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在东乡庄的胡家府邸。
夏禾打了个哈欠,向沈冲问道:
“代掌门人在哪?”
沈冲呵呵一笑:
“出去好几天了,怎么自从你从天津回来以后,总觉得你不太对劲呢?”
夏禾默然了一会儿,接着说:
“这次的行动,我不想参加了。”
沈冲满脸惊讶:“夏禾,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可是全性的四大狂徒之一,刮骨刀啊!”
随后,沈冲的语气带上了威胁:
“夏禾,你应该清楚,如果你离开全性的话,那……”
“得了得了,开个玩笑而已,看你紧张的样子。”
沈冲语气又回归正常,对着夏禾说:
“哈哈,也不能怪我疑心重啊。
毕竟你从天津回来后,态度变化太大了。
再者,代掌门是要成为真正的掌门人的。”
夏禾对此毫不在意:
“全性的掌门人选可是需要所有成员都认可的。”
沈冲回道:“所以啊,他策划了这次的……计划!”
夏禾坐在沙发上,望向窗外,感慨万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被动,总是不能随心所欲地行事。
毕竟深陷淤泥之中,想要抽身而出并非易事。
这时,一个眼神猥琐的老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夏禾身后。
看到老头,夏禾问他:“胡杰呢?”
老头吓得一哆嗦,脸涨得通红,都不敢直视夏禾,结结巴巴地说:
“他,他……”
半天憋不出一句整话,沈冲只好接茬:“他去‘搜礼’去了!”
话音未落,胡杰急匆匆地赶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对不起夏禾!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我……失败了!
可是,我已经为你竭尽全力了!相信我,等我恢复体力再去‘搜礼’!
这次陆谨不是也把通天箓给献出来了吗?”
相信我,我一定会为你争口气!”
说着,胡杰瞪大眼睛朝夏禾走去,似乎想要伸手触碰她。
然而,在这个关键时刻,胡林猛地一巴掌扇到胡杰脸上:
“离我家夏禾远一点!”
胡杰反驳道:
“爸!你凭什么打我!我为夏禾拼死拼活,你倒好,在干啥?”
胡林怒斥:“混账东西,你还敢顶嘴!
你记住,你存在的目的只是让我能哄夏禾高兴罢了!”
“就你这种老头子,夏禾会瞧得上你吗?”
“小混蛋,你说什么呢!再这么放肆,我真把你解决了!”
“有种你就来啊!”
“别动手!”夏禾赶忙制止他们的争斗。
但胡林却凶狠地对夏禾吼道:
“给我闭嘴,你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败坏爷爷名声,你知道吗,
你只是爷爷的一个玩具而已!”
夏禾察觉到异常。
那是……雷烟炮高宁的气息!
夏禾大叫:“高宁,住手!”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胡杰已将他的父亲杀害。
他狠狠地撕下胡林身上一块肉,恶狠狠地说:
“老家伙,看看究竟是谁弄死谁!”
“去死吧,老家伙!”
在高宁那股炁的影响下,胡杰杀死了胡林。
而在这死亡面前,胡林才终于清醒过来。
他望着自己的儿子,看着眼前这疯狂的模样,费力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胡杰……逃……快逃……离开这四个人……”
然而,胡杰已经杀死了胡林。
他沉浸在力量增长所带来的陶醉中。
高宁满面笑容地说:
“瞧,这不是正好有个现成的猎物吗?”
终于,胡杰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他盯着躺在地上的胡林,难以置信地痛哭起来:
“我杀了我爸爸!”
就在此时,胡杰的背后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
“疼吗,孩子………”
“再深的痛苦,都会随着时间消逝而变得麻木………”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跨过痛苦呢?”
“你自己做不到的话……没关系……”
“我会帮你的………”
自此,全性四张狂齐聚一堂。
色是刮骨刀——夏禾。
财是祸根苗——沈冲。
气是雷烟炮——高宁。
酒是穿肠毒——窦梅。
沈冲问胡杰:“你找的是谁啊?结果没成功。”
胡杰回答:“张无极。”
听到这个名字,四张狂的面色均发生了变化,特别是沈冲。
名字一出口,沈冲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看到沈冲的异常反应,夏禾笑着说:
“我听说你们沈家在湖南永州也算是个大户人家,
你怎么不当你的阔少,反而跑去加入全性呢?”
沈冲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
“当阔少哪有当全性好玩啊。”
高宁说:“张无极,人家可是天师府的高手。
哼哼,胡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才杀掉两个小混混,就开始盯着天师府的人下手,输得活该。”
窦梅看着沈冲,关切地问:
“沈冲,你怎么了……怎么还在发抖呀?”
沈冲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慌和身体的不适,回答道:
“没事儿,梅姐,只是我和张无极之前有点儿恩怨。”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轻笑声:
“嘿嘿嘿,我还真不知道咱俩之间有啥恩怨呢?”
在这世间,有人可以选择自在逍遥但无法变得更强大;
有的人可以追求力量,但也必须承受相应的风险。
而沈冲拥有的能力“高利贷”注定他不会是个安分守己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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