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深夜掺不得一丝异响,朱友良撕心裂肺的吼声很快的便惊动了宿舍楼的其它教职工出来查看,就连看大门的老大爷也是闻声跑了过来。
围观的人迅速聚拢了过来,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着,实际上,朱友良什么德行,只要是这儿资历老一点儿的教师都知道,五年前,朱友良还因为骚扰一个实习女教师还被县里叫去问过话呢,应该是花了不少钱,最后是不了了之了。
至于韩轲,不少人今天都见过他,再加上张鹏四处宣扬,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是张瑜秋的男朋友,看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是这老朱又在干无良的事了。
朱友良确是一个好色之人,自从和他妻子离婚后,他便一直在惦记着来学校实习的那些初出茅庐的女教师们,总是幻想着能从哪一个人身上得到身体的慰藉,可是,任主任的这么多年,他一次都没有得手,顶多是扒扒窗户台,过过眼瘾,好不容易胆大一次,却又被那个女教师给捅到了县教育局,差点儿连人代官都给撸了。
但他还是得不到教训,尤其是看到美貌的秋儿后,满脑子的精虫都没消停过,今天他看到秋儿竟带着男朋友来留宿,心中极为郁闷,竟一个人喝了一瓶一斤装的二锅头,本想回家,但怎知又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宿舍楼,满脑子想着:我干不着,听听声儿总可以吧;他本还期待着能听到秋儿销魂的叫声呢,但没想到突然间便感到胯下犹如被撕裂了一般,疼得他差点儿昏死过去。
韩轲把握着尺寸呢,踢得时候只带了一点儿力,这个程度只会让朱友良的下面肿上个几天,应该不会伤其根本。
“朱主任,你这是怎么了”看门的老大爷首先开口问道。
此时的朱友良醉意已醒,下身的火辣刺痛感一阵又一阵的接踵而来,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好长时间才缓过来一点儿,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我想回宿舍但是天太黑摔了一跤。”
“这是二楼啊,朱主任,你的宿舍可在三楼最东边”一旁的人看看现在的情形不用说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有这个看门老大爷似是仍不明所以,接着询问。
朱友良坐在地上,抬头翻了看门老大爷一眼,没有回话,便欲起身离开。但下身太痛,起身都是问题,稍微一动,便大汗淋漓。
此时,韩轲笑着问道:“朱主任,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看下吧,看你应该摔的不轻”
朱友良此时的心里将韩轲从上到下骂了一个遍,看到韩轲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朱友良一下子便猜到定时他偷袭的自己,可没办法,自己总不能把扒窗口的事给说出来吧,这回自己只能是认栽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朱友良嘴上说不用,但脚上是用不上一点儿力,任凭手上再使劲,根本是站不起来。
好在一旁的几个男教师,一起搭手将朱友良连搀带搬的给送回了他的房间。
待朱友良离去,韩轲这才朝着围观之人淡淡一笑,推门回到了房间,想这朱友良应该是不敢再干这种事情了吧,这次他吃了这哑巴亏,希望他不会在工作上为难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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