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下子就收了笑容,看来对方已经是铁了心了不认这件事情,那么,他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但是这个诏书他必须认下来,无论是不是皇上写的,现在也都是皇上写的了,如果他不认下来的话,就是他们一家在假传圣旨,这可是杀头的罪。
“这就是皇上写的诏书,看来,苏小姐已经是同意了,那么来人先带苏小姐下去好好的安排一下,这几天就让苏小姐呆着吧,让他好好的准备一下过几天的婚礼。”
苏羡月双眼微眯,怎么这是计划没有谈拢,开始直接动手了吗?苏羡月看着那些人,冷笑,“皇后这是打算动手吗?”
“怎么能说动手呢?只是带苏小姐下去休息而已。”
苏羡月收了笑容,直接从怀里拿出另一份诏书,“皇上不是之前已经册封我为明月郡主了,算是皇上的半个妹妹,你岂敢动我?”
皇后一下子愣住了,连忙拿过了诏书却发现这是一个真诏书,原来皇上早就在此之前已经册封她为郡主了,这些事情竟然谁都没有知道,那现在就糟糕了,以前她可以随便的动苏羡月。
就是因为哪怕他现在十分的尊贵,也不过只是一个贵族小姐而已,但是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有了这个诏书,就能证明他是皇室中人,他现在是没有办法动这个人了。
皇后气的咬牙,看来自己今天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苏羡月看着手里的假圣旨,直接撕碎了,走到皇后的耳边,“哪怕他现在是太子又能如何呢?他还是不知道玉玺在哪里,始终不过就是一个冒牌货。”
皇后直接被这一句话气得昏倒了,苏羡月笑了笑,转身就离开了,留下了十分混乱的后宫。
她直接回到了王府,整个王府都没有此时的安静,不见半个人,好像王府都空了下来一样。
苏羡月没有管其他,而是直接转身走到那个小院子,他知道哪怕整个王府都已经空了,那个人一定没走,他还没有和自己做最后道别,哪怕那边事情太多,他也就不会走。
苏羡月一步一步,最后直接跑了起来,推开了房门,果然就像他所想的那个样子,那个人没有走,这一次他没有再穿那些长袍,而是换上了一身铠甲,他似乎本来就是适合这些东西的。
看一下让他的眉眼更加的冷漠下来,然而那个人的眼睛在看到自己那一刹那,迸射出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温柔,只见那个人对着自己张了张手,似乎在等着自己,苏羡月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扑进了那个人的怀抱里面。
“你要走了么?”
景修寒点点头,他将女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面,似乎只有这个样子才能够给自己带来些许安慰,“这一次可能需要很久,你在这里乖乖的等我,等我回来。”
“我不想等你回来。”
“嗯?”
“我不想等你回来,我不想在这一个空荡荡的王府里面,我不想每天为你担惊受怕,怕你受伤,我不想你离我那么远,所以能不能让我跟你一起去呀?”
景修寒一下子就愣住了,这个女孩子在看着自己的时候,那双眼睛是多么的清澈明朗呀,他的声音里面甚至还带了一点点的哭腔,他自己明白,这个女孩子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了。
而且她和自己提出来并不是想得到自己一个选择,而是他真的打算和自己一起走了,或许他早就已经在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一定要去战场,他明白自己必去战场的决心,自己也自然懂得,他一定要跟着去的担心。
景修寒似乎是认命了,她揉揉女孩子的头,“好,我们一起去。”
苏羡月这才养起了笑容,他知道,他知道,无论如何景修寒都是一定要过去的,因为他这一生所守护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天元,而是他父亲用尽生命守护的这片土地。
所以无论自己怎么样担心,他都不能够去反驳什么,那么自己能做到的就是陪他一起去,哪怕他知道这条路多么的凶险,他也要去,大不了就生死相依吧,也算是白头到老。
这一路上,苏羡月几乎都是和景修寒一起骑马快速赶路的。
夜晚。
苏羡月在敞篷里看地图,这个时候,景修寒正好进来了,他直接走到女孩子的身后,“在看什么?”
“地图,我总是听说圣疆是一个,地狱十分偏僻的,但是,现在看起来那边似乎不适合样的,应该是一个风景秀丽,珍宝繁多,资源也十分磅礴的地方,怪不得很多人都想得到这块宝地呢。”
景修寒从后面抱过女孩子的腰,他将下巴搭在女孩子的肩膀上,赶了一天的路,刚刚又去和手下的士兵对了一下,日后的计划和阵型,整个人是十分疲惫的,“嗯,圣疆本来就不是一个山沟子,只是那些人觉得是罢了。”
苏羡月抬手点了点那地图,“对了,你这次出来我只看到了夜楠,花影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为什没有看到他呀?”
“她去圣疆了。”
“现在两国不是交战吗?他跑去那里干嘛?”
“交战?你真的以为这次圣疆是来跟我们打仗的吗?”
这也就是苏羡月一直想告诉景修寒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忽然不想这么早就告诉他了,看来这个人一定是想到了别人所想不到的事情,或许他已经能够猜到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嗯?你怎么看呢?”
“圣疆刚刚派来了使者,没有必要现在打仗,他们应该是来虚张声势的,可能就是要我们走一个将军,我们且先看看他们要做什么,花影已经去打探消息了,我们一路不紧不慢赶过去就好。”
苏羡月愣了一下,随后就笑了,她果然是没有看错,景修寒果然是看出来了,他也知道这些事情,那些人还在团团转呢,他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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