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我和你们明明都是友族的忍者,但那群宇智波就从来不会对你们冷言冷语!”黑发青年满面愤慨,“他们就是在搞性别歧视!”
“什么叫性别歧视啊?”一头紫发的女忍笑的毫无淑女形象,“宇智波一族本就过度慕强,你都打不过人家人家凭什么和你谈恋爱?
更别说女忍者本来就少,人家内部消化都不够,你还要把人家家族的人娶走,他们不针对你针对谁啊?”
“我就是想找个比我强的回去吃软饭怎么了!”青年声势明显变弱,却依旧梗着脖子,“再说就算我把人娶回去了,等人觉醒了血继限界又或者孩子有了血继限界我也还是要和她一起回族拜访,看看是封印血继继续在我们鞍马生活,还是我跟着他们回宇智波——怎么就不能娶个比我强的了?”
“净是歪理邪说。”为首的女忍哼了一声,“当你抱着这种想法的时候,就不可能有宇智波看得上你。”
青年就站在后面小声撇嘴,“那你打赢了那么多宇智波不还是找不到对象?”
“你——”
“我什么我!”青年声音格外硬气,但身体却已经诚实地躲到已经笑出鹅叫的紫发女忍身后,“我警告你别把你那多年求而不得的怨气发泄到我身上!我会反抗的!”
“鹅鹅鹅鹅鹅鹅——”紫发的女忍笑的愈发欢快,“吉野,说得好!哈哈哈哈鹅鹅鹅!”
“熔舞!”女忍看上去有些恼怒,却在与紫发女忍对视片刻后又把炮火转向了青年,“你活该没人要!”
“说什么呢!”鞍马吉野睁圆了眼睛,“我怎么就没人要了!我长相标致温柔体贴,还会乖乖叫人姐姐——我怎么就没人要了!”
鞍马熔舞笑的直揉肚子,“鹅鹅鹅——谁想——谁想嫁个弟弟鹅鹅鹅鹅鹅——吉野你这次要是继续叫姐姐——你这顿结婚饭我怕是今年也吃不上鹅鹅鹅!”
“那,那个……”
这下鞍马银花面上的严肃也绷不住了,轻咳一声快速转过身,“说的对,谁想嫁个弟弟——当然是要找个哥哥。”
“大家……”
“哼,就怕你那哥哥这次也不想理你……”鞍马吉野颓丧起来,“年年都要在这大冷天跑这么老远不说,到了还要再被他们死亡凝视一波,可真是饶了我吧……”
“那个,大家麻烦听我说一下!”
走在最前方的三人就收声,并且缓下脚步看向身后说话的那人,而后鞍马银花最先开口,“怎么了?紫。”
先前还喊了一声的女忍顿时紧张地抓住胸口的衣衫,低下头,支支吾吾地开口,声音越来越低,“那个,那个……前面的必经路段……好像有什么人在……从,从查克拉来看,很,很有可能是……”
好在,周围的几人都有着默契,勉强听清了他们队伍中这位感知忍者在说什么,也大致推测出了她想说的话。
鞍马银花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又是那帮没事找事儿的死红毛?”
鞍马紫弱气地点了点头,在短暂的踌躇后又缩回了身后的大队伍里,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哇——不是吧?五年了!足足五年了!”鞍马吉野抓着头发,看上去颇为头痛,“这么大冷个天,他们就不能放弃蹲守我们好好去千手一族联谊吗?”
“嗨——”鞍马熔舞摆摆手,开着玩笑,“没办法,这忍界除了千手,谁不喜欢漂亮宇智波啊?之前我还听那个漩涡阳和他们领队商量着要从我们这里抢一个跟我们回去的宇智波呢。”
“他们那个领队也好不到哪里去!”鞍马银花危险地眯起眼眸,“敢和老娘抢男人的狗杂x……走,看看今年这群死红毛打算搞些什么事。”
看着明显开始动真火的鞍马银花,鞍马吉野和鞍马熔舞都默契地收了声,同时招呼着队伍里的人备好武器,时刻做好战斗准备。
就如同鞍马一族每年都会为了通过联姻促进两族关系前来宇智波拜访一样,漩涡一族和千手每年这个时候也会对彼此多有拜访。
不过这两族的拜访比起其余忍族要更加亲密无间,有什么喜欢的人就干脆在那边找地方住下,只用通灵兽传信回家告知一声,等临近年关的两三天再回来。
以至于两族的交流队伍要远比他族频繁,往往其他忍族互相交流一次的时间,两族就能交流两到三次,要不是漩涡家的那近乎溶于血脉的秘术学习要求辨识度过高,两族现在说不定都已经成为一族了。
而眼前这支漩涡一族的队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依照两族的习惯显然不是第一支交流队伍——但这并不是最让鞍马一行恼火的,最让他们恼火的,是对方在这去往南贺川的必经之地建造的简陋营地!
鞍马银花看着那明显停留不止一天的简陋营地,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却还是谨慎地在一个安全距离停下步伐,毫不隐藏地看向那个在火堆旁边用干草编小兔子逗妹妹的红发青年。
这么明显的敌意青年自是不会忽略,三下两下把手里的小兔子编完塞给妹妹,而后在自家妹妹咬
牙切齿地目光中捏散了她的包包头,这才笑着站起身,颇为自来熟地打招呼,“哟,今年来的有点儿晚啊!我都等了三天了!”
“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鞍马银花抱着胳膊,看上去有些不耐,“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这喜欢纠缠不清的混球浪费。”
“别这么冷淡啊——”红发青年双手插在衣兜里,笑的开朗,“我们可是同好啊?毕竟我们不都是对凌一心一意吗?”
“漩涡易,我再说一次,”鞍马银花危险地眯起双眼,“我没时间可以和你浪费。”
“好吧,好吧,还是老样子,帮我给凌带个口信吧?”漩涡易毫不介意地举起手退了两步,“他要的东西我已经收集好了,让他明年来川之国找我——嗯,当然,能不能全拿到手就要看他的本事了,对了对了,我会在川之国西南部活动。”
鞍马银花就紧紧皱起了眉头,对于一个忍者来说,这种程度的暴露行踪已经和邀战没什么区别。
【这个不知廉耻的人。】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拜托你们一定要带到喽?”漩涡易当然听不到鞍马银花的腹诽,在说完之后也不想再多留萌生变数,抬手招呼了一下身后的队伍,“老规矩,我会让宗族减少去茶之国的任务的。”
眼看对面就要毫不留恋地离开,鞍马吉野终于忍不住,“我说啊,那个什么易——”
“嗯?”漩涡易就停下步伐,转过身,“怎么了吗?难道你有什么话想让我带给那个千手吗?”
“我又不和你这种满身怪癖的家伙一样——”鞍马吉野满面嫌弃,“话说你就不能私底下搞个联络渠道吗?非要我们一遍遍帮你传信?”
“当然不行,那样的话不就是完完全全地通敌了吗?”
看着漩涡易满面正色的模样,鞍马吉野没忍住用余光去观察了一下其余漩涡的表情,当下不由嘴角抽搐——“你现在和通敌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毕竟就算我和凌通过不固定的中间人来往再怎么密切,你们也没有实质的,能拿到现实用来攻击我的证据不是吗?”
漩涡易笑着,“更何况以我和凌现在的关系,我就算不联络他,他过些日子也会想方设法来找我的——毫不客气的说,凌现在可离不开我!”
“噫——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事,被你这么一说感觉更恶心了,”鞍马熔舞一副没眼看的样子,“话说你已经订婚了吧?真的已经订婚了吧?可别是借着订婚打着和那个阳一样的变态心思。”
“说什么呢!你怎么能用阳对宇智波抱有的期望来衡量我与凌之间的情感呢!”漩涡易就像是被触及了什么底线一样,“别用你们那些本就带着偏见的目光看待我和凌之间的情谊!我们对待彼此可都是再真诚不过!”
“喂喂,你说就说,别拉踩行不行?”漩涡阳嘴角抽搐,“我图谋宇智波怎么了?合情合理好吗?不正常是你和那个瞎子。”
“有什么不正常!”漩涡易皱起眉,“我们都真心地认可对方,并且真心地想要致对方于死地,你怎么能说这种赤诚的情感不正常呢!”
漩涡阳满面嫌弃,“哪个想弄死对方的人会这么频繁地私下交流情报啊……”
“战斗是战斗,交易是交易,这是两码事,阳,人不能带着偏见去看待一件事,那样注定只会有错误的结果。”
漩涡易依旧满面正色,若非说出的话语在除他以外的所有人看来都过于离谱,还真容易被他当了正常的那个,“总之,给凌捎带口信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毕竟这是凌头一次那么郑重地要求我去帮他做事,我也想要尽可能及时地给他最真诚的回应。”
漩涡易又看向鞍马一行的队伍,无视了对方全员的古怪表情,神色依旧坦然,甚至于露出了一个极为期待的笑容,“要知道这可是只属于我和凌的,你们无法触及的约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