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和秦珏都出身军人,刚才发生的一幕说是军事演习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他们。
他们知道只有战神可以有“捕飞机”,“控炮弹”的本领,没想到此生可以亲眼所见。
傅思衡一时怔住,随即手中的礼品“啪啪”往下跳,同样寻了军礼。
片刻的沉默。
秦珏上前道:“姐夫,快来坐,咱们喝一杯。”
秦父也招呼他:“女婿,快过来,咱们边喝边聊。”
秦母看向秦筝:“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过来一起吃饭。”
秦筝:“……”她这是失宠了吗?
她知道自己对傅思衡的崇拜来源于哪里了,家族遗传!
秦筝佯装气呼呼地坐下来:“你们听过‘打脸’这个词吗?”
家人先是一顿,随即打哈哈过去,继续询问傅思衡昔日战神的事迹。
秦筝:“……”
“筝宝,我知道。”傅思衡拿起她的手,趁着家人们不备,轻轻拍在自己脸上。
秦筝深刻体会到被家人冷落的感觉了。
她出去送傅思衡没回去,都没人来喊,甚至傅思衡送她回去,人家把门还插上了!
秦筝气呼呼地跟着傅思衡回了家,一脸苦笑:“完了,现在他们为了绑住战神,把女儿都卖了。”
“唔~”
傅思衡拉起秦筝的双手按在头顶,吻她,感觉她身子软了才放过她:“阿筝,那你得乖点了。”
“傅思衡,你……唔~”
“不许叫全名,重新叫。”
“不叫。”
“筝宝不乖,需要调教。”
傅思衡将她抱起来走向浴室:“咱们床上叫……”
秦筝:“……”
秦筝见这架势,估计一个战场都不够,也知道他最近饿惨了,立刻服软道:“阿衡,衡哥哥,老公……求放过。”
“省点力气,床上叫。”
“……唔~”
傅总在这件事上从来没让她失望过,那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极致体验让她无法招架又欲罢不能。
一晚上她都在哭唧唧地求饶,让她做什么就本能地做了。
“乖宝,你耐力好强……”
秦筝身子颤栗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句完整的话:“不~敢~当,战~神!”
没错,傅总真的是战神!
呜呜……
秦筝只觉自己全身轻飘飘、软绵绵的,后来就没有记忆了,直接晕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秦筝明白一个道理:不能让傅总饿太久,更不能在他挨饿的时候喂他酒,否则,自己会成为盘中餐、腹中食,真的会被拆吃入腹。
傅思衡见秦筝发呆,笑道:“阿筝,还回味呢?”
“哼!”秦筝翻转身子,留个背影给他。
傅思衡宠溺地看着她,温暖落在腰侧,仔细地帮她按摩:“你再睡会儿,我做好早餐叫你。”
温暖的舒适感自腰间传开,秦筝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听到客厅里热热闹闹的,她打开门,见家人和爱人围着桌子忙碌,只觉春风拂面、幸福荡漾心间。
“阿筝、筝宝、筝筝、姐……”几种声音混合交织在一起,是暖暖的爱。
一顿幸福的早餐过后,秦筝和傅思衡出发去上班,家人在后边送出来:“一切顺利。”
两人挥手再见,牵手上了电梯,在电梯里又将幸福一加一。
结果一时忘情,电梯门打开时还在继续,大清早给人强塞了一把狗粮。
偏偏两人还若无其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走出电梯,傅思衡的电话响了,陈特助打来的。
“傅总,冷小姐和邢少出事了……”
秦筝见傅思衡脸色不对:“出什么事了?”
“路上说。”傅思衡一边打电话,一边拉着秦筝快速往停车场走。
一个小时的路程,傅思衡只开了半个小时。
车刚停在夏医大酒店门口,秦筝就推门跑了出去。
傅思衡知道冷茜在她心里的位置,在后面紧跟着,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门打开,秦筝远远看到记者已经将酒店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旁边还有夏医大的医生和护士,有的踮脚往里张望,有的在交头接耳议论。
秦筝几乎是飞奔出去的,傅思衡小跑着紧跟在她身旁。
虽然茜姐坚强到几乎无懈可击,可冷茜的母亲就是因为被人陷害捉奸在床才精神失常的,她担心……
秦筝很担心,挤开人群往里走,傅思衡上前帮她开路。
来的是电台和社会记者,没有娱乐记者那么忌惮傅思衡,但也稍稍让开了些。
行至屋内,秦筝并没有看到人,只见一地破碎的衣衫……
秦筝四处张望,见浴室门打开了,冷茜从里面出来,身上披着窗帘改造后的衣服。
秦筝刚要开口,见冷茜转了方向,蹲在沙发旁道:“你放心,黑的变不成白的。”
秦筝:“!!!”真不愧是茜姐。
“别过来!”冷茜喝住欲抬步上前的秦筝,转而看向傅思衡:“愣着干什么!把你衣服脱下来给他。”
傅思衡:“……”
傅思衡心想,他可没复婚,一点也不敢惹茜姐,只好一脸无辜地看向秦筝。
那眼神传递给秦筝的意思是:他傅思衡可是秦筝的男人,别人可不能看。
秦筝道:“只脱外套就好了。”
傅思衡脱了外套,上前递给邢开,然后看向门口的一群人:“还堵在这里,是想要借裤子吗?”
听此,一群人默默往后退。
“邢开,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而且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乔榕哭着从人群中挤出来。
她跑到冷茜面前扬手而起:“我打死你这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