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歆:“林窈的……男朋友?他说她是林窈男朋友诶。”
蒋玲玲:“我知道了, 是那个大帅比祁砚野吧?”
许冬儿:“没有,林窈说了那个照片是误会,祁砚野只是她同学而已,就不是男朋友。”
蒋玲玲:“对哦, 林窈是是这么说的……那他到底是谁啊。”
几个女孩子自以为小声讨论的声音, 其实全顺着没有遮挡严实的手机话筒传了过来。
时煜眉心冷冷蹙了一下。
就听对面传来声音——
乔歆:“你真是林窈男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时煜:“……”
想报上自己的姓名, 但想起小绿茶跟他的‘约法三章’。
大二国庆假期之前, 不能对外公布他们的关系。
虽然很想叫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她男朋友。
但时煜也清楚,他宝贝现在还在跟他生气, 要是醒来知道他擅自向她的室友们公布了身份,怕是真哄不回来了。
时煜:“暂时保密。”
乔歆:“保密?!”
电话那头的乔歆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此刻和她说话的人,就是不久前差点让她怀疑是哑巴的时家长孙。
在餐桌上多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说的人,这时候声音冷定好听,格外有耐心。
时煜:“又又暂时还不让我说。这样, 你们问问她, 她同意了,改天见面,我请你们吃饭。”www.huanxiangxs.com 幻想小说网
三个女孩子倒是没有起疑。
也对, 林窈是那种又乖又软的性子,今天大家聊了一天都没透露过自己有男朋友。
肯定是害羞了, 不许人说。
于是三人又问了时煜几个问题,发现他对林窈的事都了若指掌。
再加上他声音好听,态度良好又有教养, 确实不像骗人的。
便叮嘱他好好照顾林窈, 结束了通话。
时煜挂了电话, 清冷冷的眸光瞥向睡在大床上无知无觉的林窈。
小姑娘睡得很不安分, 小脸无意识地一直在往他掌心里蹭,刚才被他狠狠欺负过的红艳艳的唇微微张合着,轻喃着难受、不舒服之类的字眼。
但看起来,短时间内是很难叫醒了。
时煜没有把人强行叫醒的打算。
既然他宝贝不想睁眼,他自己来就好了。
时煜用掌心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低哄着‘乖’,把人哄得没那么不安稳频繁蹙眉后,才把她软得不成样子的身子抱起来。
他抱得小心翼翼,像对待最心爱的珍宝。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她裙子后的纽扣,将女孩身上本来就被揉皱得没形的连衣裙慢慢脱下。再取掉里面的胸衣和底褲。
房间里,时煜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
不过只是简单的帮她脱个衣服而已,男人修长的手指指骨都已泛白。
少女浑身涨粉了的青涩身體,被他温柔克制地抱在怀中。
他垂眼看了片刻,小姑娘腰窝后还有他之前留下的好色氣的指痕。
时煜闭了闭眼,清冷漆黑的眸底,陷入一片炽热。
他一直都很清楚的知道,小绿茶对他有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当初在学校里,才会刻意疏远她,就那样假装不在意远远看着,都已经要命了。
像这样,她好乖好软地窝在他怀里,温软甜腻的触感,简直令人发疯。
时煜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很爱怜地亲了亲她软糯微张的唇瓣,引她娇气不满的哼唧了几声。
才拿起旁边的真丝睡裙,帮她换上。
他掀起被子,把人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哄着她入睡。
这一夜,林窈睡得逐渐安稳,还会好乖地往他颈窝里蹭。
而时煜扣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一整夜都在微微用力,指骨隐忍紧攥到青白。
……
……
第二天早上,林窈在浑身酸软中醒来。
意识回笼的那一刻,她第一反应是太阳穴好痛,昨晚就不该喝那杯桂花酒酿。
但缓了两秒后,宕机一晚上的脑子就有些细碎的片段闪过。
她记得昨天在鼎燕楼上面,撞到了消失两个月不见的时煜,当时太伤心跑了出来,然后在门口就碰到了色狼……
林窈猛地惊醒,抱着被子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只穿着一件藕色的真丝睡裙。
她心口猛地一怔,拉开领口,低眸看到布满了自己脖颈一路蔓延直到胸口的那一串细细密密的吻痕。
眼眶倏地就红了一圈。
昨晚……昨晚难道她被那个色狼……
“醒了。”
忽然,熟悉的清冷低沉的声音从房间另一方传来。
声线响起的第一瞬间,林窈的心尖就跟着揪了起来,太熟悉的声音了,她不用回头都能知道是谁在那。
林窈深吸了一口气,红着眼眶回眸,看到了坐在床尾靠阳台那边沙发上的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穿着白衬衣的时煜,比她记忆里黑发要短了许多的,但眉眼却比从前更狭长清冷,五官也更深刻,好像一夜之间就成熟不少的少年。
不,不该叫少年了,他身上多了许多属于年轻男人才有的禁欲清冷的味道。
林窈瞬间脸颊发烫,眼里却呛出更多的泪花:“怎……怎么是你……”
她拉紧了被子裹住自己,大概已经知道自己胸口和脖子上那些斑驳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委屈酸涩的感觉从心底涌出得更多了。
但却也不得不承认,看到时煜的那一刻,内心悬着快要慌死的感觉变成莫名的安心了几分。
就算……就算是分手炮吧……也……也不算她太吃亏了。
她鸵鸟的这样劝自己。
至少是比喝醉了,被那种坏人色狼带走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要更好。
天知道,要是时煜此刻能听到小姑娘的心声,听到她误以为他们昨晚打了个分手炮会怎么想。
大概是一边咬牙切齿磨着牙,重新将她压回大床上,恨不得把人啃个干净。
一边又后悔,他昨晚就不该对她太心疼怜爱,才让这没良心的小绿茶一见到他就想着分手,连分手炮这种事都能想出来。
他就该把那件恶劣的事做实了。
才不至于,他带着伤抱着她一整夜没睡好,一早上就起床避开伤口去冲了好几个冷水澡。
然后不敢再回床上抱着她了,只能一个人坐在床尾沙发上,一边看着她睡得乖软的小脸觉得心里很暖,一边在窗边吹着凉风。
“不是我,你想是谁。”时煜眸光沉沉看着她。
林窈:“……”
她咬了咬唇,还能是谁,她当然不希望是别人。
但林窈也不能直接告诉时煜,幸好是他。
她还没忘记昨晚在鼎燕楼看见他的事,更没忘记自己在撑着发软的身体走出鼎燕楼时下定的决心。
她要跟他分手。
“无所谓是谁。”
少女声音有些艰涩,赌气地说。
“我……我先回去了……”
林窈掀起被子想起来去穿衣服,又想起刚才低头那下看见自己身上就那么一件近乎贴身的丝质睡裙的光景。
她重新裹住被子,抬起那双泛着红委屈吧啦的眼:“那个……可以请你先出去吗?我要换衣服了。”
啧……
时煜这次是真没忍住,漫不经心啧了出来。
很轻的一声,眉眼里陌生的冷淡少了几分,熟悉的那股子散漫怠懒的劲儿又出来了。
他家小绿茶竟然还会跟他说‘请’了,是真的在生分,打定主意要跟他拉开距离。
林窈话音刚落,就看到坐在床尾沙发上的男人起身。
“你……你干什么……”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就裹着被子下意识往后挪。
直到后背贴到了床头,才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眼前突然落下一大片阴影。
时煜的手撑在她脸侧,将她抵在了床头和他的身体之间,连一点逃开的空隙都不给她。
他俯下身看她,鸦黑纤长的睫羽微微垂下,遮盖住了眸底一闪而逝的幽沉。
冷定地看了她几秒,才伸手,把小姑娘倔着刻意不与他对视的小脸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的双眼。
时煜:“昨晚的衣服,就是我帮你换的。宝宝现在才让我出去,是不是太晚了点?”
林窈害羞得耳尖都红了:“……”
什、什么。
“你……你怎么可以随便就脱我的……”她咬紧唇,都说不下去了,“你们家难道没佣人吗?”
林窈脸颊发烫,胸腔立刻就涌出委屈酸涩。
她才不相信首富家会没有佣人阿姨可以帮他做这种事!
但转念一想,他们昨晚……昨晚都已经发生了关系……他……他给她换睡衣好像也变得不那么大惊小怪了。
“因为不想让其他人碰我的宝贝。”
时煜声音低且沉解释了句,声线听起来好像更沙哑了。
他长臂一捞,将紧紧贴着床头不肯朝他靠近一点儿的小姑娘重新圈入他怀里抱着。抬起掌心替她顺着后背,安抚她浑身紧绷的情绪。
“是我不对,给宝宝道歉好不好。”
“……”林窈闷在他怀里,重重咬了咬自己的唇,一个音都没说。
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因为贪恋他怀抱里的温柔,没骨气的松口答应。
“昨晚我是有些生气。因为见到我的宝贝,差点被那样的人渣骗走。”
他昨晚吻她的时候,尝到了满嘴馥郁的桂花香气。
大概也知道,她是喝了鼎燕楼那浅尝很甜,后劲却很大的桂花酒酿。
那时候是生气的。
气她贪杯。
更气他自己。
让他的宝贝一个人,陷入那样的险境。
“骗人!你根本就不在乎。”林窈眼眶却更红了,胸腔里酸胀一片充满了委屈和苦涩,“我遇到什么人、出了什么事,你根本就不在乎的。你要是在乎,就不会一下子离开那么久,说了很快回来让我等你却能两个月连一点音讯都没有。时煜,你根本不在乎我……”
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她鼓起勇气把本来不想说的那些质问都宣泄出来。
但却在伸手推开他的那一瞬间,被他反过来握住了掌心。
“没有不在乎。”时煜低声地说,右手紧紧地握住她左手,在她左手的掌心低眸吻了一下。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却是很沉重的语气。
“没有不在乎你,只是因为……这里。”
他拉着她的左手掌心,薄薄的眼皮依旧垂着看着她,却略微偏了偏头,让她的手心落在他右边耳后的发上。
林窈掌心缩瑟了一下。
才感觉到指尖的触感不对。
她左手指尖好像摸到他右边耳后有一条疤痕。
林窈微微眯起眼,眸光颤了颤:“那是……”
她这才发现,时煜的头发不仅仅是比以前短了一点儿,是真的短了不少。尤其是右边耳后侧的头发,都是刚长出来的,剪得短短的。
之前还以为是那种特意设计的发型,现在也有不少男生喜欢剪的那种时髦造型,刘海留长,后面耳后的发剃短。
可时煜应该并不是那种喜欢追时髦的人。
时煜:“那次离开后不久,我和时念见到了爸妈。他们的确没死,幸运地被冲到了河流下游,只是我妈在那场意外后就陷入了昏迷,我爸……他失忆了。”
失忆?
林窈都愣住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意外。
时煜:“不过,虽然失忆了,他却依然还记得我妈。他们身上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被冲走了,再加上他们流落的小镇又很偏远。幸好那阵子南方大水,不少人都是这样被救助起来的,也没人多想什么。我爸就那样照顾我妈,一边打工赚钱,一边给她在当地最好的医院找了床位救治。”
也幸好是时默从没想过放弃。
当姐弟俩找到医院的时候,虽然时默失去了记忆,宋荔却被照顾得很好。
时煜、时念表明身份,给时默看了许多以前的照片,终于让他放下戒备,才肯跟他们走。
时开济将两人转移到京市的大医院,配备最好的医疗团队,为他们治疗。
时煜:“当时,医生说我爸是因为脑袋里有淤血压迫神经,才会造成暂时失忆,等血块消了就好。至于我妈,身体机能仍在恢复中,还需过段时间才能苏醒。虽然我爸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对周围的一切都有很深的戒备,哪怕到了京市都一直守在我妈病床旁。但因为医生的话,我们都松了口气。那时候,距离我离开锦城才仅仅三天。”
也是那时候,他决定回去见一见林窈。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锦城。
也知道夏姨和林叔或许也担心着他爸妈的消息。
于是,在离开林窈的第三天晚上,时煜就按照约定坐飞机先赶回锦城,想着先跟他的小绿茶见一面。
但车子刚开到小区临近的路口时,他就遭遇了一场有预谋的车祸。
一辆大货车,发疯似的朝他所乘坐的轿车撞去。
若非司机反应够快打了方向盘,再加上附近刚好有警车巡逻。大货车没机会补上第二次冲撞就落荒而逃。
或许,他就要永远地停留在那个距离小绿茶只剩三个路口的街道前。
“车祸……”
林窈左手手指轻轻摸过时煜的右耳后侧,这一次比刚才摸得更加仔细。当左手指腹清晰地触碰到他右耳脑后的那道疤痕时,指尖描摹而过,就像被疤痕烫过。
“你是说,这是那场车祸留下的疤痕……是吗……”
她从没想过时煜曾经特意回来,就为了见到她。
更没想到,就在距离她仅仅三个路口的街道前,碰到一场车祸。
隐约的,她想起来那段时间有听说过附近出了车祸。
可是,她从没有把那场车祸和时煜联系起来。
“别哭,现在不都没事了。”他见到小姑娘刚才还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现在却光是听到他这样说,眼泪就在止不住地往下落。
看着就让他心疼了。
时煜把人重新抱过来,替她擦掉眼泪,很低声地哄。
要不是她生他气,哭着不要他要分手,他是真不愿意把这些事告诉林窈。
因为他知道,他的小姑娘很善良,如果知道他那两个月经历了什么,大概会担惊受怕又心疼的。或许,还会胡思乱想也说不定。
他不想把人吓到了。
于是时煜就抱着她,耐心地挑拣着说了一些。
他在车祸发生的那一刻,就意识到,这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有人精心布局。
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他是锦城人,何况那一带还是他从小到大最熟悉的学区。
根本不可能会有那种规格的货车,突然蹿出来。
更何况,时煜在陷入昏迷之前,还清楚看见,大货车倒挡往后,还想再撞他们一次。幸好,巡逻的警车路过……
那一刻,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
时煜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没有去林家。
他不知道冲着自己来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但却清楚知道,不能把林窈一家牵连进来。
绝对不能让他的宝贝,暴露在那些人面前。
……
……
那之后,当时煜再次醒来,就是一周以后了。
当他在京市的VIP病房中醒来,时念才告诉他,在他昏迷的一周内接连发生的怪事。
祁砚野来京市找过一次时念,却也意外碰到了车祸。幸好,祁砚野运气不错,那辆车从他的车旁边擦过,没有造成大意外。
但时念还是立刻切断了和祁砚野的所有联系。
甚至就连林窈,也不敢多联系了。
她发现,有人在有意的,针对她和时煜以及他们在意的人。
再然后,就是宋荔的病房突然起火。
不过那时时念已经有所提防了,再加上时默一直保持警惕,火势刚起就被及时扑灭。值得庆幸的是,宋荔也因此清醒过来。
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让时念心里早已有了怀疑对象。
可惜父亲的记忆没有恢复,她没人可以商量。
幸好现在时煜醒了,时念就把心里的怀疑跟他说。
他们不愧是姐弟,在时煜昏迷的那一刻,也锁定了和时念所想的同一个怀疑对象——老头子的养子,那个叫时诚的男人。
有了目标,就要行动。
父亲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去做这种事,时煜自然更不会让时念这个姐姐去涉险。
所以,他身体稍微养好了些,就跟老头子说,想接手了解公司的运作。
时开济原本将人认回去,就有打算慢慢把产业都交给儿子和孙子、孙女。
可时默记忆没恢复,对他的那些产业都没兴趣。
时煜和时念,对他的态度也很疏远。
现在孙子出事了,醒来就要一反常态接手产业,时开济是什么样的人,在商城浮沉多载,再加上前阵子接二连三怪事发生,隐约就已经猜到了什么。
如果有的人真没眼力见,养这么多年,还想做白眼狼,图谋不属于他的东西。
那他时开济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对方。
于是,时开济一边将最得力的手下和管理层都交给时煜,一边给他加派保镖保护,并开始着手调查从多年前开始在锦城发生的一切。
没想到这一调查。
给时开济查出了许多从前没发现过的猫腻。
原来有人比他更早知道了时默的存在。
并想在他们父子还没相认之前,斩草除根。
于是,那人两年多前便开始着手布局。
先是刻意利用资本打压时默的公司,让他公司周转不灵不得不借用大量资金。再和前阵子一样,制造一起意外车祸,将时默夫妇撞下大桥。借此永久铲除,这个可能的继承人。
然后,故意让人上门讨债,特意将时默公司的欠债转移给锦城当地的地痞流氓,再在背后推波助澜,勒令对方就算坑蒙拐骗、闹出人命都没事,一定要把两个孩子给彻底毁掉。
难怪一般人要债,身死债消,就算有人不忿找到儿女那闹,法院也不会支持,闹了也没用。
但偏偏那时候的光头和那些债主,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法律依据,不管能不能要到钱一定要上门硬闯,恨不得把两个孩子逼死。
原来这一切背后,都是有人指使。
在时开济调查出这些阴谋的同时。
时煜在集团内部,利用他最新写出的程序,也成功的抓到了时诚在公司内部中饱私囊、借用公司给他外面开设的皮包公司发牌业务,借此敛财的证据。
时煜将证据全都交给了时开济。
时开济对养子多年的情谊,早已在查到锦城那场车祸后,消磨殆尽。
他自认对时诚不薄。
时诚本是孤儿,那年赈灾,他见他双眼明亮,觉得这孩子聪慧,又和自己有缘,便把人接回家抚养。
原本,他只是准备资助时诚读书,念到大学毕业出了社会,便让他自立门户。
可时诚却很舍不得他这个养父。说宁愿留在他身边,把他当亲生父亲。
他被时诚孝顺感动,更加用心教他。
但他早就该想到了,人性本就是欲壑难填,既然成了他时开济的养子,又怎会愿意眼睁睁看着他的亲生儿子回来。
时开济甚至不愿意再见时诚一面。
他将那些罪证交给警方,直接通知警方抓人。
可没想到的是,时诚这么多年,没少在外面花钱经营自己的人脉关系。关键时刻,集团内部有人给他告密。他得到消息,提前跑了。
在这之后,时诚整整有一个月没有出现。
直到一周前。时煜猜到时诚差不多该狗急跳墙了,只是没料到时诚竟然那么疯。
发现自己上天入地哪都跑不掉的时诚,终于绝望了。他利用在公司多年的关系,藏了一把匕首躲进了公司。趁着时煜到公司的机会,冲向时煜,把匕首插向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