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早晨总是喧闹而充满烟火气。李凡吃完自己做的炸酱面后就去了红星轧钢厂上班，他还没想到，自己出门后，贾张氏和棒梗又在打他的主意。

贾张氏一早就瞧上了李凡那锅炸酱面。昨天她本想用撒泼耍赖的手段讨来一份，结果被李凡用“封建迷信”一吓，灰溜溜地回去了。可这老太婆性格泼辣又刻薄，哪里肯这么轻易放弃，回去就琢磨着怎么再搞点面来给孙子吃。

“棒梗啊，等你李凡那小子出门上班了，你就去他屋里看看，能不能再把那锅炸酱面给我弄来！”**贾张氏早早对棒梗交代，脸上闪过一丝贪婪和狡黠，“你不是说了，他那锅里还有不少剩的吗？”

棒梗本来还有点犹豫，毕竟李凡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但看到奶奶这副表情，又想起昨天的香味，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放心吧奶奶，我保证能把那锅面给你偷回来。”棒梗拍着胸脯保证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

等到李凡走后，贾张氏便守在院子里四下张望，看到没人注意，便示意棒梗赶紧行动。棒梗悄悄溜进李凡的屋子，轻手轻脚地找到厨房，果然看到锅里还剩下些没吃完的炸酱面。他一见到那锅面，眼睛都亮了，立刻动手舀了一大碗出来，还顺手掀开了厨房柜子，想看看有没有其他好东西。

他在翻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柜门，重重地撞在了自己脸上，顿时“咚”地一声闷响，疼得他差点叫出来，捂着嘴蹲在地上。棒梗用手一摸，发现嘴里传来剧痛，再摸一摸，竟然碰到了一颗松动的门牙。

“哎哟，我的牙……”**棒梗疼得直哼哼，但又不敢大声嚷嚷，生怕被别人发现。他捂着嘴，忍痛抱着偷来的面溜了出去。

棒梗回到家，满脸委屈地把偷来的炸酱面递给贾张氏：“奶奶，我偷来了，可是我磕到了牙，疼死了！”

贾张氏一看碗里的面，顿时眼睛发亮，完全没注意到棒梗的狼狈样子。她不客气地抓起筷子，先尝了一口，连声说好吃，又转身把面推到棒梗面前：“快吃，快吃，吃了长力气！”

小当和槐花站在一旁，看着棒梗碗里那香喷喷的炸酱面，眼巴巴地流着口水：“奶奶，我们也想吃……”

谁知道贾张氏一听，立刻变了脸，尖锐地骂道：“吃吃吃，你们就知道吃！这面是给棒梗补身体的，哪里轮得到你们？没看到你们哥哥磕坏了牙吗？你们两个赔钱货，就不该跟着来讨吃的！”

小当和槐花听到奶奶这么说，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她们知道奶奶不会给自己面，只能垂头丧气地站在一旁。

棒梗见状，更是得意洋洋，大口吃着炸酱面。可惜刚磕断了门牙，每一口都疼得他呲牙咧嘴，面吃得极为痛苦，但也咬着牙不肯松口。

晚上，李凡下班回到四合院，一进院子就看到贾张氏带着棒梗站在自己门口，脸上满是怒气，旁边还聚了几个好事的邻居在围观。

**“李凡！”**贾张氏一看到他，立刻双手叉腰，声音尖利地叫了起来，“你说说你，怎么能把这么硬的东西放在家里害我孙子磕坏牙！你瞧瞧他这牙，磕断了！你得赔钱！”

李凡一愣，随即冷冷地笑了笑，早就猜到这老太婆不会消停。见她这副耍赖的样子，他心里满是厌恶：“贾张氏，你说我家东西磕坏了棒梗的牙？那他怎么会磕坏的，是偷的时候磕的吧？”

贾张氏眼见李凡不认账，顿时提高了声音：“什么偷不偷的！我孙子还用得着偷你的东西？你这人就会胡说八道，自己做的炸酱面太硬，害我孙子磕坏了牙，你就得赔钱！”

“哦？那棒梗是怎么‘碰巧’磕到我家东西的？这说法倒挺新鲜。”李凡慢悠悠地说道，眼神却越来越冷，“我倒是想听听，棒梗是不是在我家乱翻东西，结果把自己撞了吧？”

这话一说出口，周围的邻居立刻小声议论起来。大家都知道棒梗平时鬼鬼祟祟，爱占便宜，偷拿点小东西的事做得多了去了，所以听到李凡这么说，都纷纷点头。

贾张氏脸色难看，知道不能让这些人再议论下去，立刻撒泼般地嚷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啊！还要污蔑我孙子？你这东西放在院子里，谁知道碰到了！我孙子磕了牙，你不道歉还想讹人？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说着，她直接往地上一坐，开始拍打着地面，声泪俱下地叫道：“哎哟，老贾啊，你死得早，把我和棒梗留在这里受欺负！今天这个李凡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要让你显显灵，看看他怎么欺负我们！”

李凡看着贾张氏的无赖样，冷笑了一声，迈步走到她面前，毫不客气地抬起手，**“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直接甩在贾张氏脸上。院子里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再敢说这些封建迷信的话，我就让警察把你带走。”李凡声音冷冽，盯着贾张氏，“我不是吓唬你。你要是再敢撒泼，我现在就去报警，让你进局子里呆几天。”

贾张氏被这两个耳光打得头晕眼花，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她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一下子跳起来扑向李凡：“你个混蛋，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就在这时，易中海终于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拉住贾张氏，急声道：“哎哎哎，别闹了，别闹了！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说？还说个屁！”贾张氏瞪着眼，气得直哆嗦，“他打我，他得赔！”

易中海劝了一句，又转向李凡，语气有些无奈：“李凡啊，你这样对个老太太，总是不太合适吧？”

李凡冷笑一声，直接回道：“我合适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的。她儿子死了，难道就能让她胡说八道？再敢撒泼，我还是这两个耳光招呼！”

贾张氏见李凡态度强硬，知道没办法耍赖，只能恨恨地看着他，心里却暗暗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对付他。

就在这个时候，秦淮如突然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委屈地抹着眼泪，小声说道：“李凡，我知道我妈脾气不好，但你也别跟她计较。都是为了孩子，她心疼棒梗，您大人有大量……”

说着，她眼泪就掉了下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声音柔柔弱弱的：“我们已经很难了，东旭刚去世，家里什么都没有了，连棒梗磕了牙都得不到关心……你说，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她这副白莲花般的表演，立刻引起了院里不少人的同情。傻柱看到秦淮如这样，心疼得要命，立刻站出来嚷道：“李凡，你别欺负人了啊！人家秦姐已经够可怜的了！”

李凡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刚想反驳，易中海却连忙上前拦住了傻柱：“好了好了，别闹了，都是为了和气过日子，大家各让一步吧！”

易中海出面和稀泥，李凡知道今天的事情没法再闹下去，但他也不会让贾张氏占便宜：“贾张氏，今天我不追究，但以后别让我看到棒梗再乱翻我家东西，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说完这话，他转身离开，留下贾张氏在那儿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秦淮如看着李凡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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