,你怎么跟人家比?”
贾张氏闻言,顿时不乐意了:“怎么?我不行,你去啊!”
贾张氏的这句话提醒了秦淮茹。
是啊,论姿色,她丝毫不比刘岚差,而且她还结过婚,生过孩子。
对于男人来说,很多人就喜欢她这样的。
说不定她亲自出马,真的能把苏尘迷得神魂颠倒。
况且对方是个“太监”,自己也不用跟他真刀真枪地过日子,只要把钱弄到手不就行了吗?她连傻柱都能耍得团团转,对付苏尘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在秦淮茹盘算着这个主意是否可行的时候,聋老太太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点都不懂!状元爷虽然年纪大了,可他也需要脸面。
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和名分。
贾张氏你都五六十岁了,秦淮茹你才三十吧,太年轻了你们,你们跟苏尘差着几十岁呢!我就不一样了,我跟苏尘才差十几岁,我觉得还是我最合适!”
说完,聋老太太就整理了一下衣角,转身要往苏尘的住屋走去,那架势仿佛在说:“你们都别争了,让我来!”
这下贾张氏不干了。
从苏尘手里骗钱的主意是她出的,现在秦淮茹没行动也就算了,聋老太太怎么还来截胡?她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站起来跟聋老太太吵了起来。
要不是易中海和傻柱及时拉住,估计两人都要动手打起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一直淡定地喝着茶水,看到场面混乱不堪,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行了,大家都别痴心妄想了!想从苏尘手里拿钱,你们是不是在做梦?昨天晚上睡过头了还没醒吧?你们可别忘了,苏尘前两天把我们全院的人打得鼻青脸肿,我现在这满口镶牙的钱还没跟他要呢!是我不想
要吗?我知道,只要我跟他要,他就能再把我打一顿,然后我还得在花十块钱去镶牙!”
听到三大爷的话,众人顿时一愣,都默默地坐回了原位。
虽然他们在背后叫苏尘“老太监”,但人家毕竟是武状元,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够苏尘一个人打的。
他们现在想着怎么窃取苏尘的2000块钱,却忘了人家能轻易地把他们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医药费估计都不止2000块。
三大爷阎埠贵见场面控制住了,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要做的不是从苏尘手里抢那2000块钱,我们要图谋更大的!我们要取代他,把二手收音机这个下金蛋的鸡抱到我们自己怀里,让它为我们下金蛋!到时候,就不是2000块这么点儿钱了,可能是5000,7000,甚至1万!”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全场顿时沸腾起来。
尤其是听到他说收入能达到5000、7000甚至1万的时候,不管是秦淮茹、贾张氏,还是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许大茂,全都两眼放光。
就连坐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都忍不住用手掏了掏裤裆,“娘,赚一万块!赶紧加入!到时候用这钱给我娶媳妇!”说完,他还把手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坐在秦淮茹旁边的娄晓娥看到棒梗这副没教养的样子,顿时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把凳子往旁边挪了挪。
“三大爷,您快说说,我们究竟怎么样才能赚到一万块?”许大茂迫不及待地往前探着身子。
他早就想赚大钱,然后把娄晓娥一脚踢开。
不能给他生孩子就算了,最近这段时间,他晚上想亲热,娄晓娥都不让他碰,这让他更加恼火。
许大茂心里已经盘算好了,等赚到钱就把娄晓娥踹了,想办法把娄半城的家产搞到手,再把娄晓娥和娄半城都举报了,让他们蹲大狱。
然后他就可以拿着这笔巨款逍遥快活,想找几个情人就找几个。
看到大家都一脸期待,阎埠贵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虽然我是教语文的,但我们学校初中部有几个物理老师,其中一个跟我关系特别好。
我私下里问过他,修这种二手收音机方不方便。
那物理老师说,只要给他10块钱,他就能修好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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