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派蒙:他的语气好自信啊,难道还真的有翻盘的希望吗?】
【崩坏三-爱因斯坦:如果是从结局来看的话,他不仅拿回了基石,还利用手段将自已引向了「死亡」,的确是已经翻盘了。】
【星穹铁道-三月七:我还是有点在意,花火小姐手里的那个按钮到底是什么效果啊?真的会把匹诺康尼炸上天吗?】
【星穹铁道-花火:嘻嘻——别急,别急,等我到时候按了你不就知道啦。】
【星穹铁道-三月七:啊哈哈——那还是算了吧……】
画面中,砂金的身影在花火的注视中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直至彻底没入了黑暗。
适时,在一切无法分辨的黑暗之中,砂金的声音响了起来。
“生命就像一场漫长的投资,选择正确的人,做出正确的事,抵达正确的结果,向世界展示自已的价值。
“人不可能一辈子只做正确的决定,但好运总是站在我这边。我从未输过。
“是因为母神在保佑我吗?既然如此,此刻她也一定注视着我吧。我定然能获得成功。
“……可是,然后呢?”
他的声音中突然有了迷茫与迟疑。
“倘若我成功度过这道难关,接下来又是什么?在一场盛大的赌局后等待着我的……是另一场更盛大的赌局吗?
“是在一次又一次成功后,带着不可胜数的筹码满载而归,还是在一次失败后……便一去不回?”
【星穹铁道-星:所以这就是「你赢赢赢,最后是输光光」?】
【星穹铁道-三月七:虽然一直在赢,一直都因为那份好运获得胜利,但其实他心里还是很迷茫的吧……】
【原神-娜维娅:毕竟这份「好运」也可以说是诅咒吧……他因为好运一次又一次地度过了难关,但他身边的人却没能受到他那份好运的福泽,一个个离他而去。】
视频中。
突然,一道带着回音的笑声嘲讽似的响了起来,“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卑贱的赌徒?”
画面猛地亮起,砂金仿佛从沉沦的梦境中惊醒了一般,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他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又闭紧了眼,用力地晃了晃头。
“呵呵呵呵……”
笑声再度响起,他转过身去,赫然发现一道与自已一模一样的身影正面带嘲讽之色望着他。
只不过这道身影十分的透明,仿佛是被投影而出的一般,并不似他这般的「实物」。
【原神-派蒙:啊?为什么又出现一个砂金啊?】
【原神-荧:看样子这家伙好像不是真的活人啊。】
【星穹铁道-三月七: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投影?】
同样,画面中望着眼前出现的另一个自已,砂金也是捂住了自已的头,“我是在做梦,还是彻底疯了?”
虚影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也许两者都是。”
嘲讽了一句之后,虚影摆了摆手,“这就把我忘了?你被伊伊玛尼喀的军阀绑在电刑椅上的时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原神-派蒙:噢噢噢!我明白了,他这个是不是类似希儿的那种情况啊?】
【星穹铁道-三月七:嘶——派蒙这么一说的话,感觉好像真有点像啊……】
【星穹铁道-星:拜托了,另一个我?】
砂金将捂着头的手放下,打断了对方的话语,“行了……我可能疯,但不傻。从我脑袋里滚出去,「同谐」的新生儿。”
【崩坏三-爱因斯坦:「同谐」的新生儿……?难道这出现的砂金先生的虚影,是因为「同谐」力量的侵蚀而诞生的另一个灵魂?】
【星穹铁道-波提欧:他宝贝的,难怪那些人经过什么「洗礼」之后,就会真心信仰「同谐」。喵你呜呜伯的,这人都换了,能不信仰吗。】
【崩坏三-德丽莎:这就是「家族」口中的万众一心吗……难怪先前梦主可以任意借用他人的身体,「同谐」的令使如有需要可以降临在任意一人的身上。】
【崩坏三-德丽莎:如果双方的来源都是「同谐」,那也就说得通了。】
“呵,「同谐」?别傻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不用这么见外吧?”
画面中,虚影向砂金靠近了几步,“我就是你,甚至比你更了解「自已」,更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快死了,死到临头还想拉几个倒霉蛋一起上路……
“所以你才会来这儿,不是么?”
“哼。”说到这里,虚影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砂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伟大的揭幕表演,你真觉得自已能做到吗?”
“有何不可?”砂金反问道。
【星穹铁道-星:「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它仅仅代表着,我希望你快乐」?】
【星穹铁道-三月七:不要什么都玩梗啦!】
画面中,虚影顿时嗤笑了一声,“也许你骗得了所有人,但唯独骗不了你自已。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在你彻底消失前,我会陪你最后走一段路……
“咱们就在路上好好说道说道。”
虚影说罢,便径直越过了砂金,向着前方走了过去。
正如他所言,他很了解砂金,因此不需要询问,他也知道砂金接下来要去的方向。
砂金微微侧过头,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该死的,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虚影停住脚步,环抱双臂,“这世上的大部分人,终其一生只为抵达一种结果……而我就是那个结果。
“「卡卡瓦夏」……我是你的未来。”
【星穹铁道-花火:呵呵,未来就是融入「同谐」,是吧?】
【星穹铁道-星:融入「同谐」的未来,不是我……不是他想要的未来!】
“呵……”
画面中,砂金见状也是自嘲似的笑了起来,“先是幻听,现在是幻觉——真棒,下一步我是不是该荣升「同谐」令使了?”
微微振奋了些精神,他打量起了四周,“……这里怎么一个游客都没有,那翅膀头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