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四合院，安静得几乎只剩下秋虫的鸣叫声，院子里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每家每户的灯光都渐渐熄灭，四合院沉入了夜晚的宁静。

只有秦淮如家里依旧灯火通明，吵闹声不断。屋子里传来棒梗的嚎叫声，夹杂着贾张氏的咒骂，秦淮如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和委屈，整个家全是一番景象——鸡飞狗跳。

棒梗在屋里大声哭闹着，声音几乎盖过了外面的虫鸣。“妈！我不想再喝棒子面粥了！我想吃肉！学校还催着交学费呢，老师都说了，再不交我就不能上学了！”

棒梗摔倒在地上，双手乱挥，哭喊着撒泼打滚，嗓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整座四合院都吵醒。他已经连续几天在家里闹学费的事情，但每次秦淮如都无奈地以没钱为由推托，今天他终于忍不住，开始闹得更加凶狠。

秦淮如蹲在一旁，双眼含泪，神情中充满了无奈与委屈。她的声音低沉而疲惫：“棒梗，妈真的没钱了！你天天吵着要吃肉，可我们家哪有钱买肉？就我一个人挣钱，我一个月才27块4毛钱，还要养咱们家五口人，你说妈能怎么办？”

棒梗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声音沙哑：“妈！你骗人！你每个月都有工资，你就是不给我钱！我都饿死了！我不想上学了，我要吃肉！”

“东旭要是还活着，现在肯定是八级工了，跟易中海一个待遇！我们家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穷？你就是克夫！你害死了东旭！”贾张氏的声音想起，越骂越凶，仿佛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了秦淮如身上。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犹如一把利剑刺进秦淮如的心里。贾张氏一直心存怨气，觉得是秦淮如害得她的儿子贾东旭早早去世，否则贾家绝不会如此穷困潦倒。她咒骂着秦淮如，仿佛把自己所有的不满和怨恨都发泄了出来。

“你猪脑子呀，去借钱呀！我告诉你，我的棺材本可不能动，棒梗要上学你就自己想办法去！我是不管！”贾张氏一脸蛮横，冷笑着看着秦淮如。

秦淮如心里一阵无力，她心里清楚，自己家在院子里的名声一向不好，借钱进本就没还过，可如今她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去试一试。

“一大妈，我家棒梗上学缺点钱，您能不能……”秦淮如首先找到了一大妈，一脸委屈地说明情况，试图用平时那一套博取同情。

一大妈听完，皱了皱眉头，声音中透着几分无耐：“淮如啊，不是我说你，咱们院子里谁都知道你家的日子不好过，可大家都紧巴巴的，你一大爷这工资也要养我们两口还有聋老太太，而且我们身体都不大好，隔三岔五就要去医院，你这借钱……。”

她的话让秦淮如脸色一僵，明白这是推辞的意思，只好悻悻离开。接连几户都一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甚至平日里不怎么打交道的邻居，都找了个理由推托。

她走到李凡家门口时，犹豫了一会儿，秦淮如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敲了敲门。

“谁呀？”李凡懒洋洋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李凡，是我，秦淮如。”她声音轻轻，心里有些紧张。

片刻后，门开了，李凡站在门口，眼神带着几分玩味打量着秦淮如。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移到她的身材上，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哟，秦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休息？”

秦淮如被他那灼热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忍不住低了低头，尴尬地笑了笑：“李凡，我……我今天来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棒梗要交学费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来求你帮帮忙，能不能借我点钱？”

李凡眯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戏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学费啊……不过，你也知道，借钱不是白借的。秦姐，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他故意将“谢”字咬得很重。感觉到李凡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仿佛是在挑逗她。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匆匆说道：“李凡，算了，打扰了，我……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说完，秦淮如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李凡家，无奈之下，秦淮如最后只能想到傻柱。她知道傻柱一向对自己有好感，虽然傻柱工资也不高，但他总是乐于帮她，可能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秦淮如来到傻柱家门口，敲了敲门。傻柱开门时看到是她，立刻露出一脸热情的笑容：“哎呀，秦姐，快进来坐，你有什么事儿？”

“傻柱，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借点钱。棒梗的学费交不上了，我实在没办法了……”秦淮如声音哽咽，满脸委屈，几乎是哀求地看着傻柱。

傻柱一听是借钱，脸色顿时有些为难。“秦姐，我这个月发的工资也不多，自己都捉襟见肘呢……”傻柱挠了挠头，虽然心里有些为难，但看着女神秦淮如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秦淮如见状，连忙抓住机会，眼中含泪，声音更是哽咽：“傻柱，我真的没别的办法了。你知道我现在的日子多难过，求你帮帮我吧，棒梗还小，不能耽误了学业……”

傻柱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顿时软了下来。他一直对秦淮如心存好感，此刻哪里还能拒绝？“行，秦姐，我帮你！虽然我这月也没多少剩下的，但为了你，我愿意。”

他说着，回屋拿出几块钱递给秦淮如，眼神中充满了讨好的意味：“秦姐，别担心，这点钱你先拿去用，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再补给你。”

秦淮如接过钱，心里一阵感激，同时也有些愧疚：“傻柱，真的谢谢你了，回头我一定还你。”

傻柱连连摆手，笑着说道：”邻居帮帮忙是应该的，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秦淮如回到家，贾张氏看到她拿着钱回来，立刻眉开眼笑：“嘿，这回有钱了吧？明天下班快去买肉，家里这几天连口肉都没见到，我都快馋死了！”

秦淮如心里一阵无奈，忍不住说道：“妈，这钱是借来交棒梗学费的，您不是说——”

“什么学费！”贾张氏一挥手，满不在乎地打断了她，脸上带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棒梗明天再说吧，先吃肉要紧！总不能天天让咱们喝棒子面粥吧？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得养好棒梗的身体，将来才有出息！”

说到这儿，贾张氏忽然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了，淮如，这钱是不是傻柱给的？我可警告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能对不起我儿子贾东旭！你要是敢和傻柱搞什么破鞋，看我不撕了你！”

秦淮如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愤懑与委屈，但却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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