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阴转小雨
今天早上,我大约8点多起的床。丈夫还躺着,我洗了手就去淘米,烧饭。
炒了蒜泥“郎衣头”。吃早餐时大口大口地吃着蒜泥“郎衣头”,很舍得吃!因为,还有许多许多,家里大约有十多斤,用滚开水焯好的“郎衣头”。
用冷水浸泡在特大号水桶里,不定期的更换着水。
其实,昨天我就炒了一大碗蒜泥“郎衣头”吃。可能是没经过浸泡太过新鲜了,口感方面,吃起来是相当的苦味??
昨天,是丈夫的休息日,我早上醒来看到窗外是个阴天。我就‘撒娇’,君,我们去野外采“郎衣头”好吗?君立即回答我说好啊!
我内心感谢丈夫的体谅,因为,他是最了解我的需要的。
丈夫去查看有一天,他野外采摘回来的,七叶一枝花。转到了阳台,他在阳台上大声告诉我“外面下雨!”我无奈地应着“知道了!”
那我们的计划是泡汤了。
君,就打开家中电脑,下起网络围棋来。丈夫有个极坏的习惯。每当下棋,就没完没了地抽烟!弄得我心烦。
我对烟味也过敏啊!!!
补充细节,丈夫,第一次将野菜“郎衣头”摘回家的情景。因为他一次也没单独采摘过“郎衣头”的缘故。那天,他满脸兴奋摘回家的是名副其实的“郎衣头”!!
可是,可是真正要摘的部位,是鲜嫩的长茎。而不是最上面卷曲的毛毛头。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最上部的卷曲“郎衣头”是要摘除弃吃的?
原因是,这部分吃起来会口感很苦味......
这样说来就可想而之了!每当我将他亲自采摘的“郎衣头”加蒜泥清炒好,丈夫吃时,他总是称赞“真奇怪,这什么这么好吃!太好吃了!!”
“我以前为什么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呢?”我听后的心里感觉是,丈夫他真的像个孩子啊。
特别是,每当楼下有吆喝声传来,他总是鹦鹉学舌的高声学叫。搞得我这做妻子的,只好悄悄的求他“别学了,让人听了不太好!”
可是,每次他都不听我劝说,而是更加兴奋地一声接着一声地学舌。
弄得我很没面子!我对丈夫说“我要是你母亲的话,早敲你的头了,真是的!”他脸皮厚的很的,得意与调皮的嘻笑......
我也没得法子,苦笑不得,这就是我的丈夫君!
他不是喜欢吃“郎衣头”吗?我还是想往大自然。就三番五次地到阳台看天气,终于看到街上的行人,不用撑伞了。
我回到客厅告诉君,君说那我们出去吧。
他先下楼,叮嘱我将帽子,塑料袋准备好。我怕又下雨就带上两把雨伞。丈夫问我往哪里开?我说“我随你。”
他笑了,那我们往童宅方向走怎样?我回答“好啊!”
君就向拖拉机厂那个方向驰去。从群升防盗门厂路过一直开到郊区。
不料,丈夫告诉我车上汽油很少了,用完就不能开!我一听就让丈夫掉头往回开,先去加油!
君,的确是好丈夫,二话不说就马上调头将车往回开。路上,我们商量还是往武义方向去。
丈夫,建议去武义白革。我还是附和“好啊。”加满油后,我们的车就朝桐琴,凤凰山那边开去。
旧路重游,那是我们曾经办厂,来来回回300多天的路啊......
还是想说,等心里建设好的时候,再来写当年办厂的过程。
桐琴已经更加繁闹了。因为,这里开发了,据说是什么最大的工业区,许多规模宏大的厂区拔地而起。
桐琴的老街拆了,建了一个很大,不知是什么主题的公园?我觉的是非常可惜的老街被拆!!!???
那条老街,很有古老民居特色的!什么打铁铺、小吃店、茶馆,林林总总的石板路。唉!一去不复返了。
君,开车很拽!把个单排小货车当成吉普车样的开。我笑问你这样像是开吉普车呢?丈夫自豪地说“对呀!我是特喜欢吉普啊!!要是有钱?就买吉普。”
我一声。是啊,我会全力赞成的,等到有钱的那天!
由于,对这条路相对熟悉,我们共同回忆在那、那钓上老大的‘黄刺鱼’,又在哪钓上许多的小鱼儿......
虽然,那个办厂时期是我们心中的痛!可是,聊起这些还是开心的。车从凤凰山工业区大道进入。我说,我们不一定往山上开。
就在山脚下的水库边上找找?君表示同意。雨还在下,只是不是很大。
在水库边停下后,君就坚持只戴上一顶帽子,拿上一只塑料袋就去找“郎衣头”了。
我也拎上塑料袋,扣上帽子,撑起伞去寻找。刚开始,我们所找到的“郎衣头”不是很多?而且很瘦小。就连坟墓边上的也采集,君还笑称“坟上的特壮。”
我也俏皮地,在一个坟顶上摘下一枝粗壮的“郎衣头”。我现在的心态与小时候的我截然不同了。可谓是近珠者赤!百炼成钢了。
由于,虽是下着小雨,在草丛中树丛中都挂着水珠,我们夫妇的鞋,裤脚都湿了。不过,俩人比谁摘得多过程中.....
实话实说,我一般都比不过君的,君他很聪明的,动作又快!我呢,用君的话讲是很会磨。
丈夫很会动脑,他说找个新地方。就坐上车开出一段路,看路边一大片洼地就下了车。“哦!”是找对地方了。这里三三二二都是挺拔强壮的嫩“郎衣头”。
真正的心情愉快!而且啊,四围的风景很美丽。到处是野花,白的、红的......
当然,还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刺?手上,身上。拎着的塑料袋上会时不时的让刺丛客气的拉扯几下。这“郎衣头”好像有人捷足先登过了??因为,有隐隐走过的路径?
就是,野草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的扭曲。这刚好让我跟随他们的路径踩,少去了在低矮茂密的草丛,刺丛中重新开辟路径的艰辛。
塑料袋里的“郎衣头”在渐渐加重!
雨,虽不大,还是一如既往的下!鞋和膝盖以下裤子是真正的湿透了。
君在远处告诉我,都拎不动了。我大声地“那我们先到车上歇一会!!”
后来,我们慢慢汇合时。我走过的一段低洼地都是地衣与草丛树叶。走在上面,感觉在弹簧垫上走,晕乎乎的......
我看到丈夫的鞋和裤子也湿透了!我笑说“真不合算!”君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他说“没有啊,很有意思。”
我就说了句“那乘胜追击吧!我们把“郎衣头”先放入车内,再继续采一会。”
丈夫问“怎么多了,吃得了吗?”我说“你放心吧。”
君又将车往山上开,并且在一处比较陡的转弯处停下。我让君停在旁边草地上,不要占据公路上。因为,来往的运山石的农用车还是多的。
间忽,还有客车。君这次没听我的,他偏偏占着道,我也没法子。
我们拎着新的塑料袋,又分头找“郎衣头”了。这次,我发现有野果子野草莓出现。当地土话叫‘红妞’。就地摘下来吃,并喊丈夫也过来吃!
君说“你吃吧!”我就不客气的边摘边吃很爽哦!
这时,我听到丈夫在喊我“芳,过来!这里的公妞很大!”我答应着,并让丈夫摘下来吃!很好吃的。
我听到君自言自语“是好吃啊。”
慢慢的我也转到公路的另一边,我看到君在公路那边的半山腰处。我问他多吗?我听到他说“摘又摘了好多“郎衣头”。”
我就更加偷工减料了。把眼睛瞄准野果子。
这时,在我爬上一个小山坡时,由于下雨,本来坚硬的山泥此时很滑。当我好不容易爬上去时,哇!几株挂着硕大的,红红的,野草莓刺条婷婷地长山坡上。
我激动的向丈夫大喊,嗨!这里有很大很大的‘红妞’!快过来摘下吃。
不料,君告诉我他摘吃过了,这些是留给我吃的。
一刹那,我真的很感动!要知道这果子像是一盏盏小灯笼似的,密密麻麻排列着的红妞。刚刚熟透又极为新鲜!
丈夫,只是摘吃了几粒。而把上百粒的果子留给了我,这果子大小直径2厘米左右。
而且,‘红妞’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让人更加垂延欲滴。我放心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就边摘边吃,这‘红妞’熟透,用手摘时它就很配合的果肉下来,果蒂还留在刺条上。
我刚开始是摘一粒吃一粒,后来总结吃法索性大把大把一起吃!真好吃啊!!!
摘的时候,还得小心被刺条扎中,划破皮肤。有时心太贪?如猴子般似的边吃边掉......
想想,也怪可惜的。最后,我们准备打道回府时。我帮丈夫留下一大捧,我喂给他吃还告诉他这是红妞!
丈夫偏说是公妞!是金黄色的,是公的。红妞是红色的是雌的吧?还嘿嘿嘿怪笑.....
好好好,我们就叫它公妞!
昨天,是尽性了,换来的代价是今天的文字与感冒。
“郎衣头”与“红妞”是我们永康当地的土话名称。
学名前者是蕨菜
后者是覆盆子